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你想干什么?"
"带你走。"
"我不会跟你走的。"她坚决的表示。
"那恐怕由不得你。"说着,弘月出手点了她的哑穴,把住她的腰纵身一跃便离开了白家堡。
夜正深,白家堡平静如常,完全没有预料到将起的风波
***
弘月将江水蓉带到一处小木屋,将她放下后解了她的穴道。
"你这恶徒!"穴道一解,她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骂道。
"这里荒郊野外的,你爱怎么骂就怎么骂,没人会听到,而且就算听到了,也没人敢多管闲事,只当我们是夫妻吵架。"他点上烛灯,将灯火移近她的脸,近距离的瞧着她。
她不点而朱的红唇微启,淡淡的柳眉微蹙,泛着恼怒与泪光的瞳眸则恨恨的瞪着他,却依然美得令他心动不已,令他忍不住的伸出手抚摩她的脸。
"别碰我!"江水蓉伸手格开他,泪倏地落下,根本来不及抹去。
"蓉儿
"别叫我!"她别开脸去。
"你难道没有一点点想我?"
她想也不想便道:"没有!"
"我不相信。"弘月的神色一敛,竟觉有说不出的气恼。
"你相不相信都不关我的事。"
弘月气极了,放下烛台,长手一伸便将她抓入怀里紧紧扣着,他的俊眉高高挑起,性感的薄霜紧抿着,仿佛极力克制才没让自己的怒火脱口而出。
"你说得倒云淡风清。"
"不然我该怎么说?明天我就要和我师兄成亲了,你跟我自始至终本来就是不该有交集的人。"
"再不该也已经认识了。"弘月凝视她的眸光陡地变得深邃,"何况我还看过你的身子。"
"住口!"
"真的要我住口?可以。"他倏她低身吻住她微启的红唇,挑逗不已的勾划她唯美颤抖的唇,将舌尖轻轻地抵开她的贝齿,再深深的探入
"唔"她被他缠绵深刻不已的吻给震慑住,伸手想推开他也推不开,反而渐渐的融进他怀中不想抵抗。
她要抵抗什么呢?她爱他啊!
分别的这些日子,她尝够了相思的苦
"喜欢吗?"他抬眸见到她双颊生晕,绝美如仙子,不禁低哑的开口问道。
宾动在眼眶中的泪珠扑簌簌地落下,她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望着他,紧咬着自己的唇瓣。
"别哭,傻瓜。"他心疼的再次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颊畔,再低身吻上她纤细嫩白的颈项,再转到她的领口"
江水蓉的身子因他大胆的举动而颤抖得更加厉害,全身有若止不住的落叶般,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弘月身上那微醺的酒气似乎也感染了她,让她沉醉在他的深情之中无法脱身。
见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抵抗,他的手更加大胆的伸到她的腰间解开她外衣的系带,转眼间,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罩衣,领口敞开处露出里头淡紫色的肚兜,高耸的胸脯工一高一低的起伏得厉害,她无暇纯真无辜的眼正怯怯不安的望着他,对他而言这简直是最致命的引诱。
打横一抱,他将柔软无骨的她放在炕上,两双眸子便这样静静凝视着彼此,他在她眼中看到了迷惑与不安,也看到了无悔。
"蓉儿"他轻唤低喃,微醺的酒意在此刻清明了些,想起她与他的境况竟有些犹豫起来。
江水蓉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他,看了一会,倏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
"抱我。"她轻喃,羞涩不已的闭上了眼。
她那长长的眉睫不安的扇动着,细致无瑕的面容上点缀着淡淡红云,弘月的心忽地一动,情不自禁的吻住她,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动手拉开她的罩衣,探人肚兜内罩住那挺立丰满的乳房。
她轻吟一声,身子不自主地微微弓起。
他拉开她肚兜的细带,低身用嘴含住颤抖的粉红蓓蕾,细细的舔吮着、包容着、勾划着
一双大手不安份的往她平坦的小肮滑去,落人那片神秘的幽壑之中,指尖慢弄下的身子紧绷得像是随时要爆发开来一般,让他的下腹部也在刹那间灼热延烧起来
"蓉儿,睁开你的眼晴。"他轻叹,温柔的吻转为狂暴,像头猛狮,壮硕的身躯压在一片雪白与柔软的身子上缓缓地摩搓着自己的猎物,他迫不及待地想吞食她,却又得做饭前祈祷般的令他难耐不已。
江水蓉依言睁开了眼,失措而无助望着他。
"怕吗?"
"不怕。"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他会好好爱她。
弘月满足的笑了,温柔地道:"我会好好爱你,我保证。"
她相信,纵使他说的爱只是这一刻,而不是地久天长的承诺。
况且,她也要不起,因为她跟他根本没有未来可言。
两具像是天道地设的身躯终是紧密的交缠着,他拉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将自己的灼热挺立置于她两腿之间的柔软之中缓缓地推进,她的双乳则仅波浪般起舞,交杂着她的轻喊低泣,成了人间最动人心魄的乐章
时而轻扬,时而激越,时而澎湃,时而平静,直到他的热情按捺不住,以巨浪狂涛之姿席券她的柔弱,在一阵充满欢偷与克制不住极致快感的呐喊声中,奔向人间天堂
风吹熄了烛火,宙外明月的余光透进,柔弱的娇喘声成了弘月耳中最美的天籁。
他伸手将她扯进怀中,眷恋而满足的拥着她人眠。
她是他的了,不会是别人的新娘
想着,他安心的沉人梦乡。
***
江水蓉趁着朝阳未升,天空还透着些许幽暗时偷偷离开沉睡中的弘月身旁,一身的白衣在蓝色的天光中忽上忽下,不一会便回到白家堡,但她却在门前伫足不前,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耿少亚。
师兄会原谅她吗?或许她该照原定的计划,等过了今天的婚礼再回来跟师兄谢罪。
"你回来了。"
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传进江水蓉的耳里,她忽地抬起买来,一抹白色影子从屋檐上飘然而下。
"师兄"她愕然了,怔怔的望着耿少亚许久。
"既然回来了就进屋去。"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冷然的背过身便要跃进白家堡。
"对不起,师兄。"她唤住了他的身影,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歉意。
他还是背对着她:'为什么道歉?'
'你不是都知道了?'她哎着唇,不允许自己在这个当下打退堂鼓。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应该回去准备准备,别错过了吉时。'
'我已经配不上你了,师兄。'
闻言,耿少亚的背脊一僵,全身上下都透着凛冽的寒意。
'你去找了弘月还将身子给了他,是吗?'他沉了声问。
'是,我是将自己给了他,但不是我去找他,而是他潜人白家堡来找我,不过,这并没什么不同,因为我是爱他的,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如果不是自己对他的强烈思念,他也带不走我。'
'那你还回来做什么?要我成全你们?'
江水蓉摇摇头,'不,我什么都不求,师兄待我好是人尽皆知的事,我只是回来谢罪我不能嫁给你,师兄,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我的心也给了不该给的人。'
'明知是不该给的人,你却不惜飞蛾扑火?'耿少亚心痛不已的回眸瞅着她。
'爱情是没有道理可言的,我躲不过。'
'弘月是六阿哥,花名满天,在宫中的风评只能用不学无术可以形容,你只是个民家女,你以为他会珍惜你?你以为跟着他就可以找到你所谓的爱情?你未免大天真了!'可惜了蓉儿这样美好的女孩,竞葬送在弘月手中,他有说不出的惋惜与心疼。
'我不会跟着他,事实上,我从来就不会想过要跟着他。'
雹少亚微愣,不解其意。
江水蓉柔柔的笑了,泪光闪动在她慧黠的明眸中,显得那般的执着与不悔,全身上下因坚定的心而散发着一抹绝美的光华。
'爱过一次就够了,我不求什么。'她看着他,说明她的意念。
'值得吗?'
'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到目前为止是无怨无悔的。'
雹少亚为她的痴情感到心疼,'为了他,你要背弃我离开这里,离开所有你熟悉的人事物?'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白家堡的人对我的期望我只能离开。'
其实,她又何尝不想留下来?白家堡是她唯一的家,而师兄是她唯一可以称得上亲人的亲人,然而,也因为如此,她更不能留下来伤害爱她的人。
'我不允许。'
'师兄'
他坚定的望着她,'我还是耍娶你进门做白家堡的女主人。'
她愕然的望着他,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