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缝合断筋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想到这儿,他顿时脸色变得铁青,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韩凤舞“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滚!”
“长天,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也不要见任何人,滚,统统给我滚!”应长天激动得双手胡乱挥舞。
“长天,你听我说”韩凤舞焦急地上前想安抚他。
早已失去理智的应长天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他双手猛然一推,韩凤舞整个人就这样失去重心地摔倒在地。
“好痛!”
乍见韩凤舞摔倒,应长天立即清醒过来?咸欤谧鍪裁矗克永炊济挥邢牍撕λ。?br>
他急忙站起身,想走过去扶起韩凤舞。
跌得晕头转向的韩凤舞没注意到应长天的举动,当她终于发现应长天欲站起来时,吓得脸色苍白,急忙出声阻止:“长天。不要!”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应长天一脚才跨出,便硬生生往前跌落在地,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伤口又渗出血丝来。
“长天,你不要紧吧?”韩凤舞连忙爬过去,欲扶起应长天,却被他一把推开“长天,你”“走!”
“长天,我扶你回床”
“走!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这里!”
“不,我不走,你受伤了,说什么我都不能离开你。”
“你没看到吗?我连一步路都走不了,甚至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扶不起来,我没有资格再继续把你留在我身边。”
“不,我不要离开,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我要的是你,我要的只有你啊!我根本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
“但是我在乎,我在乎自己是个瘸子,我在乎别人看你的眼光,我更在乎自己能不能给你幸福!小舞,你走吧,不要再管我,我配不上你,你所爱的那个应长天已经死了!”
“不,他没有死!他还好好地在我面前,他还好好地坐在我面前啊!”泪水在一瞬间布满韩凤舞美丽的脸庞,她紧紧抱住应长天,泣不成声地说:“我不管别人的眼光,我也不在乎你能不能给我幸福,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应长天几乎忍不住想拥她入怀。他想为她拭泪、想爱她、想疼她、宠她,更想保护她、照顾她。但是不行,他已经没有资格了!她是个值得所有男人珍惜的好女人,不过那个男人绝对不是他。
于是他忍痛推开她“你走,我已经不爱你了,你走啊!”韩凤舞又回身抱住他“我知道你爱我,否则你不会三番两次赶我走,因为你怕增加我的负担,怕自己配不上我,对不对?还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是你故意找来气我的,对不对?你和她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
应长天再次冷冷推开她,指着凌乱的床褥说:“不对!那个女人是我以前的老相好,她知道我受伤,所以特别来帮我解闷。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检查床上,床上有我和她欢爱后所留下的痕迹”
韩凤舞楞楞地转过头注视着床褥,那上头果然有两人恩爱的痕迹,这让她的脸变得更加苍白。
应长天又继续推波助澜“她是青楼女子,懂得怎么伺候男人、把男人弄得舒舒服服的”
“你喜欢她?”
他点头。“当然,在她身上我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可以尽情发泄欲望,因此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喜欢她的,包括我在内。”
“你”他邪笑地看着她,一字一句缓缓说道:“你大概不知道我有过多少女人吧?我会一个一个介绍给你认识,我会让你知道,应长天已经死了,你所爱的那个应长天已经死了!”
随即,他转头向着门外喝令:“小红,进来!”
一名年约二十岁左右,身上仅披着一件薄纱的女子马上走进来。
那女子进门后,盈盈走向应长天“大人,找小红有事?”
“嗯,把衣服脱了,我现在要你。”
“现在?可是她”小红指指依然坐在地上的韩凤舞,眼中似乎有一抹轻蔑。
“她是韩家的大小姐,未出阁的闺女,你就教教她什么叫男欢女爱,教她怎么伺候男人。”
“在这儿吗?”小红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人,一脸疑惑。
应长天放肆她笑了起来“你忘了我曾经在水里面要过你?何况这儿还铺了波斯来的毯子,过来,把衣服脱了,我好久没有要你了。”
小红点点头,大方地当着韩凤舞的面一件件脱去衣衫,最后不着寸缕地走到应长天面前,娇滴滴地间:“大人,您要小红怎么伺候您?”
“过来。”应长天对着她伸出双手。
小红依言走过去,投入应长天怀中。应长天猛然堵住她的唇,重重地亲吻她红艳的樱唇。
久久,他才喘息着松开小红,小红随即主动亲着他光裸精壮的身躯,从那结实毫无赘肉的胸膛、迷人的腰间一路往下,将应长天的硬挺纳入自己口中,竭尽心力想满足他。
应长天闭着眼睛,原本冷漠铁青的俊脸慢慢浮现一抹混杂着情欲的激动。他的手胡乱地抚着女子光滑的背,将她整个头压向自己,让自己能更完全融入她的挑逗和灼热中。
韩凤舞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在滴血,好像被千万枝箭射中一样,有好多个箭孔,每一个箭孔都鲜血淋漓,痛得她连气都喘不过来。
停止、停止!不要再做了,不要再做了!
韩凤舞大吼着,但事实上她甚么话都说不出,只是张着嘴巴,怔楞地看着应长天继续和那个叫小红的女子缠绵。
她看着应长天因承受不住欲望的鼓动,霍地将小红推倒在地,饿虎扑羊般地侵占她每一寸肌肤,从她丰满的乳峰一路来到纤细的腰间,最后直接探入那已为他大开的双腿里,他的手进进出出,极挑逗、极浪荡地拨弄,弄得小红不住低喘呻吟。
“大人大人啊”女子声声淫荡的吶喊低吟,听在韩凤舞耳里,活像打雷似的轰得她耳里嗡嗡作响。而两人交缠的身躯又让她看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体内那股撕心裂肺的极度疼痛,终于让韩凤舞忍不住大叫:“不要叫了!求求你,不要再叫了!”
串串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不住从韩凤舞清丽却消瘦憔悴的容颜上落下,她踉踉跄跄地,柔弱的身子瘫靠在门板上,嘶哑着声音哭喊道:“我恨你,应长天,我恨你!”
应长天从小红雪白的胸前抬起头来,静静看着神情凄厉的韩凤舞,一瞬间仿佛又看到三年前那个伤心绝望的她一样,他的心忽地揪紧“小舞”
韩凤舞双手环住自己,全身颤抖不止“如果你要我恨你的话,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现在就走,走得远远的,永远永远不会再来烦你,也永远永远不会再让你看到我。”
说完,她转身奔了出去。
“小舞!”
应长天用力推开小红,艰困地爬到门边,他心如刀割地看着小舞边跑边哭,纵使被石头绊倒了,还是爬起来继续跑。
然后,他看着她跑向飞虹桥,从怀里掏出一块黄澄澄的金锁片,倏地将金锁片拋入桥下,跟着身子往下一纵,霎时便消失在碧波间。
应长天见状,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口中惊喊出声:“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