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制止住她蠢动的身子,强烈欲望更是明显难耐。
“骂吧!你娇嫩的声音吏使人销魂哪,哈哈”淫秽刺耳的笑声在四周回荡,他急忙地动手解开她的衣衫,完全是一副急色鬼的模样。
棠琛儿拚命地抵挡着他的侵犯,不知不觉中眼泪再度控制不住地纷纷而落。
天啊!她不要,谁来救救她?
死命地紧抓住自己的衣衫,琛儿手脚并用奋力地踢他端他,她宁愿死也不愿受到这种屈辱。但她忘了祁英雄的耐性是有限的。
“哎哟!你这个死丫头。”他日露凶光阴狠地道。“识相的话最好别乱动,要不然伤了你我可不负责。”
真是要命,想不到她这么泼悍,刚刚那一脚瑞得他痛死了。要不是看在她那么美的分上,早就一巴掌过去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
“那怎么可能?你听说过到口的逃陟肉不吃的吗?哈哈”男人的力量终究还是比女人大,她的外衫被他用力一撕,隔着肚兜,透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让他忍不住猛吞口水。
“小美人,你真是太美了”
当他那张肥厚的唇欺向她的时候,棠琛儿闭上眼恐惧地放声尖叫,这一刻她真的宁愿死去,也不愿活了
“啊”
没有预期的可怕侵犯,反而从祁英雄嘴里发出比杀猪还要尖锐的惨叫声,而她被压制住的身体也陡地一轻。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破坏大爷我的好事?”祁英雄愤怒地叫嚣着。
像是死里逃生,棠琛儿缓缓地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个穿着一身黑,五官俊朗欲冰酷淡漠的男人。棠琛儿的直觉知道这个男人有能力保护她。便宛如遇见救星地马上躲到他身后去。
“可恶!”她居然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躲到那陌生男人的背后寻求庇护,真是气死他了。“大爷就先送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上西天去。”祁英雄欲求不满地一拳劈向那男人。
可还没看清对方到底有没有出招,他整个人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跌入江里,浮啊沉沉大叫救命。
“姑娘,你安全了。”转过身来,他浑厚的嗓音出奇动听。但那声音却如同十二月的冬雪,像他的人一样冷透人的心房。
棠琛儿依然全身颤抖不已,像是刚刚从恶狠口里逃脱的小白免。
见状,黑衣男子唇边扬起饱含深意的冷笑,忽然,他伸出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她带入怀中,低下头吻住了她颤动的维唇他灵活的舌含着无比的温柔和怜惜,轻轻地滑过她的美美娇唇,嘤着、吮着,轻咬逗弄着她。趁她没防备时撬开她的口,与她的丁香小舌一同嬉戏,挑动着她最原始的悸动.试固迷乱了她的理智。
和祁英雄的强霸、恶心完全不同,那是以柔情和呵护所交织的怜爱。
棠琛儿感觉到有股令人浑身酥麻的情怀沿着她全身四肢百骸游窜撩烧。迷醉了她的心魂。单纯的她就这样忘情地沉溺在他用温柔所编织的美丽幻境中.随着他的每个举动而心神荡漾。
她如此娇媚的模样足以勾引每个男人最原始的渴望,黑衣男子低咒了声,突地放开她。
棠琛儿顿时失去了依靠扶持,整个人虚软无力地跌坐在地。
黑影一飘,原本枉他身上的黑色披风忽地落在她面前。
“披上吧!”他冷峻地道。
棠琛儿轻咬下唇,依言将披风紧紧裹住自己,披风上男人的气息和体温,使她想起刚刚自己的放浪形骸哎呀!她她她怎么可以?她怎么能够容许那男子的放肆,而且还不知羞地配合他?
出水芙蓉似的瓜子脸蛋突然飞上几朵红云,使原本清丽的娇颜更加艳光四射。
黑衣男子凝视着地那娇羞绝美的模样“刚刚怜惜的柔情蜜意早已不复见,只剩下含恨的眼神。
像是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凝视,棠琛儿拚命压抑自己狂烈的心跳,忍不住抬起头望向他猛地,她芳心一揪,那双冰冷的眼眸它是那样似曾相识。
“多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她刻意忽略了刚刚两人的亲密,感激地道。因为她知道若不是他,她可能已经早被祁英雄那恶贼给玷污了。
救命之恩?黑衣男子讥谓地勾了勾唇色,不置可否地转身离开。
然而,他的背影却让她越看越熟悉,棠琛儿一双清亮的明眸因此不自觉地紧紧盯着他,思索着他们到底在何处曾经见过。
“公子请留步。”看见他要走,她飞快地由地上站起奔向他。
“有事?”黑衣男子停下了脚步。却没转过头来。
棠琛儿大胆地跑到他面前继续探究他。“我们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黑衣男子深遂的眼眸里有着浓冽的椰愉意味。“也许”他顿了顿才道。“上辈子吧!”
“上上辈子?”棠琛儿的心再度无法控制地狂跳,他说上辈子.他们他们相识于上辈子?
或许是吧!要不然她明明不认识他,又怎么会对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像两人早已相识许久。
“公子,我遇见你,我真幸运。”
“不,遇见我是你不幸的开始。”他斩钉截铁地道。
“不幸”怎么会?她才不相信。眼看他又要离开,她追上前问:“能否请问公子贵姓大名?”
“铁痕。”
话说完他就像来时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铁痕?”她念着,她没听过这个名字。这么说他们的确是第一次见面。
棠琛儿轻咬了咬唇,忽地想起刚刚两人的亲密,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唇瓣,芳心无法控制地悸动着。
铁痕,铁痕她心里不断地呐喊着他的名字。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若不是上辈子的记忆还存在着,她怎会对他有如此熟悉的感觉?
铁痕!这个名字瞬间在她心里烙印下永远无法毁灭,铁一般的痕迹只是当她离去后,黑影一闪,铁痕又出现在原地。
他湛亮的黑瞳发出令人胆寒的强烈恨意。一直跟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面前为止。
久违了,祁与祖、棠鸿和棠琛儿。
八年,他苦苦地蛰伏了八年的岁月,终于等到了这日。
他还记得就是在这里,眼前滚滚的江涛不变,而那股深植在他心里、浓浓椎心刺骨的恨意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消褪反而与日俱增。
他恨他们,发自内心的恨如同烧红的铁在他心里烙印了般,除非他死,否则那痕迹永远不会被抹平。
他用尽了所有的心力就是在等这一天的来临,该还他的,他们一样也不许少;
一个也别想逃。
冷冽的黑眸散发出令人胆颤的寒芒,复仇的火焰坚定地没有任何事物能够消弭半分,从现在开始漫漫延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