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代表了几千年以前印度人对性的观念。”古德铁解释道。“无所畏惧、大胆、开放,而且美丽。”
“它们长久的暴露在朝阳与晚霞之间,神圣的结合,孕育着生命延续的永恒;它们是愉悦的,因为它们每一对都是相爱至深的恋人。”他看向她“我要让你知道,这些庙永远存在,就如同我的爱,跟着它们孕育的生命而持续下去,它们被毁灭,我就重建它们,永永远远!”
莫瑜妃沉醉地抱住他,这个男人简直爱疯她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魅力。
这时,她的肚子杀风景的咕噜噜的叫了起来。他也听到了,想到她连中餐都没吃,他急急地拉着她往庙外的小吃摊走去。
他叫了一桌的东西,对她温柔的下令:“全部吃完!”
她杏眼圆瞪。开玩笑!她又不是大胃王。
他扬起嘴角,笑嘻嘻地说:“你现在抗议也没用,因为你没声音了!所以吃吧!”
她很想拿起杯子,泼他一睑的水,但因口渴而作罢。
吃就吃,谁怕谁?她抓起食物就往嘴里塞,他也笑容满面的看着她吃。
吃完后,他指着空空如也的盘子。“真会吃!”
她意外极了,自己的胃口竟然这么好?
“那么你很适应这个地方了。”
什么意思?她以嘴形问道。
他扬了扬眉“这表示我娶你的日子也不远了。”
她—愣,马上摇了摇头。
“我还未完全打动你吗?”他有些失望。不过没关系,以她的表现看来,似乎就快了。
没那么简单她再度以嘴形说道。
“我想也是。”反正他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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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莫瑜妃张大眼盯着这座花园,才开口就被古德铁压下。
他低声道:“这里是伽罕银的私人花园。”
她也跟着轻声细语:“你们不是很熟吗?进来就进来,干嘛偷偷摸摸?”
他跟她躲入草丛里,视线飘向四周“他很喜欢窝在这个地方,我昨天才知道他来了,想来看看他在做什么?”
“昨天?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他拉着她闪入另一堆草丛,
庭园由层层小溪划分为阶梯状,小溪的水是由喜玛拉雅山上的积雪引来;在夏天时积雪融化,雪水沿溪而下,灌入花园,流过之处还有壮观美丽的喷泉。
“他来找你吗?”她又问,心中疑云重重。
他点点头“就是该来找我,却人倒不见影。”
“听起来好像你很伟大似的。”
他拍拍她。在他照三餐的细心更换葯膏下,她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而这段日子,他相信应该有“消息”回报。
伽罕银若不是为此而来,难不成还有其他原因?
莫瑜妃栘了栘目光,只见在花园中央的亭子里有一名男子独自饮着酒,他神态自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迸德铁微笑地起身,带着她往亭子走去。
“他也猜到你来了,对不对?”她直觉亭中男子就是伽罕银。
“你有没有朋友从事保育动物的工作?”古德铁突然这么问。
她愣了愣,露肯后就是个超级保育人士“有呀!”
他指指伽罕银“那可以来抓他,他很喜欢打猎,是生态保护的最大罪人,”
伽罕银仍然凝视着远方,话里含着淡淡的笑意“你主动前来,我真是受宠若惊啊!”“少来!不是正好合你的意?”古德铁坐入伽罕银对面,挡住了他的视线,举起桌上的酒,迳自斟了一杯饮尽。
“这是什么酒?”莫瑜妃好奇死了,玻璃瓶的形状像弯刀,看起来很特别。
“你也喝啊!”伽罕银递上酒杯,他倒要测测这个莫瑜妃有多大的酒量?
以他不拘小节、过度豪迈的性情,饮酒作乐是生活必需。能让他欣赏的人,也得先经过他的“测验”
迸德铁很清楚伽罕银的用意,只不过他不想让她喝。他一把抢过她欲斟酒的杯子,道:“这是刀酒,是一种兰姆酒。”
殊不知莫瑜妃跃跃欲试,她可是有“酒豪”的封号咧!她抢回酒杯,迅速的倒满后,一张口灌了下去。
迸德铁瞧着她的反应,她竟然面不改色?“你会喝酒?”
“你看到了!”她不想老实承认,其实她刚才差点呛到!不过酒的味道很好。
伽罕银赞赏地替她又斟了一杯,她跟着欲罢不能,连续喝了数十杯,脸色只是微微的泛起红润,
伽罕银终于笑了“真不愧为大嫂,酒量很好!”“过奖过奖!”头昏眼花也要死撑的她绝不会让人看见她的糗态;更何况她现在神智清醒,兰姆酒喝不醉的啦!
听到她没有反对冠上“大嫂”这个头衔,古德铁暗喜,言归正传的问伽罕银:
“你该不会也是来这儿度假的吧?”
伽罕银抱着双臂说出自己打听来的消息:“汉克领着,‘阶级论’,准备将你拉下台。”
迸德铁挑了挑眉“还有呢?”
“你想呢?”伽罕银摇摇头“以你的能力,汉克当然不敌,但是自从知道你要娶大嫂开始,他多了不少支持者。”
“支持者?”?
“一旦你跟她成婚,你的身分将会从尊贵降为卑贱,因为阶级不同,是不能结婚的。”
迸德铁看了莫瑜妃一眼,只见她兴致勃勃的喝着酒,根本无心听他们的谈话。
“你也这么认为?”他冷冷的问。
伽罕银揶揄道:“我一向不理这种传统。事实上我们六个人里,只有你最在乎这个,但现在也是你打破了这个传统”
“那只是汉克的借口而已,他的真正目的还不是争权夺利!”
“嗯,他想我们这些权位想疯了。”
“他想怎么做?”
“等着看喽!”伽罕银补充:“大嫂本就不受阶级论的影响,只是因为做了几天的奴隶,才会让汉克以这个当理由来耸动人心。”
迸德铁的双眼眯成一直线,闪过森冷的光芒。
伽罕银不觉得汉克能有什么作为,只不过不将这个人除去,真像指甲缝里的一根小刺,没有影响却又刺痒难耐“他只是拿职位的尊贵做文章而已。”
“他不会成功!”古德铁丝毫不以为忤。如果那么容易被打败,他就不是古德铁了。
“他找上了大使。”伽罕银又说,
迸德铁耸耸肩“那又如何?”
伽罕银瞥了一旁的莫瑜妃一眼,她怎么知道石桌下是个小冰箱,还擅自取出另
一瓶酒开始喝着。
“你不是跟提拉交往过吗?你以为大使会因此放弃你啊?”伽罕银道。
“是吗?”莫瑜妃正准备拿起第四瓶,古德铁大惊,伸手抢过。“不准再喝了,这酒后劲很强的。”
“会吗?”她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喝嘛!”酒逢知己干杯少,伽罕银可开心了。古德铁瞪着他,恶狠狠地警告:“谁要跟你这个酒鬼喝?”古德铁见莫瑜妃还是不死心地往他手中的酒拨着,他愈举愈高,跟着站了起来把搂过她,朝着花园深处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