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以他向来抱著一切随缘的想法。
唯独冬阳对这丫头,他始终无法忘怀。
离家的这十年,他无时无刻不曾忘怀过她,时时想念著他们仅仅相处的那个夜晚,刻刻牢记她无意中教会他的许多为人处事的道理。
怎知一回到府中,他方知这女人根本不曾挂念过他,甚至还把他们相处的那一夜,当成她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的恐怖记忆,更可笑的是她只隐约记得一个可怕的大哥哥,根本不曾把他司马佾与那位可怕的大哥哥当成同一个人。
想至此,司马佾不由得恼怒的从床上爬起,踮著脚尖一步步的欺近那兀自鼾睡的蠢女人。
她睡得可真是熟啊!听,还会齁齁的打呼呢!
忍不住地想恶整她,司马佾蹲下身,调皮的掐住她的鼻子不放,倒要看看她是否能继续沉睡。
哪知那蠢女人根本不为所动,鼻子无法呼吸没关系,她倒也聪明的张开一张小嘴,继续发出齁齁的吵人声音。
“这样整她,她竟然还能继续鼾睡?”好啊!既然如此,他干脆张口往她那张微张的小嘴一堵,全面封锁住她的气息,再看她会如何应付。
意外的,当他贴上那两片丰润鲜嫩的唇瓣时,一股沁心的芳香随即窜入他的呼吸之间,不只扰得他心魂一荡,甚且还让他忘了恶整人的念头,大大方方的品尝起蕴藏在她小嘴中的甜美滋味。
又香又滑的滋味让他尝起来真是爱不释手,为了更进一步的侵扰她,司马佾干脆将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更邪肆的伸舌探索这坛醉人的芳泽。
睡得迷迷糊糊的冬阳,根本不知自己已然遭人轻薄,还兀自做著大享美食的甜梦。
爆保鸡丁、松子豆腐、栗子扒白菜、八宝元鱼好多好多的菜肴,全部是她喜欢吃的耶!
好吃、好吃,她拼了命的吃,就怕被人给抢了般的狼吞虎咽,突然一道滑滑嫩嫩的口感席卷了她的味蕾,对这种东西她向来是退避三舍拒绝入食的,她很用力的想吐出那种恶心至极的食物,可恶的是她根本就吐不出来。
好啊!既然吐不出来,她干脆用力的一咬--
正吻得神魂颠倒的司马佾怎么也想不到这女人竟会咬了他一口,痛!他挣扎的想退出,无奈这依然鼾睡的女人却怎么也不肯放“齿”逼得他只得狠掴她一掌,才总算把她给吵醒,松开咬人的贝齿。
“啊!少爷,怎么是你?”没半点危机意识的冬阳,只单纯的搞不懂少爷为何半夜不睡,跑来压著她不放“少爷现在正跟奴婢玩压人的游戏吗?”好不好玩,她是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佾少爷当真很重。“少爷,你能不能起来一下?你快把奴婢给压扁了啦!”
压人游戏?一听这词,司马佾差点怒得想再打人,只是当窗棂的月光照射在冬阳的身上时,他竟诡异的感到夜晚的她,变得更加迷人。
“真是女大十八变,没想到才几年没见,你这丫头倒变得更美了。”司马佾不退反进,更是亲匿的浅啄她脸上的五宫,仔细的品尝她脸上的每一部分。
“呃,少爷,你现在正在做些什么?”好奇怪的少爷,更奇怪的是她自己身子的反应。
每当少爷啄她一口,她心就多跳一次,一股让人无法弄懂的奇怪感受更是扰得她心悸不安。
“吃你啊!”她可真是一份意外的惊喜啊!没想到乎时看起来呆呆蠢蠢的她,身体的曲线竟是这般的完美,更令人喜爱的是她那香滑如脂的肤感,尝起来似蜜,摸起来似绸,逼得司马佾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热唇直往下滑,直至她胸口的衣襟。
“少爷肚子饿了吗?”要不,为何想吃她呢?
“我确实是饿了。”不过他司马佾所谓的饿跟她冬阳口中的饿定义不同罢了!
为了更彻底的品尝她极美的滋味,司马佾倏地双臂往外一扯,大刺刺的拉开碍事的衣襟,热唇继续往下直滑,眼看就要
不行!不能再任少爷继续下去。冬阳对这事虽懵懂无知,却也能微微的感到不对与不安。
突然她振臂一推,许是她挣扎的太过突然,让司马佾防不胜防,等他回过神,冬阳已然逃离他一臂的距离。
“回来!”司马佾微微眯起一双不悦的冷眼,低喝那敢逃离他的女人再回他的怀抱。
“不要!”冬阳猛摇著头,继续拼命的往后退,看佾少爷起身又想来捉她时,她随即想了个荒唐的借口“少爷既然已经饿了,奴婢这就去厨房看看是否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好拿来让少爷果腹充饥。”话还没说完,那娇小纤细的身影随即开门往外直窜,也不管她家少爷生气与否。
看那不解风情的蠢女人当真就这么丢下他离去,司马佾还真不知自己该笑或者该怒?
摇摇头,他无奈的付著:面对这少根筋的女人,他还真不知自己该拿她如何是好。
想想,他若真对她有心有情的话,这件好事是注定要有得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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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司马府很难得的来了个娇客。
娇客姓曲名逸玲,乃当今朝廷曲枢密副使的闺阁千金。
这位官家千金无缘无故怎会突然前来拜访司马佾呢?
其实曲逸玲跟司马佾之间也算颇有渊源,他们同拜于玉面神医杜知秋的门下,因司马佾入门较早,所以曲逸玲还得尊称他一声“师兄”
不过她小妮子的心里可不甘心只当他司马佾的师妹,她的理想、她的抱负,唯一的目标就是当司马佾的师母,也就是杜知秋的娘子。
这件事她不怕人知道,更乐于闹得所有认识杜知秋的人全都知晓,偏偏她心仪的那个男人就是喜欢跟她装傻,故作不知,草率应付她所付出的深情。
“师妹难得驾临寒舍,想来定有要事才是。”同门多年,他司马佾又怎会不了解这位善于搞怪又喜欢黏著师父不放的小师妹呢?
“是有要事。”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若非为了师父,要她曲逸玲跑这一趟,她这位价值千会的官家小姐,还没那个闲工夫呢。
“喔,听师妹这一言,师兄我倒很想知道,是什么样重要的事情能劳动你的大驾,让你舍得离开紧缠不放的师父,往我这地方跑?”曲逸玲对玉面神医杜知秋情有独钟的这件事,已然变成他师徒三人互相调侃的笑话。
曲逸玲白眼一瞪,恼怒的朝他叫嚣:“你这混蛋,老把我对师父的心意当笑话看,当心有天报应上身,换你来尝尝我现在的心境。”哼!
师父老避著她已经够教她气恼不已,再加上大师兄总喜欢拿她对师父的感情开玩笑,更是让她心有不服。
情有独钟,何错之有?
执意不悔,谁能奈她何?
爱上就是爱上,她想收手也无能为力,当今之计只能放手一搏,得知她幸,不得她命,豁出这条小命,她也在所不惜。
“你啊!”司马佾摇著头,满脸的无奈,虽曾好心的想教教她怎么勾引男人的法子,无奈在师父的威胁之下,他也只能做个旁观者,随他师徒二人怎么去斗,都不关他的事情。
“我?我怎样?”叉腰瞪眼,曲逸玲明摆出一副悍妇的架式,就等著听他还想怎么吠。
就在这时,一道娉婷倩影缓缓踱进,司马佾一看是冬阳,赶紧站起身来,接过她手中所捧的茶盘“是谁要你送茶水点心过来的?”他并无吩咐,想来定是有人在他背后多事才是。
至于目的哼!彼此心照不宣,他了悟得很。
“是夫人啊!”冬阳回答得诚实坦然,根本不觉得司马夫人这吩咐藏有任何玄机。
“喔。”果真如他所料,司马佾还真不知该说这是母子连心,抑或是娘亲的多事?“我娘是怎么对你说的?”
“夫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要奴婢备些茶水点心前来招待少爷的红粉知己而已。”说到红粉知己,冬阳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偷偷往坐在椅子上的姑娘看了一眼。
这一眼,不由得让她目瞪口呆。好好美的一位姑娘啊!这美如天仙的姑娘,可是她冬阳平生仅见的一位呢。
“少爷,你真是好福气,竞能得此美丽绝伦的红颜知己,不简单耶!”冬阳不只夸赞得真诚,还盈著一张觊觎美人的色相。
不知情的人,可能还会误以为这女人的脑子真有问题,其实爱看美人可不是只有男人能享的权利,她冬阳也同样懂得欣赏美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