可爱,红红的脸蛋简直是世间无敌美味啧!他可真是匹狼。完蛋了,她刚才到底说什么了?
“不、不是、不是我是要你为什么不声不响就回欧洲?回来了也没有啊!”她一脸窘迫尴尬,急忙忙捂住嘴巴。
头又开始摇了赫连嘉聿很想扶住她的头,怕她再摇下去脑袋瓜会摇掉了,但是更害怕他一碰到她,她会吓得拔腿就跑,所以只好把很痒的两手牢丰的管住了。可是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什么不声不响回欧洲,回来了怎样?
“小语,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啊?”听得他雾煞煞。她是不知道看着她这么可爱的模样,要集中精神听她说话得要很费心的吗?她脸真红。老天,真是可口透了!
“我我是我”她突然想到什么,赶紧从薄薄的大外套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他。“我来还给你这个月的钱!我是为了这个来的!”
她很强调的说法,其实是为了说服自己,告诉自己她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听在赫连嘉聿的耳里彷佛她急于撇清什么。
“我知道了。”他收下信封,没有过多的情绪和反应。
她呆呆地站在那儿,站在门口外,被他冷淡的口气给小小的伤到了。
“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所以没有留话就回欧洲,所以好几个礼拜没有消息,所以回来了也不联络,所以一见到她转身就走。
“生气?你说我?生什么气我没有啊!”赫连嘉聿听见她哀怨的口气心脏
就紧紧一缩,一阵心疼。他赶紧澄清,对于她突如其来的指控一头雾水。
他很直率的口气总算安抚了她的不安。她这才仰头凝望他,急促地问:“那你为什么突然回欧洲了?我、我,我以为你你生气那天半夜的事。”
她愈说声音愈小,他得低头靠近她才能完整听到她的话但是她一说完,脚步就往后挪了。
他直趄身望着她。“我回欧洲是为了公事。那天其实是我的错。你是一番好意,我却对你大吼大叫。小语,对不起。”
“咦不、不你不用跟我道歉!我我”她左手紧紧抓著右手上的戒指,羞赧又紧张,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问他。但是他为什么都不提呢?
“小语,你还有什么事?”
“没有没事了。”他似乎不打算请她进去了。
“对了,小语。”
“啊?什、什么什么事?”她随即抬起圆亮的眼睛。
“你有迷路吗?车子还好吧?”
几个礼拜不见,他只记得她迷路的事他就只关心车子哦?
“绕远路看风景一点点。车子很好。”她点点头,心里莫名地有些难过。
“一点点?也就是说你又迷路了。”他叹了口气,摇摇头。他实在不能明白怎么会有人把迷路当成本事呢?
“我、我只多绕了一下子半个钟头而已。”最近汽油涨价,她也是很心疼的。说到这真不知道该不该感谢风家的大哥、二哥,最近有他们帮忙,她真的是大大赚了一笔,这回才能多还他一点钱。但是她真的希望他们不要再来找她了。
“我看我送你回去吧。你等我。”他转身走进去。
“咦?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不、不然嘉嘉聿”她望着他,红著脸。
卜通!卜通!卜通!赫连嘉聿猛然抓住心脏剧烈的跳动,缓缓回过头来。她刚才叫了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出自她的口中听起来该死的美极了!
“什、什么事?”他的嘴角在抽动,不由自主的会往上飘。有没有人能够告诉他,该死的这也是相思病的症状吗?
“我最近多赚了一点钱我请你吃饭好吗?”
“咳、咳、咳好好啊!”哈哈哈克制,克制一点,别把小语吓坏了。
花喜语松了口气,浅浅一笑。
赫连嘉聿瞅著她可口的笑容,狠狠吞下了口水。
“那上车吧。”
“好、好好”上车?上她的车坐她开的车?赫连嘉聿忽然全身僵硬,脸色发白。
可是小语已经低著头回到车上去了他、他应该怎么开口会比较好比较不伤害到她的自尊啊?老天!
“嘉聿?”
“哈哈哈来了。”该死的美极了的声音,为了这美妙的声音,他硬著头皮上!
“啊!”花喜语等开了车才突然想到
“什、什么啊?”不要吓他好不好?赫连嘉车把椅座向后移,牢牢的扣好安全带,一只手抓著安全把手。在这初冬的天气里,不停在冒汗。
“没、没有没事。”没事只要不被大哥、二哥看到就好了。如果被他们知道了他们那么热心帮忙,她都还没有请他们吃过一顿饭,现在还把他们帮忙赚的钱拿来请他们嘴里咬牙切齿的赤龙,那就不好了。
“小语,左转!”赫连嘉聿瞪大眼睛,看她停在路口犹豫,心脏差点停掉。
“哦好。”
完了,她果然还不记得路可是也不能突然停下来啊!到底在想什么啊!赫连嘉聿瞪著她好认真在开车。他缓缓别过头去。
路边的草一、二、三、四其实,他只要开口说他来开车就好了啊!上回是他生病,这回他可好好地!真笨!
“小语啊”他咧嘴转过头来。
“啊?什么事嘉聿?”她瞥他一眼,脸红红,微微笑。
“哈哈哈天快暗了,你记得开灯。”真是可口不,可爱。
“哦,好。”她点点头,紧握著方向盘,认真看着前面。
真美妙真是死了也甘愿!
私人工厂里,一个忙碌的身影,用一只手工作,另一只手忙著接电话。工厂里不时传来咆哮声
“什么?你用哪一只耳朵听到的?到匠是哪个混帐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再见!”喀嚓。“你又是哪一位?小表弟啊,怎样?胡扯,当然没有!对,没这回事!嗯,回欧洲见。”嘟,嘟。
“喂?什么,洗恩堂弟跟你说的?那只大嘴巴,叫他别乱传话!当然不可能有!没错,没有!对,帮我澄清一下。车子怎样?嗯,到我工厂去,我联络人帮你看。不用客气了。”挂。
“嗯,讲堂妹,你听谁说的?女孩子别学三姑六婆嚼舌根。我没骂你,是跟你说好、好、好,别哭了,我不对没有的事,真的没有!嗯,再见。”又挂了一通。
最近,找赫连嘉聿的电话特别多。先是从欧洲打来的一群堂表兄弟姐妹们,紧接著是一起玩车的那堆哥儿们。没多久,开始从世界各地接到了好友们的电话
“喂?king,干嘛?跌入爱河?台湾的高雄那条河吗?谁有空跟你说笑!美国的企业家个个都像你这么闲吗?那你要不要来帮我洗车啊!没错,我在洗车,我很忙,没空理你!你管我洗谁的车!什么我女人的?根本没这号人物,你这个满脑袋淫乱思想的企业家,滚回去睡觉!”
这是最后一通电话,他决定直接把手机给关了。
“可恶!死黄虫这只扩音筒,等我回欧洲看我怎么跟你算这笔帐!”赫连嘉聿的吼声持续在工厂里回荡。
除了黄龙赫连孚王没别人了,只有他知道他得了“相思病”爱上了小语这件事。一定是他四处去跟人讲,现在不但整个家族兄弟里闹得沸沸扬扬,连他世界各地的好友们也都纷纷打电话来“恭喜”他啧!一群闲人!
这群混帐都不知道,根本没什么好恭喜的。他从欧洲回台湾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小语,然后看到她,他就知道了。赫连孚王是对的,他爱上了小语,他为小语得了相思病。
但是那又如何?他爱小语,小语又不爱他。
只要一想到总是和他保持距离的小语;和他说话怯怯、诺诺的小语;就连来找他都要把理由说清楚,担心他误会的小语,他还能说什么呢?
小语的确是一个很善良、很可爱的女孩,跟她在一起,他的心脏总是雀跃跳动著。正因如此,他觉得目前能做朋友就不错了。他实在不希望把她给吓跑,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赫连嘉聿把一辆车子抹得乾乾净净,最后抱著胸膛停下来欣赏。
“嗯,不错、不错。”他满意地频频点头。
“你洗好了啊?我把咖啡泡好了。”花喜语走过来,看看她的蓝色厢型车,
“哇啊,变得好新哦!好了不起。”她小小的拍手,一脸崇拜。
“呵呵,没什么。”赫连嘉聿笑得一睑愉悦,站在车旁抱著胸膛,和她保持著距离,欣赏著她可口又迷人的笑容“嗯哼,小语,我顺便帮你装上卫星导航了。刚好有朋友想换新的,所以这是从他的车子里面拆下来的,不用花钱。”他真的是愈来愈了解她了,在她还没开口之前,他先解释了。
“真的?咦那我以后就不用再绕远路看风景了对不对?”她稀奇地跑上车
去看。真的装了一个液晶萤幕耶!可是好新哦,真的是他朋友拆下来不用的吗?
“嗯,对。”他满足又快乐地看着她眼里的光彩卜通!
花喜语突然转了过来,和他深邃大眼对上。
“嘉聿,谢谢你,谢谢!”她笑眯了眼,眼里充满对他的感激,温暖的眼里有他的存在。
卜通、卜通!赫连嘉聿紧紧抓住心脏,憋住傻呼呼地往上飘的嘴角,用力点了点头。
“我们去喝咖啡吧?”最近小语经常来找他,还帮他下厨作饭,真是
真是个贴心可口的好女孩。就算是为了报答他也无所谓了,只要有她的笑容和甜美的声音作伴就好了。
“嗯,好。”花喜语从车上下来—。
赫连嘉聿走在前面,是不想让小语害怕他。小语跟在后面,偶尔得小跑才跟得上他。
这样的情形经过相处的时间,有了几次经验以后,赫连嘉聿才慢慢地发现了。
他就开始会放慢脚步,而小语不必再小跑了,渐渐跟上了他。
在赫连嘉聿愈走愈慢的步伐里,花喜语的步伐倒是愈来愈快了,两人的距离经过几次调和,在无形中缩短了。
最后,总是一起在工厂和屋子里出出入入,偶尔还会一起出去吃饭、散散步,那一前一后的身影,俏俏地在阳光下重叠了。
只是
赤龙戒的光芒在花喜语的无名指上闪烁,但是赫连嘉聿从来没开口问过,花喜语总是欲言又止
真的只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