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出二者显然并非是同一人!‘噢----这上天绝活?原来竟是障眼法在先,替身在后;混淆视听的把戏呀!’看到此处,阳顶天顿时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这小子虽然不肯承认,但咱们能肯定小杂种就躲在你们班子里!人藏在何处?还不快些交出来!’思忖间,大汉眼见毫无结果;随即便又对那少年的同伴恫吓了起来。‘这,这,这这……’见大汉眼中凶光乍现,那少年同伴讷讷打量了木杆上方一眼后;随即便耷拉下脑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见状,两个大汉好似明白了什么,当即便提刀走向了场中木杆。
‘不好!木杆上的少年恐有危险!’听到了阳顶天一声低呼,眼见那两个大汉已抡起了砍刀;不等其砍断木杆,紫衣早已飞身而上出手击落了大汉手中的砍刀。‘你是何人?竟敢管我恶鬼帮的闲事!’听得两名大汉一声怒叱发出,立时便又冲出了数名大汉当即便与紫衣大打出手了起来。后来的大汉虽然武功不弱,但又那里是紫衣的对手?战不多时,就被打的抱头鼠窜仓皇而逃。
‘尔等还想作甚?’见先前两个大汉仍然似有不甘地打量着木杆上方,阳顶天情急喝道。猛然听到了一声直如炸雷一般的怒喝,两个大汉对视惊呆了好一阵子后;却也不得不悻悻离开了场上。‘哎呀,不好!’看到那杆上少年被方才喝声吓得猛一哆嗦,急坠而下;阳顶天暗暗一声惊呼后,遂当即使出擒龙功将少年卷落了地面。
‘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竟然能毫发无损?’飘然落地后,那少年只微微一怔;当即便上前向方才出手之人道谢了起来。此时再问起与人结怨缘由,那少年当下便说出了一番话来。原来:这少年名叫塞西,乃是罗刹门掌门亲传弟子西蒙的儿子。这罗刹门与恶鬼帮虽然早先本是同出与修罗门的门下,但两派由于早已分门立户多年;彼此间一直都争斗不断。尤其是几年前修罗门老掌门去世时,为争夺其留下的一本武功秘籍;两派更是倾巢而出,展开了惨烈厮杀。此次争夺中,西蒙虽然最终取得了秘籍,但也付出了极为沉重的代价。战后,面对门下精英已损失殆尽的局面,为防止恶鬼帮再来寻仇;西蒙这才将儿子送入了杂耍班子隐姓埋名,以求塞西练成秘籍上的武功后能重新光大罗刹门。却不料!既是如此,竟仍然摆脱不了对方的寻仇追杀……
‘这西域江湖竟然也有此等不平之事?’得知了此事来龙去脉后,阳顶天脱口说道。‘有人的地方哪能没有江湖呢?有江湖的地方又哪会少得了纷争呢?掌门。’看阳顶天皱眉,宝隼王等人纷纷上前说道。一番闲话说完后,看看此事已告一段落;阳顶天正待要招呼离去之时,却见那塞西已拦住去路连连叩拜了起来。
‘这是何意?’阳顶天一惊脱口问道。‘既然前辈有这么大本事,我还要学这秘籍上的武功干什么?我愿拜前辈为师,学习您的真本事!’那塞西说着,当即便从身上取出一本秘籍递了过来。阳顶天接过来一看,只见这本名为《修罗刀法》的秘籍所载武功虽然颇为精妙;但也绝对算不上是上乘绝学。兴致索然之下,随手交还了秘籍后;便匆匆离开了此处。 与城中落下了脚后,不成想!到了晚间那塞西竟然寻到了客栈;仍是非要拜阳顶天为师不可。
见好说歹说无法说通,阳顶天只得任其与院中跪着。回到房中整整辗转反侧了大半夜后,由于担心再被其纠缠;次日一早,阳顶天便招呼众人悄悄上路了。却不料!出城后刚刚行出不远,却见那塞西竟然又已惊慌失措地追赶了上来。‘你怎会知道我已离开?’看其情急之状,阳顶天脱口问道。‘我早想到了师父可能会悄悄走开,所以我特意在房门上栓了一根丝线绑在手上。’那塞西狡黠一笑解释道。望着这少年双目布满血丝的疲惫之状,再想到自己幼年时的情状;阳顶天心中一软,遂只得先带其上路了。因有了这少年同行不便展开身法,一段不算太长的路程;一行人整整走了好几日,方才来到了大宛。虽然早就听说此处盛产好马,但来到了马市后;所见情形还是使阳顶天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