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姐姐是因为你死掉的,裴厉渊不可能原谅你!”
连忆晨抽回手腕,欧新月下意识躲闪开,眼里透着紧张。
“欧新月。”
连忆晨神情平静,不想跟她浪费口舌,“裴厉渊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无论我跟他会怎么样,但你对他的那些小心思,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
“你——”欧新月气结,到底还是心虚。
连忆晨回到卧室,疲倦的将房门反锁。她洗好澡出来,一眼瞥见丢在边上的那件白衬衫。
既然借人家的东西,无论对方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她都应该洗干净还回去。
连忆晨站在盥洗台前,认真搓洗手里的衬衫。衬衫的标牌说明它的洗涤要求,不想深夜麻烦佣人,她只能亲自洗。
洗净、烘干,她又拿出熨斗,动作笨拙的把衣服熨烫好。所有工序折腾完,已经深夜一点钟。
窗外月光皎洁明亮,卧室没有开灯,透进来的光足以视物。连忆晨翻过身,那件挂在衣柜前的男士衬衫醒目。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不时跳出各种古怪念头。
第二天早上,连忆晨直接开车来到御氏大厦。
“请问您找哪位?”
“御兆锡。”
连忆晨摘掉脸上的墨镜,口气很冷。
前台小姐眨了眨眼,渐渐认出眼前的人,“您是连小姐!”
“可以上去吗?”
“可以!”
电梯门打开,连忆晨提着东西走进去。前台小姐回过神,急忙拿起电话汇报。
宽敞的办公室中,庄乾挂断电话,兴奋道,“哥,嫂子杀过来了。”
御兆锡力透纸背的签名落下,“所以你打算看笑话?”
“啊?”庄乾瞬间收起玩笑的嘴脸,“那不能够!”
抬手将桌上的资料夹丢在他的面前,御兆锡剑眉轻佻,道:“滚吧!”
“嗻!”
庄乾双手向前作揖,调侃着离开。
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连忆晨将手里的衣袋丢在他的桌上,“你的衬衫。”
衬衫熨烫笔挺,御兆锡点点头,“嗯,还不错。”
“欠你的还了。”连忆晨抿唇往外走。
“谁说还了?”
身后的男人出声,连忆晨怒气冲冲瞪着他,“还要怎么样?”
“帮你。”
御兆锡掌心按住她的肩,将她拉进椅子里。他弯下腰,双手打开撑在她身边,“我好心帮你,你怎么一句谢谢都没有?”
“谢谢?”连忆晨咬着这两个字。
御兆锡眯了眯眼,嘴角染笑,“青梅竹马还是日久生情,我都帮你试过了,答案你都清楚。”
连忆晨盯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被他看得彻底,“御兆锡,你很残忍。”
男人忽然低头,一个浅浅轻吻落在她的额前,“亲爱的未婚妻,这算是你从我这里,学到的第一课。”
连忆晨心尖震颤,无力反驳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