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洛杉矶
陆毅宗真的是忍无可忍了,在满是画及艺术收藏品的大书房里,他被他唯一的儿子气到血压升高:心律不整,如果不是觉得人生还有很多值得留恋的东西,他真的是很想让自己一次气死算了,都三十出头的人了,怎么可能还
陆承义这会可不像是认错小孩般的站在自己父亲面前听训,他极为随意的坐在书房里的大沙发上,双臂迭抱在胸前,虽有大半是陆毅宗年轻时的翻版,但是他更英俊、更挺拔,发丝黑亮,眼神带着讥嘲、世故,古铜色的皮肤令他充满了男人的活力及酷劲,肩膀宽阔、胸膛及双臂十分强壮,这样的男人,不管是让女人拿来当点心或是正餐,都极为可口,嘴角边老是挂着一抹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笑危险。
聪明,有点脑筋的女性都该痹篇这种男人,不然就是自取灭亡。
一连串的咒骂都到了嘴边,可是陆毅宗忍了下来,他很清楚以儿子的火爆个性、刚烈脾气,你愈是凶他、吼他,他会比你更凶、更冷酷,对这个家伙得来软的,和他硬碰硬是折磨自己。
“对方的律师提出了和解的条件,”陆毅宗用下巴比了他面前桌上的一份文件。“要看吗?”
“懒得看。”陆承义伸了伸自己的一双长腿,完全不放在心上。
“承义,”陆毅宗厉声道“这里是美国!”
“然后呢?”
“你可能会被丢进监牢里!”
“我只不过是给了那小子几拳。”陆承义冷冷又有点狠厉的说:“他没有缺胳膊也没有断腿,这样就要进监牢?耍人吗?”
“承义,这是伤害罪。”
“fuck!”陆承义很直接的说一句。
如果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如果不是指望未来他会接掌他的事业、他的一生心血,那他真的想将这个家伙送到外层空间,看他还有没有本事给他惹出这么多的麻烦,他六十出头,该享清福了,可是这个不知天地几两重的家伙还是老叫他操心。
“还有超速不服取缔。承义,这里是美国”陆毅宗又强调了一次。
他涸漆的挥了挥手,一副不想再听下去的表情,他又换了个坐姿,整个人有大半是躺在沙发里的,他真的是不耐烦极了,还有几个哥儿们在等他一起饮酒作乐。
“爸,你一次把重点讲完好不好?”他想速战速决。
“承义,你必须离开洛杉矶!”
“靠!”
“一年。”陆毅宗愈说愈快。“这是对方律师的和解条件之一,他会坚持这一点,因为考虑到他当事人的人身安全。”
“好啊!那我去欧洲混个一年,反正”
“不!你不会去欧洲。”陆毅宗以眼还眼的打断儿子的话。“你必须去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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