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再来一个开瓶器。”
贾三少刚说完,梅观夕就把他手中的酒瓶给抢了过去,放在嘴里用力一咬,然后用手轻轻一挑,瓶盖就开了。
贾三少看的目瞪口呆,彪悍的女人。
冷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冒了出来,这个女人,是他的。
老板手里拿着开瓶器站在一旁,“能开还要什么开瓶器?不知道开瓶器不够用么?”
贾三少嘴角抽抽,想要论理两句,老板却已经转身忙去了,鸟也不鸟他一下。
“给。喝。”梅大律师把酒塞过来,两个酒瓶在空中‘砰’的一下。
“老板,来个酒杯。”贾三少觉得还是要一个酒杯好一些,起码更符合他的身份不是?
老板眼神有些不善的看了贾三少一眼,“一个大男人,喝酒还要酒杯。”
贾三少嘴角抽抽,却无话可说。
梅大律师把酒杯抢了过去,放在一旁,“我们大口喝。”
贾三少很头痛。
算了。
放开来喝吧。
“干。”
你一瓶,我一瓶。
脚下的酒瓶越来越多。
“老板,再来一打。”
贾三少有些晕坨坨的看着梅观夕,“你真威武。”
梅观夕翻个白眼,“你醉了。”
“没有。我怎么会醉?来,喝。”贾三少明显的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梅观夕有些无奈的叹口气,喝了一场后,心里舒服多了。人果然是在喝酒的时候,才会说一些平时不愿意说的话,也会在喝酒的时候才会想起一些平时不愿意想起的事情来。
回忆了一场,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
是时候从新踏上了征程,一个人。
或许,不是一个人。
因为身边好像多了一个白痴。
“夕夕,喝。”贾三少已经醉了。
梅观夕有些无语,喝啤酒也会醉的男人,还真的是…。没用。
“夕夕,亲亲。”贾三少靠上来,嘟高嘴索吻。
“夕夕,睡觉觉。”
梅观夕在贾三少的脚上狠狠的踩两脚,让你口无遮拦,哼。
不过,就算再生气,她也要想办法把这个男人运回家。
“夫人。”木石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走出来,明显的是一直都跟着她。
梅观夕在看到木石的时候,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