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著名的loungebar
暗红色沙发随意摆放,室内少了多余的陈设,营造出一股纽约街头式的极简主义风格。
蓦然,一名美丽女子以轻巧的步伐走向男人,她的神情妩媚,姿态娇柔,像极高贵的波斯猫。
她优雅的走至男人身后,茉莉花的香气随之而来,纤手放在椅背上,身体微倾,动人唇瓣贴近他耳畔轻喊:“嗨”
她的声音轻软得像小猫的叫声,让人心头一酥,但男人却不予理会。
她嫣然一笑。这男人的定力还真够呀!罢才已派几名美女当先锋,无论是极尽的挑逗魅惑或者软硬兼施,他仍不为所动。
看来电力势必得增强些!
“不介意我坐这里吧?”罔顾他的冷漠,阮娜娜兀自坐了下来。“我是一个人来的,你呢?”
他没开口,盯着酒杯的冷眸多了份讥讽,不因搭讪这举动,而是她的不识相。
“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雷子焰目光依然冷凝。
所有的问话皆一去无回,使那原本自信满满的俏脸开始显得有些黯然沮丧。
坐在这儿都快五分钟,他仍对她视若无睹,当她如隐形人一般。
想当年,只要她眼一抛、手一勾,就有成千上万的男人拜倒在她裙下,但他为何不为所动呢?
难道她的魅力已不再?不,这不可能!虽然过了两年,她傲人的本钱依然在,成熟的韵味让她更加明艳动人,所以问题不在于她,而是他。
这么说,他该不会是gay?她抬起头,惊恐的目光扫过他。
直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性感的唇,他沉稳尔雅,浑身散发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教人不由自主地为他着迷。
呵!难怪他能这般狂傲呢!
“男人,你挺酷的。”她娇嗔。
他拿起酒杯,啜了一口,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阮娜娜不在意的耸耸肩。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
在见到他俊逸的外貌之后,她更明了对付这男人必须得花多一些心思。
忽地,她噘起唇吐出一缕芬芳香气,故意朝他吹送过去。
微热的香气,撩拨起那隐藏于心底的欲望。
雷子焰心一凛,黑眸掠过惊奇。这未曾有过的波动,不禁令他有些诧异,但瞬间他又恢复惯有的冷漠。
捉住那细微变化的她,暗自开心。呵,终于有反应了!虽然反应并不明显,但对她来说却是一种助力。
等着接招吧!此刻性感的小野猫决定开始使出浑身解数。
“好热喔!怎么会这么热?”她扭着身子,白嫩的小手扯着衣裳,将早已低得不象话的领口拉低,衣衫禁不起一扯,露出滑嫩的肌肤,画面实为性感撩人。
“你不觉得这里很闷吗?”言下之意,就是希望他将自己带出场。
但他却像眼瞎耳聋似的,完全没反应。
她靠近他唇边嗅了嗅“清新的大麦香味弥漫一股淡淡的泥煤烟熏香气”
接着,嫩如青葱的纤指来到他的酒杯上,顺着杯缘绕了一圈又一圈,之后将指尖直接含进口中,瞇着水眸妩媚地盯着他。
“苏格兰威士卡,我猜得没错吧?”
呵!男人肯定逃不了这招。她暗忖着。
他却猝然起身,丢下千元大钞,冷情的转身离开。
意外的结果、明显的暗示,顿时惹恼了她。
“你这天理不容的自大狂”他的不领情,让她气呼呼。“当美女自动送上门,身为正常男子理当接受才是,但你却白白浪费这难得的大好机会,真是暴殄天物的二楞子。”
恼羞成怒的阮娜娜终于成功的引起他的注意。
雷子焰停下脚步,鹰眼微瞇,唇边勾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坐在高脚椅上的她,怒气冲天,见他竟然还不愿转过身来,于是小手一伸,霸道地将他的肩扳转过来。
雷子焰这才第一次正视那张娇怒的面孔。
忽地,讥讽的笑意消逝,全身微微一震,这女人很美!是那种令人心颤的绝艳之美。
双瞳翦水,俏唇丰美,清丽的脸蛋在满是酒气的室内,意外烘托出一股妖娆的味道,却又揉合一种矛盾的娇憨,彷如无邪天使与妖魅卡门的混合体。
雷子焰双手环胸,黑眸放恣的游移在那娇躯上,其实不为所动是假的,只是他今晚没心情罢了。
搭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不仅饱受晕机之苦,还得调整时差,他才会来这间熟悉的酒吧里灌上几杯,怎知却碰上这只扰他心神的小野猫。
别具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后,雷子焰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别走!”两条纤臂攀上他宽厚的肩。
他一愣,没料到她会有此举动。“放手。”
“你终于开口说话了,刚才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放手。”
“不要。”她摇头,声音很娇柔,行为却非常霸道。
他推开她。
“不要、不要,我不准你走。”纤臂再次攀上他的肩,如铁链般锁着。
两具身躯随着呼吸更加紧密的贴近,她柔软的娇躯紧紧依偎着他,饱满双峰、滑嫩肌肤、匀称曲线、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这一瞬间,他几乎无法呼吸,体内蛰伏已久的欲望宛如即将爆发的火山。
“我说放手。”雷子焰再度警告。这几年忙于拓展海外市场的他,一心都在工作上,无心于男女情事,几年下来也早已习惯,但此刻欲望却被她轻易挑起,令他颇感惊异。
“才不要呢!”好不容易才上钩的鱼儿,她说什么也不放。
“为什么?”他瞇起黑眸盯着伏在他胸膛的女人。
“因为因为今晚”她咬着粉唇,舌头像打了结。这要怎么开口?
左思右想,快想破头的她,窘困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杏眼往上一瞪,赫然对上他眸中的捉弄神色。
“反正不准你离开就对了。”知道他在逗她,窘态倏地转成愠色。
雷子焰也很听话,未将她推开,任由她如八爪章鱼般的挂在身上,而他的顺从也适时消去她的怒气。
可爱的小头颅在那结实的胸膛上又蹭又磨,像只爱撒娇的小猫咪。
“我喝醉了。”她的口气很暧昧,把那四个字说得像是勾心摄魂般的邀请。
这女人还真多变,一会儿娇媚得如一只狐狸精,一会儿又狰狞得像只母老虎。
“我喝醉了。”以为他没听到,她再次重复,酥软的语调依然。
他点头,但枕在胸膛的她并未看到,以为他又耍起冷酷,于是额头往他胸膛一撞,不悦低喊:“我、喝、醉、了。”
“嗯哼。”他轻率的回答,教她怒气猝起。“喂,我说我喝醉了”她要的不是这答案,而是往常一般男人不是都会接着说需要我送你回去吗?或者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要先回我家休息之类的话吗?
“这我知道。”他的唇边噙着笑意。
从那浓浓的酒气和无赖的举动,在在显示她的目的,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只是不想多话罢了,因为此时此刻他正犹豫着该不该接受她的“美意”
“那你说该怎么办?”玉掌贴在他胸膛上又揉又捏,亲昵得令人脸红心跳。
“什么怎么办?”
他的话宛如一盆冷水,瞬间浇熄她的所有热情。
倏地,她仰起小脸怒瞪这个故作不懂的男人。
阮娜娜本来一度想放弃,却又拉不下脸,因为角落一隅有几双眼睛正“监视”着她;加上这个任务是她争取来的,如果就这样放弃,不仅会赔掉声誉,更会毁掉尊严,所以她才会不得不“霸王硬上弓”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她生气。短暂的过招中,他的冷酷频频令她感到挫败。
“那你说我该知道什么?”他盯紧她,深邃的眸子如黑洞般高深莫测。
“你!”阮娜娜气得几乎都要放弃了,可他那挑衅的语气、笑容、眼神让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怒气。
不行!必须使出必杀绝招了!
她柔媚一笑,小手来至他胸口,胡乱一摸。“你不懂?那我来教你。”
雷子焰微愣地看着她。
接着,纤指绕着结实的胸膛画呀画的绕圈,勾勒出他完美的肌理,直到停在那凸点上。
“懂了吗?”醉人的眼眸眨呀眨的。
他不动声色。
“哎呀!你是真的不懂呀!那这样呢?”她伸出柔白的腿贴住那精瘦的腰,滑嫩的大腿内侧不断地上下磨蹭,若有似无地刷过下腹那处危险地带。
但他仍不把她当作一回事。
“还是不懂?那”她偏着头,睨着眼前的男人,唇畔扬起令人费解的浅笑。“这样该懂了吧?”膝侧大胆的下滑,直接来到火源处按压
他眸光骤暗,呼吸短促,冷情的脸部线条开始软化,从这刻起,他无法不去正视这个玩过火的女人。
“女人,别玩火自焚。”雷子焰瞇起眼,表情极度危险。
“不行吗?”她无辜的睁着大眼。
看他越是压抑,她就笑得越是灿烂。
懊死!他全身绷紧,暗暗低咒,黑眸布满情欲。
雷子焰瞪着她“女人,快拒绝我,要不然”
“嘘!”纤指压住他的唇,阮娜娜柔媚一笑。
他不再多话,一把将她抱起,匆促的往门边走去,同时也默许了她的邀请。
在怒火与欲火同时夹攻下,此时此刻,他一心只想奔回饭店纾解欲望,丝毫无多余的心思发现在他们步出门外之前,他怀中的女人悄然朝店内的同伴们打了个暗号,胜利的笑靥毫不掩饰地浮现在那娇俏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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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欧风典雅的五星级饭店的顶级豪华房间里,两具持续增温的交缠躯体在那张大床上交织成一幅旖旎画面。
枕在他胸膛磨蹭的小猫儿,神情虽然十足的性感妩媚,但内心却是忧虑不已。
唉进入房间,阮娜娜就开始后悔了,明明个性胆小懦弱,却又不愿拉下脸承认,若当初别做无谓逞强,事情就不会演变成这番局面。
等等!这错又不能全怪在她身上,有一大半的责任必须归咎于老板。
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年她不过是犯了那么一点小小的错误,就遭老板刻意的“冷冻”虽然没有将她赶出组织,却什么任务也不派给她,她才会死命争取这一次出任务的机会。
思及当年的错误无法得到谅解,郁卒的她一时之间怒火攻心,抚摩的手劲成了可怕的五爪。
雷子焰早察觉她的不对劲,本以为是自己多心,直到她刮伤他的胸口后,他更认定这女人的确是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雷子焰浓眉一蹙,不悦地仰视上方的可人儿。
今晚因她突来的调情,撩拨起沉寂已久的欲火,虽然经过无数次的理性思考,但焚了身的欲火却轻易毁去他向来自傲的自制力。
因此,他才会让这狐媚的小妖精来解放自己的欲望,但一进门后,她却不再是刚才那副妖娆模样。
“没、没有啊!”她心惊的抬头,却望进他眼底,那黑眸透出的气势教她更为心虚。
“是吗?”他坐起身,连待将她带起。这举动让她等于是跨坐在他身上,姿势颇为暧昧。
他的脸几乎贴近她,沉稳的气息搔得她的肌肤刺刺麻麻的。
她尴尬的垂下头,仓皇掩饰自己的嫣红小脸和心慌意乱。
“你、你知道邪恶之钥吗?”她赶紧转移话题。
他没听清楚她所说的话,却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变化。雷子焰邪佞轻笑,长指沿着发际徐徐下移。
“你你到底知不知我”她无助的胡言乱语,因为那烫人的长指即将逼近。
就在攻顶之际他却捞起一绺发丝缠于指间,缓缓离开那处销魂之地。
“打从你进房间来,就一直很不专心。”他是故意逗她的,谁教她不专心。
“有、有吗?”她松了一口气。
“你该不会是在害怕吧?”他的口气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挑衅。
她神情忽地一变,眼里透着倔强,腰杆挺得比任何人都还要直,以女王般的架式居高临下俯视他。
“谁说我怕了?”她怎么可能会害怕?若真如此,五年前她就不会踏入这圈子;若真如此,她也不会争取这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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