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当然啦!这只是想一想,总不犯法吧?
斯文男子见她认出他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笑眯了眼,把身子靠得更近,问道:“你在这里工作?”
他今晚找到这间小pub而能巧遇她,这令他心中窃喜不已
上官盼月睨了他一眼,因为他好像问了一句废话。她不这里工作,那她人站在吧台里当让人观赏的动物吗?
但上官盼月仍是对他笑了笑,调完手上的淡酒,随即将它放进托盘里“对不起,我先去送一下酒。”
“哦,好没有关系。”他推了下眼镜,但那灼热的双眼可是没有自她身上离开过。
上官盼月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继续她的工作。
这位斯文的店员自一个月前开始,便经常找话跟她聊天,有时候嘘寒问暖,因此她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
不过这只是刚开始,之后随着他的谈话,发现他愈来愈像在打探她的个人隐私时,她便不再觉得开心,反而觉得麻烦。
可是看在有免钱的东西可拿,而他此刻也是这店里客人的份上,她还是会把它当成工作的一部分,跟他聊聊天。
送完饮料,上官盼月回到吧台里,他又马上像只哈巴狗似的靠过来,一脸热切的模样。
“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你在这里工作很久了吗?”他顺便点了一杯饮料问道。
“嗯,有一阵子。”上官盼月边调着饮料边回应。
由于他的态度一副和她十分熟稔的样子,她可不希望等一下让大胡子老板误会些什么!
再仔细想想,好歹她还要在那间小房间里窝上好一阵子,那也就是说,她少不了得去光顾他们的便利商店,当然得忍耐罗!
就光为了“钱”一字,她的口气当然要好。
“对了,我叫邱志麒,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们好像也认识一段时间了,却不晓得对方的名字,你愿意告诉我吗?”
你叫我说,我就得说呀?多没个性
她虽然满脑子这么想,但是随后脑筋转得也快,心想,让他叫她的名字,总比那个什么泡面怪公主要好多了吧!
因此上官盼月睨了他一眼,开始清洗方才收回来的空杯于,算是有些勉为其难地开口回答:“上官盼月。”
“盼月?很好听的名字。”他马上赞叹。“是期盼的盼,月亮的月吧?很诗意的名字。”
诗意?
上官盼月弯了下眉头。她用这名字用了二十几年,怎么从来没这么觉得?于是她只好微笑了下,就算是回应。
邱志麒得知心上人的名字,兴奋之情不掩于色,在吧台上以指沾水,写出自己的名字。“我的志麒是志气的志,麒麟的麒。”
“哦。”上官盼月兴趣缺缺,随口应声。
但是邱志麒毫不介意。
“我今天排轮休,不用上班,你几点下班?我请你去吃悄夜好吗?”
上宜盼月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一些端倪。
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难不成是对她有意思吗?呃这是她在胡思乱想吗?
上官盼月瞥了眼他那带笑的脸,忽地嘲笑起自己来。
这怎么有可能?喜欢她?她一定是白日梦做多了吧!而且她累了一天,实在不怎么想四处跑。
虽然她很想吃些好的,但是她这么一趟逛回来、明天大概也起不来了,所以,早早上床睡觉才是上上策!
因此上官盼月摇摇头,婉转回拒。“对不起,我想早一点回家休息,我们还是改天再去吧。”
闻言,邱志麒的脸上难掩失望之色。“真是可惜,那好吧,我们下次再找时间一起去吃饭。”
“好。”上官盼月没有注意到他眼中的光芒,匆匆应允,因为大胡子老板朝她挥挥手,她便急忙钻进厨房里去了。
今天是周休二日,所以pub出里的客人不少。
但是店里却只有她和另外两名工读生在服务涸此他们可忙得焦头烂额、不可开交,她也只好卯足了劲儿,不断地调着饮料、来回走动,并身兼两职地做起女侍的工作,很是辛苦。
而邱志麒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也只好和他耗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说话。
推开眼前的大门,一阵酒气夹杂喧嚣、吆喝声迎面而来。
区傲伦对眼前的一切,微不可见地蹙起眉头,并且以锐利的眼神迅速扫过四周后,才挑了一个不起眼的位子坐下。
但虽是不起眼的角落,他那俊美、带了点外国人血统的外表,以及那一头如乌云般的长发,还是引起旁人的注意。
吧台里,小小的身影忙碌依然。
区傲伦安静地以他幽暗的瞳眸盯着上官盼月,眉头深锁,直到女服务生前来招呼时,他的目光方稍移开。
“先生,你要点些什么?”那位女服务生红着脸问道。她还没有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因此心中一阵小鹿乱撞。
区傲伦却连她的脸都没有正眼瞧上一眼,便随意点了杯酒,让她离开,但是回想起今天早上查到的那份资料,他的眉头便锁得更深了。
尤其,当他得知上官盼月的经济困穷得令人咋舌时,竟动了从不曾牵动过的侧隐之心。父母自杀死亡所留下天文数字般的债务,的确有让她像是不要命似的拼命工作的理由。
另外,她居然还有三次因为营养不良而急救送医的记录,不知不觉中,他的剑眉更无法舒展开来。
“你点餐了吗?”像一缕飘魂似的,符堤堰来到他的身边。
他一向做任何事都安安静静的,因此全pub里,除了区傲伦外,其他的人恐怕都没有察觉他的来到吧?
不过,他仍是同区傲伦一样,是一个相当引人注目的男人。
他的身高虽没有区傲伦高,但是却有一头苍苍白发,与区傲伦同样发长及腰,两人完全是一阴一阳的两种气质。
他的五官也十分深峭、俊逸,一望即知是个混血儿,身着白色的衣裤,在幽暗的pub里,不引人注目真的很难。
“点了,你想吃什么?”区傲伦问道。
符堤堰坐在他的面前,动了下唇角。“我不喜欢在这种地方吃东西。”他喜欢宁静而非吵闹。
一个小时以前,区傲伦找他来时,他原本是不想来的,但不晓得怎么着,又改变主意,让区傲伦也颇感意外。
“你知道些什么吗?”区傲伦不由得开口问道。
天、地双尊之下的聆风、白玉、琉璃、绿柚之中,白玉拥有预知的能力,这是其他三人所没有的。
而他身上的一股神秘、缥缈的气质,使得他与其他三人更显不同。
符堤堰瞧了他一眼,笑容乍现。“你又想知道些什么?”
“我想知道,为何你要留下来?”明明任务一结束,符堤堰可以马上离开这里回美国去,但他却留了下来。
因此,不管区傲伦怎么想,总觉得事有蹊跷。
“没什么,只是想留下来罢了。”符堤堰随意说道。
当区傲伦想再问些什么时,方才那位女服务生送来饮料。
“先生,你的饮料来了。”她笑容可掬地道。
但是区傲伦及符堤堰都没有人对她多看一眼。
“那这位先生要不要点些什么?”她几乎是马上就注意到符堤堰,因此目光再度倏地一亮。
“我不用,谢谢。”他以令人迷眩的笑意回绝。“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我一杯白开水好吗?”那名女服务生被迷得愣了下,才记得回话:“哦好的。”便红着脸离开。
区傲伦微舒了下眉,嘲讽地道:“难不成你是专门来这里喝白开水的?”
符堤堰仍在微笑。“我只能喝白开水。”
他不喝酒,对甜人的果汁、饮料也不感兴趣。因此、若他不喝白开水,还能喝些什么?
扬扬眉,区傲伦将视线移回到上官盼月的身上。
符堤堰见状,掀唇一笑。“你是来看她的?”
区傲伦没回头,但符堤堰已感觉到他全身散发一股冷肃之气。
“她救过我一命。”语气之轻,似在叙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符堤堰瞧了眼上官盼月的身影,神色深不可测的说:“就因为她救过你一命,所以你才不愿意回美国去?”
闻言,区傲伦斜睨着他。“我没有不回美国,我只是想想为她做些什么罢了,毕竟她曾救过我一命。”
他从来不替那么在意过一个人,也许他是有些失了常,但是他相信,只要还了这份恩情,他会很快恢复的。
符堤堰炫人的黑眸盯着他,闪着戏谑的光芒。“你要为她做什么?”
区傲伦端起咖啡啜饮。“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明天我送你上专机。”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他多管闲事。
虽然清楚符堤堰必定知道了什么,他却不想追问。
他自己的事、毋需别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