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话间,二人便已来到了主峰贡嘎峰的山腰。说也奇怪!此处虽处于山川之上,却并无冰上不胜寒之感;反而使人明显感觉气候暖和了许多。以致于来到此处后,段正己索性连来前准备的暖袍也脱了下来。定了定神后,李复朝立即凭着记忆引着段正己向山间的一处冰洞走了过去。可刚刚行出几步,随着一声‘何人擅闯我雪山派?还不快快报上名来!’的大喝发出,二人立时便被一个面色粗红的中年汉子拦住了去路。
李复朝认得,来人正是韦昭南座下大弟子赵刚。遂连忙上前说道‘我乃一品堂李复朝,烦请足下通禀韦掌门一声!’‘家师抱恙在身,李堂主莫不是来看笑话的吧!’那赵刚冷笑道。见状,李复朝虽然心中来气,但想到在此等情状下其尚能随侍在落难的师父左右后,不由生出了几分敬意。
遂连忙正色道‘足下休要误会!我二人今日造访贵派,实是有要事与韦掌门相询;还请代为通禀一声!’‘那好吧!李堂主请随我来’那赵刚用狐疑的目光在段正己身上打量了一番后,这才对李复朝示意道。
随之进入洞中后段正己才发现,此处竟与外面又颇有不同!不但温度更加宜人,而且在宽敞犹如大厅一般的堂中还有一张色彩鲜艳硕大的虎皮由门口直达堂前,明堂一般的布置;加上暖意融融的温度,直教人感觉犹如来到了南方的春日暖阁一般!也就在二人品尝奶茶的当口,那赵刚便已来到李复朝面前一礼道‘家师有请李堂主后房一唔!’
‘谢足下,有劳了’李复朝应了一声后,当即便与段正己随着那赵刚一路来到了后堂内室。‘李堂主大驾光临!老夫未曾远迎;失礼,失礼了’未及进门,便有一位体态彪悍的威猛老者迎出了门来。
‘韦掌门客气了!快快回屋,伤势可好些了么?’李复朝连忙上前扶住了来迎的韦昭南双肩关切问道。‘时好时坏,伤无大碍;劳李堂主挂念了’韦昭南回应了一声后,当即便把着李复朝手臂将二人引入了屋内。
一通寒暄落座后,便见那赵刚托着一盘汤汤水水走了进来。与座中之人略一示意,先与李复朝二人奉上香茗后,赵刚这才将其中的一碗端与了韦昭南‘师父,这是弟子前日托人下山采买的上好虫草与一支百年老参;由浑家一并炖了,做了这碗虫参汤,给您老补养身子。’‘天天喝这些东西,却又哪里有一丝长进?以后再不要花这些冤枉钱了’韦昭南嗔怪了一声后,接过参汤便随手置于了案上。
一句话说完,韦昭南立时便开始猛烈咳嗽了起来。‘韦掌门快快躺下歇息!咱们自己人,我等自是不会挑您礼数’见状,李复朝嘴里说着,便将韦昭南扶至了榻前;然后将其置于榻上躺好后,当即便取过案上那碗参汤一勺一勺喂了起来。‘这些滋补之物,还需趁热服下才好’李复朝劝道。
‘这可如何使得?有劳李堂主了’韦昭南含糊应道。其实:作为西夏国首屈一指的两个大派掌门,这韦昭南原本与李正稷父子也有些交情。只是后来李复朝执掌一品堂后,由于有人传言说韦昭南倚老卖老说过自己闲话,加上又得知了这雪山派与朝廷素有瓜葛后;李复朝这才对其生出了芥蒂。
此刻,见躺与榻上的韦昭南傲意全消,只剩下了一副病态;李复朝不由心中芥蒂全消,顿时想起了幼时随祖父来此玩耍时的情景;不觉手上便又多加了几分小心。不多时,一碗补品喝完后,韦昭南这才开口探询道‘李堂主前来定有要事!如不见外,不妨明言……’
‘咱们西夏武林遭袭,我一品堂岂能置身事外?况且还害得掌门前辈身负重伤,我自是不能坐视不理!所以,特来求询当日事发情形’李复朝忿然应道。
‘好吧!咱们本也不是外人。’看李复朝情意真挚,韦昭南应了一声后,当下便将当日事发经过讲述了一遍。原来:那日恰逢座下十二峰一位峰主的儿子过满月设宴,于是,韦昭南便与本门十二峰峰主一起前往了兴庆府中赴宴。却不料!就在欢天喜地的一行人原路返回之时,半道上却遭遇了一伙蒙面人。双方一言不合,当即便大打出手!交战中,由于见对方武功奇高,十二峰峰主纷纷中招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