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吗?”男人盯着她惊恐的脸,眼底的笑容明媚,“你的浴缸很大,足够我们两个人一起洗。”
“不要!”
连忆晨惊慌失措的拒绝,“你不是有洁癖吗?不愿意跟别人有过多的接触,两个人一起洗很不卫生的啊。”
“没关系,”御兆锡淡淡一笑,抱着她的双臂更加收紧,“你是例外,我不嫌弃你。”
“呜呜呜……”
连忆晨手指揪住他胸前的白色衬衫,委屈道:“御兆锡,你还是嫌弃我吧。”
碰——
回答她的只有狠狠关门声,连忆晨几次想要挣扎逃脱,但去路早已被男人阻断,她还能往哪里跑呢?
一个小时以后,连忆晨全身湿漉漉被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气若游丝的哀求,“我好累,我想睡觉。”
抱着她回到卧室,御兆锡打开床头灯,嘴角那抹餍足的笑容越发张狂,“乖,第一轮才刚结束你就累了?”
“第一轮?!”连忆晨满脸震惊。
御兆锡点了点头,薄唇在她嘴角轻吻,“你要把这些天欠我的,都补给我!”
“唔——”
连忆晨整个人狠狠颤栗起来。那她今晚还能睡觉吗?!
累极困极的时候,连忆晨不住求饶,可是男人并没停下。他只是很温柔的吻着她,在她耳边低喃,“小别胜新婚。”
小别胜新婚?连忆晨突然恨死了这句话!
……
安城。
市中心高档住宅区内,一栋深褐色的欧式三层别墅里亮着灯。明黄色跑车歪歪扭扭停在院子里,别墅的大门紧闭,周围也没任何人影。
客厅里黑着灯,只有沿着楼梯边的小射灯亮着。原木色的楼梯地板上,断断续续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物。
“唔!唔!”
二楼主卧的大床上,唐言身上的外衣都被脱掉,只有一件长吊带勉强穿在身上。她一只手被男人的领带绑住,整个人都动弹不了。
领带的另外一边拴在床头的床柱上,唐言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开那条领带的捆绑。前方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她挣扎的满头大汗,却还是不能逃离这张大床。
啪!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唐言咬着唇,眼见男人只在腰上围着一条浴巾,慢慢走到床前,“不要挣扎,很容易伤到手。”
“御天鸣!”
唐言怒不可遏,“你放开我。”
男人笑了笑,在她含怒的目光俯下身,“放你逃跑?”
顿了下,他眼眸轻眯,“唐言,我不会放你走的。”
卧室里只有一盏壁灯,光线昏暗。御天鸣倾身压下来,双臂撑在她的身侧,道:“言言,我喜欢你。”
“呵呵……”
唐言蓦然笑出声,语气讥讽道:“你不是快要跟我二姐结婚了吗?”
“东方沁?”御天鸣剑眉轻佻,不以为意,道:“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结婚只是奶奶的意思,我可以娶她,也可以不娶。”
“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唐言动了动右手的手腕,厉声道:“你这是犯罪,我可以报警抓你。”
“想报警?”御天鸣勾起唇,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放进她可以自由活动的那只手中,笑道:“好啊,你可以报警。”
唐言手指用力夹紧,连着按下两个数字,却在第三个数字落下时,指尖停顿住。
“言言。”
御天鸣俊脸抵在她的眼前,那双深邃的眼眸泛起一片连漪,“就算你报警了,我今天想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到。”
唐言咬着唇,脸色一片惨白,“御天鸣,你疯了!”
伸手将电话丢开,御天鸣沉着脸盯着身下的人,道:“御兆锡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喜欢的人是连忆晨!”
“闭嘴。”唐言气急败坏的吼道。
“生气了?”御天鸣扬起脸,眼角闪过的笑容嘲弄。
面对他的嘲笑,唐言忽然感觉自己无力反驳。好像她身边无论是谁,只要用御兆锡作为嘲笑她的借口,她都没有力气反抗。
男人起身下床,走到酒柜前倒了杯红酒,隧又转身回到床边。他手腕轻晃,杯中红酒荡漾的弧度令唐言倒吸口气,“天鸣,你不应该这么对我。”
御天鸣轻抿了口红酒,沉声道:“言言,我知道你想要你爸爸重视你,你想要东方集团,这些我都可以帮你。”
坐在床边的男人姿态慵懒,唐言挑眉看过去,眼前逐渐有些模糊。今晚在酒吧喝过不少酒,这会儿酒精的作用又开始上涌。
御天鸣仰头含了口红酒,低头捏开唐言的嘴巴,喂入她的口中。
“咳咳!”
唐言被逼咽下口中的红酒,难受的咳嗽起来。下一刻,男人火热的唇再次落在她的嘴角,封住她的呼吸。
“唔——”
唐言偏过头想要躲开,可御天鸣手指紧紧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扬起脸。她全身害怕的发抖,手脚完全使不出力气。
猛然收紧牙关,唇间渐渐渗出一股血腥味道。唐言惊恐的望着面前的人,只见御天鸣微微抬起脸,嘴角有淡淡的红痕。
“你咬我?”
御天鸣轻笑了声,突然抬起手。
“啊!”唐言尖叫一声,原本以为他会挥手打过来。她大惊失色的闭上眼睛,并没等来男人的巴掌,反而感觉手腕一松。
被领带绑住的那只手松开,唐言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愣愣望着面前的男人,“你……”
“言言,我真的很喜欢你。”
御天鸣俊脸半垂,那双黑沉的眸子,没由来让唐言心慌。他并没有说谎,对她的心,多年都没有变过。即使唐言同御兆锡订婚,即使她为御兆锡生过儿子,他还是无法抑制这种感情。
酒精的后劲一点点挥发出来,唐言的意识开始朦胧。
“听我的话,忘记御兆锡,跟我在一起。”男人火热的呼吸蔓延在耳边,唐言忽然鼻尖酸了酸。忘记御兆锡吗?
其实她很想忘记他!
无论她身边什么人,给了她委屈,她都可以用不用的方法还击回去。
唯独御兆锡!
每一次她在他面前受伤难过,她都有种无力感,都会自己默默的吞下那份委屈。可是她这样委曲求全,却依旧换不来他的爱。
那么唐言,你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唇上呼吸再度火热,唐言只觉得全身都如同火烧。她喊不出来,身体也没有挣扎的力气。
勉强能够抬起的掌心落在男人肩头,唐言睁着迷离的双眸,明知徒劳无用,却还是忍不住卯足全力,“御天鸣……”
男人微微低着头,那双黑沉的眼睛盯着她。
此时此刻,御天鸣这张脸同御兆锡的脸庞,不断在她眼前重合。推抵在他肩头的掌心,慢慢失去力气。
理智在热吻中消失殆尽,唐言无法拒绝他的火热激情,最终沉沦在这片陌生的*之中。
翌日清早,唐言疲惫的睁开眼睛,丝被下的身体未着寸缕。昨晚的回忆迅速灌入脑海中,她咻的坐起身,眼神定格在屹立于窗前的男人身上。
“睡醒了?”御天鸣手中夹着一根香烟,转身走来。
唐言双手拥住被子想要下床,却被他按住肩膀。
“你们的谎话编的可真好。”
“什么谎话?”唐言不解的蹙起眉。
御天鸣一把掀开被单,唐言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那白色床单落下的点点血迹令她瞬间回神。糟糕!她昨晚喝酒晕了头,倒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你把我当傻子?”御天鸣抬手指着床单,“处女也能生孩子?”
御天鸣俯下身,脸色阴霾。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捏住唐言的下颚,质问道:“告诉我,御雍是谁的孩子?!”
唐言心头一震,咬紧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