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全\本//小\说//网”全兰黛喃喃地自语着。
“奇怪什么?”赛尔凯克的大手在她的小肮上来回的磨蹭着。
“我今天在垂青的家里看到一只大猫。”
“大猫?”
“是啊!很大很大的猫,很像那头狼,就是那个抢了我『绿帽子』的渥夫沃。”
“很像渥夫沃?”他挑起眉,“通体银白、毛尾带着黑色像针毯的大猫?”
“它是通体银白没错,不过它的毛被修得很短,看不到毛尾有其它颜色。”她思索着,“不过垂青说它也叫做渥夫沃。”
他不语,渥夫沃变日猫身了?地司忒为什么不知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垂青很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
“不晓得,我就是觉得奇怪。”
“你太敏感了。”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垂青不对劲,那就肯定不对劲。”
“嗯,等你能说出哪里不对劲之后,我们再来讨论要如何帮她好吗?”他继续停顿下来的手,在她柔软的小肮上画着圈圈,“晚了,别想了,我们睡吧。”
她点点头,但眼珠子仍旧在眼眶里打转着,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兰黛。”
“嗯?”
“那只叫做渥夫沃的大猫在哪儿?”
“垂青家啊!好像是她家对面邻居养的猫。”
“短期间内别再去垂青家了。”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他要报仇!他眯起眼,他可没忘记他变回原身时,渥夫沃是如何抓他、丢他、蹂躏他的。
他一定不晓得自己已经转生为“阿卡”,拥有自由变身的能力,他没有回圣地一定是为了万垂青,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留着还能为了什么?
他嘴角优雅扬起,一只猫想要爱一个女人,要怎么爱?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啊!
只要渥夫沃不晓得他能变回人的一天,他就得多忍受折磨一天,哈!还有什么报仇的方法会比这个更好?
“你说它是只大猫,又像渥夫沃,那铁定粗鲁又蛮横,如果它突然发起狠来,说不定会伤害到你。”他说得冠冕堂皇,“我会担心。”
她因为他的话而笑得甜蜜,“倒也奇怪,我之前也抱过一只长得很像你的大猫,体型和垂青的那只渥夫沃很相似呢!”
“是吗?”他支吾着,“晚了,该睡了。”
“嗯。”她点点头,额头抵在他的胸膛。
久久…
“赛尔凯克。”
“嗯?”
“我在想,垂青说不定爱上渥夫沃了。”
“喔。”
“真是奇怪,那个渥夫沃又脏又野蛮,甚至还很粗鲁、大嗓门,永远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垂青怎么会喜欢他呢?”她喃喃说着,“垂青适合更好的男人。”
“爱情,怎么样是适合?怎么样是不适合?”他抚摩着她的发,“我也没有想过我会爱上你,而且用情之深常常都会让我吓一跳。”
她微笑,暖意涨满了她的心。
“我也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他也回以微笑。
有情人能成眷属是最好的,不过,渥夫沃这一对…再等等好了——
一抹微蓝在黑暗中发着暧暧的光芒。
地司忒的双眼眯成一道细缝,专注地直视着眼前赛尔凯克的变化。
只见他忽为人形、忽为猫身,再忽而年轻俊美,又忽而老态龙钟…各形各色随他自由意识的变化着。
“阿卡?”地司忒喃喃开口,“这才是永生不死的『阿卡』?”
赛尔凯克最后转回优雅俊逸的容貌,他双手交迭,嘴角微扬,“我们一直误会了巴斯特神,它将我们逐出圣界,其实就是要我们重修爱、恨,然后进入到『阿卡』的最终境界。”
“重修爱与恨?”地司忒若有所思的重复着他的话。
“渥夫沃现在『也算』是『阿卡』了。”
“也算?”他抬抬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会有似是而非的情况?”
赛尔凯克优雅的笑容里有着得意的光芒,“只要我不在他面前出现的一天,他就不算是『阿卡』。这么说好了,他现在不晓得自己已经是『阿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算事实是,那也不算是完全是。”
“绕舌。”地司忒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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