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王休慌,本座来也!’声落人至,应声一股强猛劲力袭来后;场上立时便落下了一个人来。
闪身避开来势后,阳顶天注目一看;却见现身妇人虽然鸡皮鹤发头发雪白,但娇艳欲滴的面目却直如双十丽人一般!‘这西域江湖中竟然也有此等容颜不老的老妖精?’看其样貌,阳顶天心头一凛之下;不由暗暗加强了戒备。‘小子,我看你明明是中土江湖人物!为何却反来惦记我西域武学?’思忖间,便听到那鹤发童颜老妇喝问道。
‘哪个惦记你们西域武学?!我只是,只是,我只是……’顿感理亏的阳顶天嚅嗫了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左使休要再多啰嗦!此人既然已经知晓了咱们星宿派秘密,自然不能再容其活在世上!’就在阳顶天满脸涨红已无言以对之时,听得那四大法王一声怒喝发出;那鹤发童颜老妇立即加入进来,重新发动了阵势。
此番再交上手后,阳顶天虽然在那四大法王攻势之下尚能游刃有余;但由于有了这老妇位于阵中的八方接应;加上其如真似幻的凌厉攻势,战不多久,阳顶天便在其形如鬼手一般的攻袭之下;现出了应接不暇手忙脚乱的下风迹象!
又战了片刻后,眼见已占入了上风;那老妇却立即攻势一变,又展开了一路精妙剑法攻击了过来。其剑法虽然精妙无比,但不久后阳顶天还是看出了其周正严密的剑势像极了中土玄门正宗剑法。‘此人莫非与我中土江湖有故旧渊源?’可容不得他多想,眼见又是一剑攻来;遂只得使出了破剑式与其应对。此式一出,那老妇顿感受挫之下;遂当即一手使剑一手恢复鬼爪,远接近攻了起来。
如此一来,在其外部剑光笼罩,内部鬼手与四大法王的配合攻击下;不多时,阳顶天便现出了相形见绌险象频出之状!虽然处处小心,但如此交战了半个多时辰后,阳顶天一个闪避不及,肩头立即中了那老妇一剑。强忍痛楚支撑了片刻后,眼见对方天衣无缝的攻势之中那老妇又是一记迅疾无比的精妙剑招攻来;情知已退避无门躲闪不及,就在阳顶天已准备挺身受剑之时‘此人是我兄长,师父手下留情!’听得紫衣急急一声大呼后,那老妇立即将剑势生生旁移数寸,将阳顶天肋下划开了一条长近半尺的血口。
‘左使,你怎么?……’事出意外,那四大法王不由齐齐一愣。也正是借着对方这微微一怔之机,阳顶天立即抽身而出;纵身逃往了山下。却不料!跃下地面后,还没等稳住身形;却见那原本平缓无波的星宿海竟然猛地如天女散花一般激射而出,转瞬之间便形成了一场倾盆大雨落了下来。
‘这星宿海竟是如此邪门?’见状,阳顶天不由立时一怔。不成想,怪事还远不及如此!只见倾盆大雨过后,随着一道彩虹划过天际;原本空空如也的水面上竟突然现出了一座美轮美奂的空中阁楼!‘要不要进去呢?进去虽然有一线生机,但也存有未知凶险;若是……’望着那座华丽楼阁,阳顶天不由迟疑了起来。‘小子!哪里逃?敢闯我禁地,留下性命再走!’但容不得他多想,听到了那四大法王叱喝之声已响于身后后;阳顶天却也只能将心一横,飞身而起跃入了楼阁之中。
‘此间确是极为邪门!’进去后不久,却见原本行人如织的人流竟然全部消失;而且在那阁楼正中还赫然现出了一条笔直宽敞的大路!硬着头皮一口气跑到了大路尽头后,却见笔直宽敞的道路尽头竟赫然又现出了两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岔口。情状如此诡谲,阳顶天不由愣在了当场。
‘小子!还敢闯我星宿胜境?此番捉住,定然再不轻饶!’思忖间,便听到那老妇的厉喝之声在耳畔响了起来。阳顶天一惊后看看自己血流如注的腹部,未多思忖;便选择其中一条走了过去。此处路径确是玄妙无比!踏上小路后不久,不但来时经过的一片片大漠城镇全部在下方一览无余;既是此前所经历的情形也无不历历在目尽收眼底。‘看下方情形,此地应该是距离兴庆府不远了吧。’行走间,眼见下方情形越来越熟悉;就在阳顶天连呼怪异之时,此时的道路竟陡然出现了一个斜坡,直至通往了下面的一座大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