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挑逗著她,在秘密花园里寻幽探奇,让龙玉玫无助的低泣、恳求
“阳,我受不了”
“肯让我爱你了吗?”他的手还在折磨她。
在此刻,她还在乎谁爱谁?
不求地久天长,只在乎曾经拥有。
原本天天吵著要回台湾的龙玉玫,怱然体贴的要展昭阳不要急,好好的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等结婚后才有时间去度蜜月。
“结婚?你真的答应了?”展昭阳高兴得跳了起来。
“先别高兴得太早,所有的结婚事宜你都别管,由我一手包办,同意了就结婚,不同意就拉倒。”龙玉玫的态度非常强硬。
“只要你肯嫁给我,什么都依你。”展昭阳拉著她又亲又吻。
“我话还没说完,婚礼的事不能对外透露,连你的继母都不能说,我们要秘密的进行。”
“为什么?”结婚是一件喜事,为什么不能公诸于世?他多希望大家都知道这个消息。
“你还问我为什么?好吧!你如果不怕别人来破坏,那就随便你去说好了。”
龙玉玫只是随口说说,却让展昭阳吓得半死。
“好,不说、不说,我也不希望有人来破坏。”他当然知道第一个想来破坏的就是他的继母。
“既然婚事都已经决定了,现在你自粕以让我知道公司有什么计画了吧!将来结了婚,我总不可能回台湾教书,可要我赋闲在家里我也不习惯,不如我从现在开始学习当你的助理,以后夫唱妇随。”
龙玉玫的提议让展昭阳非常心动。
“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抱怨老公虐待你喔!”展昭阳乘机亲近她。
“正经一点,要嘛现在就开始,不然我可要走人了!”龙玉玫嘟起小嘴。
“遵命,老婆大人,现在就开始。”
两个月的时间将至,展昭阳忍不住开口问笼玉玫:“再过两天我们就要结婚了,你的婚礼筹备得怎么样了?”他觉得一点动静也没有,仿佛根本没这回事。
龙玉玫放下手边的企划案安抚他。“放心,虽然婚礼简单,但十分的隆重,到时候会有一大堆的媒体来采访,希望你别太紧张。”她怕他到时候会抓狂。
“这样一点都不好,我丝毫没有当新郎的喜悦。”展昭阳抱怨著。
“还不都是你,婚前就把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都给做完了,当然会没有当新郎的喜悦,因为你的老婆已经是个二手货了。”她一样有满腹牢騒。
“跟这件事无关。”展昭阳深情的凝视著她。“最近我患得患失得厉害,总觉得你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龙玉攻心中一惊!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你别在那儿说傻话了,除非你不要我,否则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我心里永远都是爱你的。”
龙玉玫不知不觉地露出了一丝破绽,但是展昭阳陶醉在她爱的告白里,并没有注意到她话中的语病。
“你才说傻话咧!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展昭阳深情的将她抱到床上,狠狠的吻了她。
“阳,爱我”龙玉玫想要一个临别的留恋。
“你”这是龙玉玫第一次主动索爱。
每一回的爱,都是他千纠万缠、百般的与她厮磨换来的,没想到她今天竟然大胆的索爱!
“好,我这一次一定会很用力、很努力、很拼力的爱你”被爱冲昏头的展昭阳一点也没发觉龙玉玫的异状,只是一味的觉得他们的爱更上一层楼,龙玉玫终于排除内心的障碍,愿意接受他了。
褪下两人的衣物之后,展昭阳真的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很用力的烙下他展昭阳专属的记号。
龙玉玫忘情的嘤咛著,让他的吻燃烧她整个身躯。
不同于以往的被动,今天的龙玉玫不但主动,而且热情得吓人,急切的程度也令展昭阳吃惊。
“别急”展昭阳喜欢看她的急切。
他的舌诱惑的舔吻著她敏感的耳垂,并朝著她的耳内吹气,引起她一阵阵战傈。
发自内心的渴望让龙玉玫无法言语,只能不断的喘气。
“喜欢我在你身上施展的神奇魇力吗?”
她呻吟著回答一切。
“这样表示你喜欢是吗?”他逗弄著她。
龙玉玫不再接受他的挑逗,翻过身将展昭阳压在身下,重重的坐在她的男性欲望上,紧紧的与他结合。
这一次由她带领著他飞上七重天,遨翔在天堂
然后她听见天堂里满是他的爱语。
我爱玉玫我爱玉玫我爱玉玫
昨晚的一场欢爱,一早醒来却变成一场恶梦。
龙玉玫不见了!
她没有带走任何东西,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就这么消失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能告诉他?
明天就是父亲给他的最后期限,一切都没有准备的他,就算是从街上随便捉个女人,也无法结成婚。
仿佛是老天刻意与他作对,继母林妙娇在此时来找他摊牌。
“这下你该死心的交出总裁的位置了吧!”
原本他就无心于展家的事业,要不是体谅昭旭想过平凡的生活,他根本不屑总裁一职。
“明天我就会交出总裁的位置。”
失去所爱,他已经心灰意冷。
林妙娇并未因此而满足。“不只要交出总裁的位置,我也不希望你待在公司里影响昭旭做决策。”
展昭阳冷冷的看她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懂吗?我们家昭旭有他的能力,不需要你来当军师,我的意思是请你离昭旭远一点。”
不是他不相信昭旭,只是昭旭的个性优柔寡断,许多事情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决定,这么一来便会失了先机,这对公司的营运非常不利。
“我不是怀疑他的能力,而是”
“不用你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这个做妈的会帮他。”林妙娇打断展昭阳所有的想法。
算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展家注定毁在继母的手上,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明天办完交接之后,马上离开香港。”
如此一来顺了继母的意,他也有时间到台湾揪出那个可恶的女人,问问她到底是什么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