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别人的脚没踩着,她的足踝关节却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的吃痛着。
“可恶!”忍不住的咕哝一声,如果不是那男人眼睛正看着前方,她真会以为他临时移开自己的脚是故意的。
“美丽的小姐,你刚刚说了什么吗?”嘴角隐隐的挂着一抹笑,刑奕磷假意没听清楚那樱唇里流泄出的不雅言词。
“没什么!”咬着牙,回给他一个甜笑,若亚再次瞄准他的脚,然后用尽全力的踩下去。
可这次依然没踩着那该死的男人,脚却痛个半死。“该死!”
“小姐,你说什么?”刑奕磷好笑的看着若亚痛得连眉尖都皱成了一团,他依然故意的追问着她咕哝的词句。
这个女人可真是有趣得紧,看她外表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没想到却倔强得很。
他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已经引起他的愉悦,甚至是一点点的兴趣。
这几年扛着塑方集团主事者的名号,投怀送抱的女人看得多了,可偏就没有哪—个可以让他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数次想要爆笑出声的。
“我没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可以和你说的!”连着两次的偷袭失败,那万种风情的微笑,几乎已经很难再继续挂在她的脸上,可偏偏她自己就是那个使坏心眼的人,脾气又发作不得。
看着她的脸色泛着些微的铁青,刑奕磷知道自己若是再继续玩弄她,一旦她当场发起飙来,他脸上可能会很无光,于是他便不再讥讽她。
在音乐完全停下来之时,若亚毫不犹豫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不想再待在这个登徒子身边一分一秒。
“这样就要离开,岂不是显得无情又无义吗?”
虽然明知道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可当这个想法真正实现时,刑奕磷的心中又开始不是滋味了起来。
于是他在若亚转身之时淡淡的开了口,平静的语调之中包含着些许的不悦。
听闻他那类似指责的话语,若亚本要转身的动作倏地停顿,有些不敢置信的眸光投向他高傲耸立的身躯,着实很难相信一个男人可以不要脸到这般地步。
他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帮了她一个小小的忙,而她谢也谢过了,舞也和他跳过了,真不知道他还想怎样?
闭了闭眼,将自己身躯内仅余的耐心重新聚拢,若亚的问题从齿缝里窜了出来“你还想怎么样?”
她是可以一走了之,但不知怎地,她就是不想要留给他任何话柄。
“不介意的话,自粕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刑奕磷潇洒的将手斜插在裤袋中,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意,浑身上下洋溢的帅气简直可以迷死天底下的女人。
“章若亚。”短短的三个字,已经算是自我介绍完了,若亚这次毫不犹豫的转过身,连问都没问一下刑奕磷的名字,就要离去。
但突然间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搭上了她的肩膀,刑奕麟那低沉而迷人的声调再次破空而来。
“相逢自是有缘,更何况我还‘救’了你,难道就只值这三个字吗?”
一向被女人捧在手心上的刑奕磷被她忽视得彻底,当然满心不是滋味,可偏偏若亚的耐心告罄,她丝毫不想搭理刑奕磷,反倒像拍开恼人苍蝇似的,用力的想要拍去他的手。
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驱赶的手,被彻底忽视的怒气在转瞬间自他的心中窜出。
没有多想的,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不减,他想都没想的便一把将若亚拉过来,当她那漾满了气愤的脸蛋对上他时,他毫不犹豫的用唇攫住了她的,彻彻底底的来了个一亲芳泽。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端的架子是真的,还是假的?
简言之,他就是想要证明她的矜持能维持到什么样的地步,也顺便抚慰一下自己受了伤的心。
“你”若亚杏眼圆睁,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受到这样的袭击,于是想都没想的,她趁着刑奕磷在努力诱惑她的同时,趁其不备的握住他的手臂,然后巧劲一使“砰”地一声巨响,在刑奕麟还没回过神来之际,他整个人已经被她以一记过肩摔摔上了地面。
“你”背部的痛怎么也比不上接下来的羞辱,因随着那记重摔,巨大的声响已引来在场众人的围观,他环视着众人脸上隐隐的讪笑,整个人也跟着被愤怒所笼罩。
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怒气,若亚毫不心虚,一脸漠然的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刑奕磷,那眼神仿佛是在诉说着他活该。
然后她不再多作停留,排开围观的众人,不管现场混乱的翩然离去。
“咦,那不是塑方集团的副总裁刑奕磷吗”
耳后传来的讪笑话语教她的步伐明显的一顿,在犹豫数秒之后,地踏着自信的步伐离开这团混乱。
想要证明他是否就是那个名字的主人,有的是机会,不必在这混乱中再凑上一脚。
虽是如是想,可她的心却漾起微微的后悔,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方才那些话中夹杂的名字那是一个她几乎寻了快十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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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该死的女人,就不要给我碰到。”像是被彻底惹怒的大熊,刑奕磷来来回回的在客厅里踱着方步,力气之大,险险将地上给磨出一个洞。
“有必要这么生气?”方以塑的话中夹杂着难以隐藏的笑意,只要一想到眼前这个伴着他一起纵横美国黑社会的男人被一个女人给摔在地上,他就几乎要隐忍不住的爆笑出声。
要不是水月当时在他身旁捏着他的手臂,提醒他不可以太过幸灾乐祸,他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大笑三声。
“你还在那里说风凉话,你是不是也想要试试被人当众摔在地上的滋味,而且还是个女人。”
刑奕磷愤怒的横了方以塑一眼,那杀人似的眼光足以吓退任何昂藏的七尺之躯,可偏偏方以塑不是其中一个。
“这我可敬谢不敏,还好我的水月是个温柔的女人,否则”方以塑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拉来身旁的美丽未婚妻,并给了她热情的一吻。“哼!”不屑的重哼了一声,他这个好友还真是“新娘娶进门,媒人丢一旁”想他好歹也帮了他们不少的忙吧!
“好啦!你是个大男人,何必和她一个女人计较呢!”在刑奕磷的怒视下,方以塑只好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的娇妻,好言劝道。
“别跟我来什么大男人、小女人那一套,她有哪点像是个小女人啦!”
那个章若亚不但像是浑身长刺似的,甚至还像个男人婆一样将他摔在地上,这个仇他若不报,怎么吞得下那口怨气。
“别这么小气,或许她也不是故意的。”终于忍不住的,一直静坐一旁的冷水月开口想要帮自己的好友说说话。
虽然她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若亚会做出这么不合宜的举动,可是一个是她的好友,一个是她亲亲老公的好友,她不希望两人真的变成了仇人。
“告诉我,她到底是谁?”刑奕磷逼问的目光笔直的扫向开口说话的水月,笃定的眼神容不得水月说声“不认识她”
“我不认”为了好友的安危,水月正想硬着头皮说不认识若亚,可偏偏刑奕磷的眼皮子锐利得很,很快的打断她的话。
“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她,我相信你绝对认识她,否则你又怎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要求我去救她呢?”
一针见血的阻断了她的否认,她求助的眼神只好再次投向自己的亲亲老公。
会意的轻拍着水月白皙的手臂,方以塑清清喉咙,朗声为若亚求情。“她是水月的好友,你就看在水月的份上别和她计较了。”
“你们”刑奕磷虽然气极,可却不得不卖他一个面子,只见他咬牙切齿、怒目而视了好半晌,脸上终于有了一抹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容。
“要我卖你们一个面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们得要答应我两个条件,否则凭我的能力要找到她并不是一件难事。”
“什么条件?”硬着头皮,方以塑虽然明知自己最好不要问,可迎着老婆哀求的目光,偏偏还是不能不问。
“第一,我要休息半年。”做牛做马了十年,好不容易好友终于抱得美人归,他也想过过清静的日子。
“你太狠了吧!”塑方集团是一个极其庞大的集团,若是少了刑奕磷,他肯定会累死,半年这个数字着实是太狠了些。
“嗯!”面对好友的评论,刑奕磷只是冷哼一声,摆明了他不答应也行,那么他立时就会去找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算算账。
想他破天荒的出手救了她,而她竟然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面子扫地,这口气他着实咽不下。
虽然极其不愿答应,可偏偏他心中的克星正拿着祈求的眼光看着他,让方以塑不得不咬着牙答应“好吧!半年就半年。”
洋洋得意的一笑,刑奕磷接着说出自己第二个条件“我可以不主动去找她,但若是再让我遇着她,你们就不得插手管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这怎么可以?”水月第一个出声反对,在这里,要遇上的机会很大。
“不行也没关系,我现在就要‘寻’回来,凭他的能力,要找一个女人简单极了。”
寻是他们组织里寻人的第一把高手,只要他想找的人,不管那个人躲在什么阴暗的角落,他都可以找得到。
“你还真是和她杠上了。”方以塑无奈的对着老婆两手一摊,表明自己的无能为力。
其实和刑奕麟认识这么久了,他当然清楚他说到做到的个性,所以除了答应他的条件之外,他亦别无他法。
“答不答应一句话。”浓眉一挑,刑奕磷算是吃定了方以塑。
“能不答应吗?”方以嗽凄笑的说,看来他今天晚上注定得睡沙发了。
“那好,我就不打搅你们的甜蜜时光了。”得到方以塑的承诺,刑奕麟说走就走,懒得多看他们之间那种恶心的亲昵一眼。
“以塑”看着刑奕磷的背影消失,水月不悦的低唤一声。
“老婆,就先答应他吧!若把他逼急了,他明天可能就找上你的好朋友了。”万般无奈的方以塑急忙的安抚水月,免得今晚真的得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