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是不是就没事了?”刘韵如生气地回道,但手上收拾的动作可没停。
“阿祺,楼下有人找你,你爷爷派来的。”雷炜敲了敲门说道。
“我知道了!小如,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雷炜,帮我看着她,千万别让她跑掉了。”话说完,巴萨祺便下楼去,留下刘韵如和雷炜。
“小如,阿祺那么说,你会生气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绝对不是存心的。”雷炜由木梯登上了五楼。刚才他在楼下,已经听小妮说了大致的情形。
“好!这件事算了,那以前的事怎么说呢?我忍了他两年,我不想再忍下去了。”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个被虐狂,被巴萨祺虐待了两年,之前竟还不知道要离开。
“如果说他是因为吃醋才会那么说的呢?”
“吃醋?算了吧!我们的关系只是演演戏而已!”巴萨祺会吃醋?打死她也不相信。
“可是,刚才你不也在吃小妮的醋?这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哦!”“那是那是因为我在演戏啊,要演就要演得像一点嘛!”她支支吾吾地为自己辩解。
“既然你是在演戏,那你怎么不想想,阿祺可能也是在演戏啊!”雷炜深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这小妮子一定不晓得自己对阿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动了真情,而她也一定不会相信阿祺对她亦是产生了相同的情况,所以只有把自己一切的行为改变都归在演戏上了。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又开口说道:“现在楼下找阿祺的人是他爷爷派来的,她突然出现,也许就是来突袭的。而阿祺必须随时防着这点,所以他随时随地都要演戏,而你也一样,这就是阿祺要你搬过来的原因了。你不必刻意做些什么,一切都可以跟以前一样,只是千万别一气之下说溜了嘴。”说真的,他和阿祺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他好像第一次看他那么紧张,他一向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悠哉样,而且做事老是慢条斯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冲动过。看来小如在他心中的分量,的确非比寻常。
“真是这样吗?”刘韵如还是不太相信。
“我骗过你吗?好了,你消消气,别再多想了。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了。”雷炜拍拍她的肩膀,离开巴萨祺的房间。小如的脾气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看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
“喔!再见。”既然要演戏,大家就来演嘛!待会儿她要趁机再敲巴萨祺一笔,补充她刚才失去的水分。想着,她的脸上绽开一抹得意的笑。
而巴萨祺把爷爷派来的人打发走后,又马上踅回五楼来。
一路上,他告诉自己:其实她的去留对他应该没什么影响,反正她进事务所以来,除了办公室干净了点、档案有条理些、事务所的招牌像样些真的,她真的也没什么建树。可是,他心里的另一道声音涌上:他那么在乎她的去留,真的只是因为她一走就没人帮他演戏的关系吗?这理由似乎有点牵强,但他一时也理不出头绪。
“巴萨祺,你走开!”刘韵如背对着他,一副在气头上的口气。
“小如,刚才的事真的很抱歉,请请你留下来吧!”要他说这些话,还真不是普通的别扭。
“要要我留下来可以,不过有有条件!”刘韵如抽噎地说。
“什么条件,我一定答应你!”巴萨祺完全没有考虑就回答,殊不知他已把自己推入痛苦的深渊。
“不可以对我挑三捡四。”
“我有吗?”他怎么都不觉得。
“不答应?那我走!”刘韵如可得意了,认识他两年来,今天她最威风。
“好,我答应。”
“不可以欺负我。”刘韵如心想:白纸黑字写下来,会不会保险一点?
“好!”巴萨祺眉一皱,想想自己除了刚才那些不该说的话外,他什么时候欺负过她了?
“我住在这里的这段期间,你要负责我所有冰淇淋的开销。”哈!这下她可以大吃特吃,不怕荷包空空了。
“我答应!”真的没看过有人爱吃冰淇淋成痴的,而他眼前竟然就有一个。
“巴萨祺,你说话要算话!”刘韵如不放心地再确认一次。
“我说话一定算话。”只要她同意留下来,他什么都答应。
“哈!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喔!”刘韵如这才转过身,脸上根本没有巴萨祺想象中的泪痕,而是一张笑嘻嘻的脸孔。
“你”她也太离谱了吧!罢才还哭得稀里哗啦的,现在竞笑容满面,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而他竟然还笨得相信了她,答应她所有的条件。
“我什么我?反正那些条件你全答应了,绝不准食言!”刘韵如用食指猛戳他的胸膛。
“好,我认栽!竟然笨到相信你的话。”巴萨祺这下真有种被骗的感觉。
“不要那么不甘愿好不好,我又没拿刀架着你,全是你自愿的耶!”刘韵如重重地推了巴萨祺的肩膀一下“说真的,你刚才演得真像,我都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演得真像?”巴萨祺一头雾水。
“还在演?这里又没有别人,你不用演了啦!不过你刚才吃醋的样子,演得好逼真喔!要不是雷炜跟我讲,我才不信咧!”
“喔,你说那个啊!”对了,就是演戏!他一直想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反应,原来就是演戏的缘故。看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融入了该扮演的角色,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生那么大的气。一定就是这个原因!
“不过先说好,下次话别讲得那么难听。虽然是演戏,还是很伤人的。”刘韵如完全相信雷炜所讲的话。
“我知道,刚才是我太过分了。”巴萨祺深知那种话对一个正经女孩的伤害有多大,但他或许演得太投入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算你有自知之明!咦?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刘韵如注意到巴萨祺手中有一张粉蓝色的卡片。
“宴会的邀请函,我爷爷叫人送来的,要我一定得携伴参加。他本来要我和他公司里的一个秘书一同去,不过,你跟我去就行了。”他把邀请函递给她看。
“我去?去那里做什么?你爷爷公司的事我可是一窍不通。”
“我又通了吗?反正他也没指望我能帮什么忙,只是希望我去露个脸罢了。再说那里有吃有喝,不怕无聊。”巴萨祺早知道他爷爷打的是什么主意。
“那最好,否则到时搞砸了,你可别赖在我头上。”
“知道啦!”真是的,废话一堆,吵死了。
“喂,甘愿点好不好?现在是你拜托我去耶!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听出巴萨祺颇不情愿的语气,刘韵如忍不住又有气了。有求于人还用这种口气说话,太不知好歹了!
“我有吗?”巴萨祺一脸无辜。
“还狡辩!”
“”他们俩好像永远有吵不完的架,似乎永远没有和平共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