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任根心依然未语,持续和爹地冷战。
“你真的这么喜欢他吗?喜欢到可以不要爹地?”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
任根心听到爹地酸涩的话,也不好过,泪水沿着眼角落在枕头上。
“心心”
任根心坐起身,双颊早已泪流满面,水亮的双眼浮满泪水,让任强心疼不已。
“别哭了,爹地会心疼。”任强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这星期六,你带他回家来吃顿饭吧!”
“爹地?!”她震慑地瞠着父亲看,眼泪忘了流,怀疑是否她听错了。
“爹地投降了。”
任根心高兴地一把因住他的脖子,又笑又跳,双瞳如雨过天青,泛着绚丽的彩虹。“爹地,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只是叫你先约他来吃顿饭,如果他无法通过我这关,我还是不会轻易地答应将我最宝贝的女儿嫁给他。”
任根心放开他,笑容灿烂、兴奋地向他保证“爹地,你放心,天灏真的很好,你知道吗?我倒追他倒追得好辛苦呀!”
“你倒追他?!”任强错愕地看着她。“你倒追严天灏?!”
“生日那天见到他之后,发现他很老实,因为想捉弄他,才亲了他一下,没想到他竟然当着韦莛和辛亦帆的面前强吻我,亲完之后竟二话不说地转身离去。”
“这臭小子向天借胆,竟敢占我女儿的便宜,再见到他我一定打断他的狗腿!”任强气不过,他的宝贝女儿可不是随意让人玩弄的。
“爹地,是我先捉弄他的,不是他的错,不能怪他啦。”任根心害怕他又被爹地和两个哥哥痛打一次。“况且上次他已经被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地打到住院了。”
“那是他活该,没被打死,算他走运。”
“爹地”
“人家说女生外向,一点也没说错,若我真的把他打死,只怕你也会大义灭亲,报警处理吧!”任强认了,女儿养大就是别人的。“后来呢?你怎么去倒追他。”
“我愈想愈气,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不找他算帐,这口气我忍不下来,所以我就跑去找韦莛,在他的公司遇到了辛亦帆,是他帮我约天灏的。”
“你同时认识他们三个人,韦莛和辛亦帆不论在外表上、在家世背景上一点都不比严天灏逊色,你为什么独独锺情于他?”
“刚开始我并没有爱上他,可是他每次只要见到我,就一副厌烦的样子,这令我很生气,所以我借故说他夺走我的初吻,死赖着他要对我负责,但是后来多见他一次,就愈来愈喜欢他。”
“你找工作、学做菜,都是为了他?”
“爹地,若不是有天灏,今天的我依然只是个骄蛮狂傲的千金小姐,永远不懂得需要付出,才能有甜美果实的道理,永远不会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能当个依附在爹地和妈咪羽翼下,长不大的雏鸟。”
“我的女儿真的长大了。”他拍拍女儿粉嫩的脸颊。她长大了,他却还一直将她当成刚开始牙牙学语的婴儿。
小鸟长大了,该是放手让她学着飞翔。
“爹地”
“记得,星期六带他回家吃饭。还有,我今天打电话到你公司了,你若想再工作,你明天可以再去上班。”
“爹地,谢谢你。”任根心再次抱住他。“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爹地,我爱你。”
----
严天灏利用周末假日,回去了台南一趟,向父母表明想和任根心结婚的事,并将关于任家的家庭背景约略地和父母亲谈过后,很快地得到父母的祝福。
回台北后,经由韦莛的帮忙,在看过房子之后,他和屋主签下买卖契约,随即找设计师,重新装潢这间房子。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这将是他和心心爱的小窝。
鲍司年终尾牙宴时,他幸运地抽中了一部价值五百万的宾士轿车,幸运的事一直降临在他身上。
已经将近十天没见到任根心,白天工作繁重,他还不会时时想到她,但一到夜深人静之时,他便想她想得紧。
想起她曾为了他,用绝食来向她爹地做无言的反抗,不知她这任性起来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这次不知又会用怎样激烈的方式来对抗任强。
回到家,一开门进去,随即有个娇柔的身躯紧紧地抱住他。
“预,我好想你,想到心都痛了。”
严天灏将她推了开,着急地问道:“你怎么会来?是不是又趁你爹地不在家,偷偷跑出来的?”
“我们这么久没见,你都不想我吗?”她嘟着嘴,听着他叨叨絮絮,有点不悦。虽然明知道她爱他比他爱她还多,但他至少也说声他也很想念她嘛!
“心心!”
“你放心,是我爹地允许我来找你,他还要我这星期六带你回家吃饭。”
“你是不是又用绝食抗议,让你爹地不得不投降?”
“没有、没有。”
“那是”
任根心见他像个老太婆似的没完没了,干脆又用她的唇堵住他一大堆的问题,她以吻封缄,将他所有的话语全吻进她的口中、心里。
她的唇舌主动地挑逗着他,慢慢激起他内心中狂欲的爱恋。
“你真是个小魔女!”严天灏无奈地贴着她的唇低喘浅语,然后化被动为主动,将他压抑许久、隐藏多时的爱恋,全透过这个吻,传达至她的心里。
“你却爱我这个小魔女。”她像个调皮的小魔女,学着他的在他唇上低语,舌尖还舔着他冒着青须的下巴。
“心心”
“你终于愿意叫我心心了,这个呼唤,你可知道我等得好辛苦呀!”她眨动着双瞳,水亮亮地瞅着他。“一切都值得。”
“心心!”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