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来见我。”
“嗄?”冷毓天讶然。
冷绍瑜见冷毓天一脸犹豫不决的模样,原本抑制下来的怒火不由得又扬起“有问题吗?”
“不是的,爸爸,我从来没有跟他见过面。”
“现在不就刚好有机会让你跟他见个面了吗?”
“可是”
冷绍瑜皱眉“我怎么会生出像你这样婆婆妈妈的儿子?你若不想把他带来见我,我自己也有办法叫他来见我,你自己选一种。”
“我会带他来见爸爸的,爸爸放心。”
“那就好,我明天就要见到他。”
冷毓天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听见一旁的小小騒动,转眼看去,正好看见冷少桦将不知怎的晕了过去的伍若梅抱在怀。
“妈”冷少桦变了脸,抱著母亲奔出书房。
冷子杰和冷尔谦看了爷爷与父亲—眼,随即也跟了出去。
冷家静寂的宅第突然间乱成一团,为了夫人昏倒一事,仆人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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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
澳门的逸园赛狗场,雄姿勃发、腿长体瘦的“格力狗”正在群众的呼声中自起跑点冲出,观众狂乱的呼喝声与场中格力狗拔腿飞奔的剽悍模样,比香港赛马的疯狂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是澳门的一大奇观。
每周二、四、周末晚上八点及周日下午举行,每当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到来自世界各地的赌徒在场中下注,亲自到场靶受赛狗场中狂飙的快感与刺激。
首先,会场人员会把下一场要比赛的狗带出来展示一圈,让赌客品头论足一番,这些赛狗都有很威风神气的名字追风侠、霹雳火、至尊、海雄妖姬格力狗是一等一的猎狗,虽然正式开跑到决胜败的时间很短促,但也因为如此,那一刹那间情绪紧张的极限更是明显,也使得来自各地的赌客乐此不疲。
一名高大、矫健,穿著—件黑色无袖背心,搭配皮裤、皮靴的男子,正站在看得到赛狗场的落地窗边俯视著场内的情景,他的背宽大挺直,修长有力的腿紧紧的包裹在黑色皮裤中,显得性感非常,背心下的身躯结实而微微起伏著。
他一手端著一杯咖啡,一手夹著根烟,眼神专注的落在窗外,浓浓的烟草味与咖啡的焦味互相混杂的弥漫在整个空气中。
门开了又关,空气中多厂一种甜腻的花香,缓缓的从门边轻送过来,直到两只白皙柔软的手围上男子的腰间,那香气才确实的贴上他,与一室的烟草味与咖啡香混为一体。
“逸,赛狗结束了,你选的狗大获全胜,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番。”
被称做逸的男子微微转过身来,冷邪的眸子妖魅般的盯住女人的红唇,薄得无情的唇邪邪的勾起一抹笑。
夹著烟的手缓缓的朝她的胸口游移,滑到她裸露大半的胸前,唐逸粗暴的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咱”的一声将上等丝质礼服当场撕裂成两半,毁坏的布料从女人的身上滑落到地上。
“啊,逸”女人惊呼出声,似乎被他这样的举动吓坏了,两手不由自主的护住裸裎的胸。
唐逸完全不把女人的惊呼声当一回事,优闲的伸出一手将她压向落地窗,嘴襄咬著烟,另一手则将温冷的咖啡悉数倒在她白皙光裸的身上,片刻间,她身上全是浓浓的咖啡舆咖啡香。
将咖啡杯丢至角落,他空出的大手托住她泛著奶油与咖啡色泽的乳房粗鲁的揉搓著,另一手则下探至女人最柔软的幽壑,奋力的点燃她的热情。
“啊,逸”女人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声,从他指尖燃起的火愈烧愈旺,让她再也站立不住的倚著窗面缓缓的往地上坐跌下去。
他邪笑一声,将烟塞进女人嘴,销魂噬骨的呻吟声刹那间变成嘤嘤啊啊的低泣,他有力的双手将她重新拉起按回落地窗前,低下头,他火热滚烫的舌尖含住她抖颤著的桃红蓓蕾,吸取她身上的咖啡香与花香。
女人纤细有力的小蛮腰不住的贴抵窗面扭动著,体内急窜的欲火焚身,渴望着他的进入与街刺。
“逸,要我,快,要我啊”烟从她的口中掉落到地上,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体内奔腾的火,主动而迅速的动手去拉开他的裤裆。
一只大手抓住她忙碌的手,唐逸魅笑着吻上她的唇,又啃咬上她纤细的颈项,浓热的呼吸不断的吹送在她的耳畔“急什么?我还没玩够呢!”说著,他一把将她推到地上。
“逸”虽然这一摔摔疼了她,但她依然狂乱不已的望着他,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全身的火在烧,烧得她连自尊都可以不要,她只要他,只要他。
他蹲下身,穿著衣服的身体跨坐在她身上,一手执起她的下巴,笑问道:“我可有摔疼了你?嗯?”
“没有,啊”她的下巴传来一阵刺痛,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这样呢?还是不疼吗?”他邪恶的笑着。
“疼、疼”她泪如雨下,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激情让她差一点忘了他是多么喜欢人家求饶,愈是可怜兮兮的女子,愈能让他无法克制的需索无度,她差一点就忘了这么一件重要的事,差一点就忘了
想及此,她的泪流得更凶、更猛了,事实上,她是真痛的,他从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更不会对她手下留情,而她,却偏偏对他这样邪情的男子上了瘾,爱上了便无法自拔。
贪恋著他的身体,也贪恋著他的人,这辈子除了这个男人,恐怕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满足她了
“可怜的小东西。”他笑得迷人,终于放松了手劲,一双散播著魔力的手温柔的抚遍她全身,直到她火烫湿润得直要受不住发狂,才奋力一挺一举挺进她体内。
嘶扯灵魂却又解脱灵魂,女人发出一阵夹杂著兴奋与凄厉的叫喊声后,室内慢慢的归于平静。
唐逸从她身上翻身而起,连衣服都懒得拉好就劲自走到床边替自己点上一根烟,也没有多瞧地上早已瘫平的女人一眼,在他眼中,这样的女人只不过是个玩物,虽然他觉得这样的女人可怜,但他一点也不想同情她们。
因为,她们是自作自受,玩不起男人爱玩的游戏,却又自不量力的跟著玩,他又何必将同情放在这样无知又愚蠢的女人身上?
“逸,我的礼服”
“叫孟侨带你去买几套新的。”对于这种女人的伎俩,他心知肚明,却也不点破,事实上,他大方得很,虽然在某些方面而言很冷酷,但对女人,他一向大方。
“你不能亲自带我去买吗?”
“我没空,你知道我比谁都忙,不是吗?”
这个跟他上床的女人正是唐逸的秘书舒潍云,是他的秘书、床伴兼女伴,在公司的时候,她是他得力且信任的助手,下了班,她是他最火热的床伴和女伴,他跟她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将近五年,一直维持得很好。
“我知道。”舒潍云不多说了,知道自己的撒娇不会赢得他的温柔对待,反而会适得其反。
“知道就好。”他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她起身走到浴室,然后将门关上,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在浴室中的舒潍云暗忖,她期待他有什么表情呢?眷恋、疼惜,还是愧疚?
不可能的,他是个没有灵魂的男人,没有心也没有灵魂,他根本不会感觉到她对他的爱,就算感觉到了,他也只会弃之如敝屣。
早该醒了,却无法从他身边走开,是她的命吧?这一生,她是注定无名无分的跟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