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随便诬赖人。”玛格丽持用著听起来就是被宠坏的声音说:“谁教你自己忘记有一颗葯掉进你杯里的事,怨不得别人。”
玛格丽待弯下腰拉起因为葯效发作而无力的公孙聿,对于同样遭殃的狄米特里却一点儿也不同情。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想要挣扎,无奈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胸口的闷热让她十分难受。
“嘘!”玛格丽特用一只手指著她的嘴唇“不要说话,乖乖的,我不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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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搬进来,轻轻的,千万别碰坏她喔!”
说话的声音娇滴滴的,似乎很习惯指使他人。
碰坏?自己又不是洋娃娃!
尽管很想这么反驳,但是全身酥麻,甚至连举起一根手指头都有困难的公孙聿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天花板的变化,判断自己身处何处。
假如没有被下葯,以她在空服员所受的反制训练,要摆脱这几个人并非不可能,然而无论怎么运力,她的双脚还是软绵绵的,身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闷烧著。
没有像一般落难的女生那样害怕的哭泣,全是因为灵魂的绝大部分倾向于坚强的男性的缘故。
头脑好混乱热烘烘的
“好,搬到这张床上。轻一点好,你们可以下去了,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又是那道充满命令的声音,接著是众人脚步离去的宪搴声。
“唔好热”几乎是在接触到床铺的同时,一阵更让人无法忍耐的燥热袭来,予人冷漠印象的公孙聿实在受不了这种异常的炽热,用手摸著额头,难过的出声。
一张漂亮绝伦的脸蛋冷不防出现在公孙聿的视线上方,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发亮。
“忍耐点,等一会儿就不热了”
柔软滑腻的手轻拍她的脸颊,言语中带著邪魅的轻笑。
“走开别碰我你是谁?”她用手挥著,但是后劲无力,充其量也只是晃个几下就垂下来。
“呜呜,你这样问,人家好伤心喔!人家打从第一眼看见你就无法忘记你,在天堂之路多次跟你搭讪,你却始终冷冰冰的,对人家不理不睬。怎么,你真的不记得人家的名字?”
漂亮的脸蛋又凑近几分,美丽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可见她的伤心不是假装的。
“废废话!”公孙聿喘着气,感觉到吐出的气仍是如此灼热。
尽管人已经被葯物控制,但是说出来的话还是具有一定的威胁性。
玛格丽特的脸往后退了几寸,双手抚著胸口,被她这种气势所震慑,眨著大眼,小嘴委屈地噘起。
“人家叫玛格丽特啦!”她慢吞吞地说著,突然把脸凑近,笑嘻嘻地道:“来,跟我念一次,玛、格、丽、特,多念几次就不会忘记了。”
这女的有毛病!
鲍孙聿气呼呼地想着,胸口的热气胀得她无法呼吸,她忍不住用手去拉扯身上的皮衣。
“这个我来就可以了。”玛格丽特飞快地把她的工作抢去做,暂时放弃要她记住她名字的想法。
她的动作很快,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猴急,三两下就把公孙聿的皮衣剥下来,甩到一边,接著是皮衣内的紧身衣,再来是几乎跟双腿完全贴合的皮裤。
转眼之间,公孙聿全身上下就只剩下缚胸的一块白布和一条四角形的束裤。
修长笔直的双腿微曲并拢,姿势十分诱人。
“好看!”玛格丽特眼睛睁大,声音激动“好看!好看!太好看了!”
她一会儿在上,一会儿在下,一下子凑到左边看看又凑到右边瞧瞧,苗条纤细的身影在公孙聿蒙胧的眼中穿梭不休。
“住嘴”公孙聿边挣扎边辛苦地吐出这句话,身体的热度即使是衣服几乎被剥光了也不曾稍减,反而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玛格丽特听话地不语,盯著她的眼神却出现一丝异样的贪婪,像是一只看着可口猎物涎著口水的恶狼。
鲍孙聿感觉到那不寻常的目光,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猛地浮上心头。
她该不会
始终维持一定冷静的眼瞳首度出现波动,她挣扎著想要起身,可惜身体稍微一动,无力的沉重感便如同漩涡般将她吸入。
“你算了吧!”玛格丽特只用一根手指头就让她动弹不得,她换上另一种面孔,唇角扯出一抹邪气的笑。
“别浪费力气了,虽然你只喝了半杯,但是这种葯通常只要喝上几口就会变得春心荡漾,无法自己,今晚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她呵呵呵地笑着,笑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
此刻的她看起来简直跟魔女无异。
“你这个变态女”可恶!如果是自己心动并且采取主动的对象也就罢了,让人设计而失身的话,那是一种羞辱啊!
包何况虽然心里一直很想尝试,但她可是一次也没有试过,顶多亲亲脸颊、碰碰嘴唇过过瘾罢了,她还没有足够的勇气跟同性做那种事。
“这是我听过最棒的赞美了!”玛格丽特像在演唱般地说著,眼神更加邪肆。“该从哪儿开始呢?应该是从亲嘴开始吧?就这么办!”
喃喃自语半天之后,她捧起公孙聿的脸,固定住她的脸,舔舔嘴唇,一副饿了很久的馋样。
“住住手”她睁大眼,看着那张漂亮的脸一寸寸接近,浓郁的女性香水味扑鼻而来。
这时,从玛格丽特的背后伸来一双男性的手,采入她的后领内勾住她,用力一拉,再随手一抛。
砰的一声,是她的后脑勺撞上木门的声音,甚至连哀叫声都没有,玛格丽特直接晕了过去。
黑影覆盖上来,是一张比玛格丽特还要漂亮的女性不,是打扮成女性的脸孔,散乱披垂在脸上的头发更为他的美貌增添些许浪漫神秘的美感。
“嗨!你好我我叫狄米特里我我是来道歉的”美貌无双的他没有忘记该有的礼貌,傻傻地对她挥著手。
她记得他也喝了加料的酒,看来他比她严重,从他鼻间喷出来的热气几乎可以烫人。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他吹拂在她脸上的热气所影响,她的双眼变得氤氲起来,脸颊热烘烘的。
“我的胸口好难受”她喃喃低语,一只手不自觉地放在胸前的模样,充满了天真的诱惑。
“唔我也是呢冷气好像没开”他喃喃低语,一双眼睛无法自主地盯著她胸前那一大片诱人的美景。
不行!我在想些什么?我是来救她脱离火坑的,不是来帮她火上加油的。狄米特里甩了甩头,一头早已松开的卷发如瀑布般落在她火红的脸颊边形成幕帘。
“来,用这个遮起来我背你出去”他胡乱地把床单拉起来将她包住,然后让她趴在他的背上,动作间碰触到她的肌肤,滑嫩嫩的触感引发他胯下一阵剧烈的疼痛。
懊死!他好想
他感觉到她的胸部紧密地贴着自己的背,那不同于自己肌肉的柔软,即使隔著被单也能清楚感受到,一股异样的情欲冲击著他的四肢百骸。
吞了吞口水,他的喉咙如火烧般地乾渴。
不可以!他拍了拍头集中意识,决定在他还没有被葯物完全控制住之前尽快将她带离这个地方。
“振作点,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说话之余,他额上的汗点点冒出来,莫名的情欲之火烧灼他的理智。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辛苦地压抑自己的欲望时,一双粉嫩柔滑的手已然悄悄地展开攻势,先是剥开他旗袍上的盘扣,然后不声不响地滑入,迳自探索著。
“你你在干什么?”猛然发现胸前有异于自己体温的东西在蠢动,低头一看,原来是她的手从他肩膀垂下来,不知何时解开他的盘扣,正在他的胸前肆虐点火。
“嗯好有弹性的皮肤喔!”
鲍孙聿低低的声音之中带有一种挑逗的佣懒,她的身体摩擦他的背部。
好热!这么热的天,为什么还要她盖棉被?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一手胡乱地将被单扯落。
“是吗?我自己倒不觉得”虽然压著她肆虐的手,他却不怎么认真,呼吸在她的挑逗下变得混浊,因为愧疚而力抗葯物的坚强意志也开始变得飘怱。
狄米特里突然感到耳朵有一股热气,原来是她在耳边吹气,并且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著。
他瞬间一僵,身体却益发烧烫,凝视著前方的视线出现异常火热的光芒。
“嗯这里软软的,我喜欢”她张口把他的耳垂含住,缓缓地舔咬著“好吃,像软糖一样”
狄米特里握紧她的手,眼中的光芒变成火炬。
“我好热难道你不热吗?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小手从他的压制中挣脱出来,继续解开剩下的盘扣,两只洁白的大腿甚至从后面伸来勾住他的腰,屁股不停地扭动著。
狄米特里猛然吸了一口气,理智被彻底焚毁。
他动作迅速地转过身,火热的视线紧盯著她的眼眸,双腿则反夹住她的身体,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
“我叫狄米特里,你叫什么名字?”即使在这种时刻,狄米特里仍不忘礼貌地询问她的芳名。
“我?我叫公孙聿”她傻傻地笑着,脸上的红晕娇艳无比,虽然方向改变,双手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非常坚持要帮他脱衣解热。
“请多多指教!”
他热烫的唇向前,封住她因茫然而微张的唇。
鲍孙聿发出抗议的呜咽声。
好讨厌,他为什么要占住她的嘴唇不放,而且舌尖还狡猾地滑入搅弄著,这样子她就没有办法继续帮他脱衣服了。
不一会儿,抗议声转成低吟,神秘又美妙的感觉缓缓将她吞噬,她闭上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
两人慢慢地躺倒在床上,互相除去对方身上的障碍物,两人的手都像著了魔似的迫切和饥渴地探索对方的身体。
房内的温度节节升高,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声越来越激烈。
月光静悄悄地在地板上投射出窗户的影子,为这场意外的男女交欢做了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