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脱完衣服的韦少凡躺回她身边,大手一把搂住她的腰,发现手上隔著一层碍事
的布料,便马上动手为她除去。
赵宛苹总是裸睡,所以他第一次为女人脱衣服。
真要脱?
面对这迟早要到来的一刻,她尚有一些挣扎,只能紧抓著他的手,试图减缓他为她脱衣服的速度,但最终她还是一丝不挂,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原先的目的。
手指滑过她的胴体,他当真是喝多了,连摸起来的感觉都不一样!
纤细的程度、尺寸的大小、身材的高矮、散发的馨香,还有那撩动他兴趣的速度
他今夜喝的是什么酒?不会是假酒吧?否则,他怎么会这么快就有感觉了,连赵宛苹身上的香水味都变成自然的体香?
肯定是假酒在作祟,他酒精中毒了,但也确实值得。
韦少凡再度吻上她,心中默默地感谢著酒精未退,让美好的感觉依然存在,指下的柔嫩更是没变,让他冲动得恨不得马上占有她。
可他不想辜负这难得的感觉,只好压下欲望,细细地品尝她每一寸的肌肤,挑逗著她,同时也感受到她的羞怯与敏感。
羞怯?
他一定得搞清楚这酒精的成分,这酒精不只改变了他的感觉,还混淆了他的判断;他不知道赵宛苹也懂得羞怯,还是她也酒精中毒了?
肯定是这样没错。
他这是在折磨她吗?为什么他不速战速决?搞得她浑身愈来愈热,好难受哦。
她自然地逸出一声娇吟,想要纾解这种痛苦。
天啊,她叫的是什么声音啊?她恨不得挖个洞躲起来,
一声娇吟让韦少凡忍无可忍,他忽地挺身占有了她。
“啊!”好痛!
她急忙用手捂住嘴,忍住痛,任由泪水滑落。
韦少凡顿了一下,他刚刚好像好像冲过了一层障碍?
不可能、不可能的,那假酒严重支配了他的神智,他清醒后一定要检举这家酒商,绝对不能姑息这种不肖业者的存在。
忽略不了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他更加确信这假酒的成分含有大量的迷幻剂,因为赵宛苹并不可能这么紧窒。
此时此刻,他无法想那这么多,他只想把握住这份不曾有过的美好。
她腰酸背疼地紧靠在韦少凡的怀里,仿佛他的拥抱可以去除酸痛。
哦!他要了她两次还是三次?
他简直就像一头猛狮,毫不留情地大啖著它的猎物,一次又一次。
既然是交易,她该计“次”收费才是!
她不敢睡著,因为她必须在凌晨四点时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然后他老婆会来取代她留下的余温。
这场交易挺缠绵的,没有她预期的恶心、难受。
他的气息、他的拥抱、他的触摸,甚至他的肆虐,让她在交易完成后有了贪恋,她甚至有了想知道他长相的冲动。
他的身材不错,这是她用身体感觉来的;他肯定还很年轻,顶多三十岁左右,这是从他的体力感觉来的;而他的长相呢?)
他是她孩子的爸爸,她却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孩子爸爸的长相,这让她突然觉得失落了些什么。
对于自己孩子的爸爸,她根本一无所知,无论是长相、姓名、年龄,还是家庭背景
她忐忑的伸出手指头,轻轻地在他脸上触摸著,异想天开的想借手指头的感觉,勾勒出他的五官。
挫败地放下手,她脑海里都是未婚夫的容貌。
看了看手表,还差五分就四点了,她轻轻移开韦少凡放在她腰间的手,翻身坐起。
正想起身,韦少凡却再度搂紧她,让她差点又惊叫出声。
韦少凡将她拉倒搂进怀里,在她唇上轻吻一阵,才又心满意足地继续做著他的美梦,占有欲十足地将她紧紧搂著。
怎么办?她这下该怎么离开?
时针已指著四点,唯恐吵醒他,她不敢妄动,也藉机满足自己对他最后的贪恋,她轻轻地吻著他。
另一方的赵宛苹却已等不及了,她在小木屋的客厅里忍受著煎熬。
想着韦少凡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和别的女人上床,而且还是她将那女人送上他的床的,她就一脸的不甘心。
她无时无刻都想终止这场交易,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如今都四点了,那代理孕母居然未依约出来,她一个冲动,自行开门进入,客厅的灯光跟著洒泄而入,她清楚地看见两人紧紧相拥著,一股醋意顿时涌了上来。
看到房门赫然被打开,她赶紧离开韦少凡的唇,像被捉赃似的,迅速地拉开他的手翻身下床,无法顾及到这样是不是会弄醒他。
韦少儿动了动,朝她的方向一抓,抓住她的手,又将她拉回床上,在她颈间汲取一阵令人眷恋的体香,接著搂紧她继续睡。
她朝赵宛苹露出求救的神情,赵宛苹却视若无睹,眼里只有这令她妒意横生的一幕
韦少凡已许久未曾如此眷恋过她!
出去!赵宛苹无声地说著。
她摇摇头,指著韦少凡抱著她的手。
赵宛苹愈看愈是生气,手臂往门日一指,无声地重复著她的决心。
硬拉开他的手,她几乎是跳下床的,狼狈地夺门而出。
赵宛苹跟著出来。
“对不起,你先生他”
“交易取消。”赵宛苹打断她的解释,愤怒地说道。
“你说什么?”她是不是听错了?
“我说,交、易、取、消!”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跟你先生已经”
“我现在决定取消。”她就是无法接受她的“已经”
“你不可以取消,我们说好的,除非你先生发现我不是你,否则不可以取消的。”若事情没发生,她或许还可以接受,可现在
“不可以取消?我不会付钱的,要不要取消你自己决定。”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你们是不是骗子?”难道他们想藉机拍下录影带勒索她?不可能,房里一片黑暗!
“骗子?我堂堂弘韦集团综合医院的院长夫人会是个骗子?你最好马上离开,我怀疑你不是在跟我先生制造小孩,而是在做ài!”
“那有何不同?”她在说什么啊?
“当然不同。制造小孩是要你们该做的迅速做一做,而你们却一副恩爱的模样,你说,这样有相同吗?”
“你”她正想反驳,韦少凡却在此时走出了房门。
赵宛苹不由分说地迅速将她往门外推,小声地说道:“快走,交易取消,如果
你敢让我先生知道,我会告你妨碍家庭。”门随即在身后关上。
她愣住了,眼神空洞地望着阿里山的夜色。
“你在跟谁讲话?”韦少凡隐约听到对话声,还看到一抹被推出大门的纤细身影。
“没事,小木屋的老板来问需不需要什么服务。”
韦少儿相信了她的话,走回房间倒头又想继续睡,感觉到赵宛苹在他身边躺下,他便转身将她搂入怀,想再吸一口她身上的体香,却教浓郁的香水味给呛著了。
“咳、咳、咳!”怎么酒一醒,味道也跟著变了?
“少凡,怎么了?”赵宛苹拍著他的背问著。
“没事。”他下床走至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打开门窗,吸进一口山里新鲜的空气,第一道曙光也在此时洒进,橙色的云海在阳光下汹涌翻腾,煞是美丽。
回头注视著醉前醉后完全判若两人的赵宛苹,正值不解之际,白色床单上那滩淡红色的血迹赫然入眼,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