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越想越乱,整整思索了半天,也没能理出个头绪来。然而就在他苦思无果之际,募地,脑中灵光一闪,果然就被他想起了一个人来。
‘记得大哥曾说过,江湖中有一个叫做百晓通大师的和尚,其对江湖秘事无所不知;若找到此人,能打听出一些?端倪也未可知。’念头一起,可韦承烈再一想到这百晓通大师同样居无定所、来去无踪后;他顿时又开始做起了难来。可韦承烈又岂是知难而退之人?再一番思忖过后,他顿时便有了主意‘管他呢,只要是和尚;前往少林派询问也就是了’韦承烈暗忖。主意打定,当下便打听了路径前往少林而去。
一路急赶,当晚便来到了山西地面。本有心在此歇歇脚再走,却不料,尚未入城,前方便被一群大汉拦住了去路。‘那边的,可是由眉县而来么?’正自打量之时,便听到对方为首之人问道。‘我正是由陕西而来!怎地?’见对方生杀在握之状,韦承烈不由傲意立生。‘如此便对了!’发问之人一声怒喝响起,一众大汉立即同时亮出兵器齐齐猛扑了过来,双方立即战于了一处。初时,韦承烈本有心相让,但半个时辰过后,眼见对方出手毒辣;且招招往致命处招呼,韦承烈不由心中来气。思忖中,看到对方又是齐齐一式杀招攻来,韦承烈不由火气上冲。遂当即一声怒喝,一路天山六阳掌施出,转眼间,一众大汉便或死或伤,全部被打翻在地。
‘尔等哪门哪派?因何而来?’韦承烈向一个负伤大汉问道。‘咱们是这山西地面的铁枪门……’那人睚眦俱裂一呼后,话未说完便再没了下文。见此人已气绝身亡,韦承烈无奈只得来到了那为首汉子身前。可正待要开口发问之时,却见其早已面如金纸毫无声息。因刚才此人最是凶悍,韦承烈自然对其招呼也多;现在看来,此人显然已是呜呼哀哉了。看看已无法答话,就在正准备要起身离去之时,此人身旁掉下的一块黑色令牌样物什立时便引起了韦承烈的注意。
捡起一看,只见此牌以木料制就,巴掌大的一块木牌上錾刻着两片汪洋;在这汪洋之中均有一刀一剑浮出水面;而尤其诡异的是,竟还有一条狰狞怪龙将这一刀一剑紧紧缠绕其中!‘此为何物?’韦承烈本想丢掉,但猛然想起此前在那何北斗尸身上也见过这种物什后,他还是将那木牌与尸身上稍一擦拭收入了怀中。想到已与此处耽搁了许久功夫,韦承烈只进城稍稍用了些饭食后,便立即继续开始赶路。正自行进之中,却见前方晨曦微露的苍穹之下一座规模颇大的寺院悬空而建,挂靠于崖壁间;直似有凌空欲飞之状!‘好一座悬空寺!’可韦承烈呼声刚起,便见前方几名女子飞身而来,几道寒光攻至了面前。
‘尔等哪门哪派?此举意欲何为?’见对方不问青红皂白便刺,韦承烈闪身避开问道。‘咱们乃是恒山派,奉了盟主之命;专为等你这陕西行凶之人!’对方领头一人随口应着,手上却毫不客气;专往韦承烈致命处招呼。由于韦承烈从未听说过这恒山派有丝毫劣迹,加上见对方俱是女子;遂当即施出天山折梅手,只锁拿对方兵器,并未伤其性命。但既是如此,一番施为下来,对方几个女子还是全部被打掉了兵器;纷纷中招倒地。
‘这恒山派武功竟是如此不济?’可韦承烈心念刚起,便看到一条人影由寺中飞身而下,凌空一剑向前胸刺来。‘来者何人?为何要杀我?’韦承烈闪至一旁问道。‘你在红河谷做下了血案!却反来问我?’来人一声怒叱后,随即攻势便愈发凌厉了起来。看对方乃是一个老年女尼,韦承烈本不想伤其性命;但眼见对方招招狠毒、一味猛攻,足足一盏茶功夫过后,韦承烈一个拿捏不准,顿时便将对方脖颈折断,令其横尸当场。
由于见这女尼年纪老迈,不忍其尸身;韦承烈当下便寻了一个土坑,将老尼就地掩埋了起来。可掩埋之中,却见从其身上竟掉出了一个与此前那种信符一模一样的木牌来。确认过与此前所见毫无二致后,韦承烈不由疑惑丛生。‘连番遭遇截杀,这些人显然是认定了我是沧浪派惨案凶手;但其所说的盟主又是何人呢?此盟又是什么组织呢?’韦承烈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