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啃咬了一会,陈子业褪下了裤子,直接扯下了宋婉玉的亵衣内裤,低声说道:“婉玉,你真美,我们做一次吧。”宋婉玉性格温顺,即便吃醋都也只是在心里暗暗发酵,从不表现出来。
而对于陈子业的一贯荒唐的要求自己从来又不会反驳推脱,也许正是这种温良柔和的个性加上端庄清媚的姿容才让放浪嗜色的陈子业一直也未曾疏远她,反而将她视为最爱的女人的缘故吧。
略略苦笑一声,皇后也只好慢慢褪下纱衣,将满身玉白的肌肤尽情裸在陈子业的眼前,转而掏出他的肉棒后,玉腿外分,直接站到椅子的扶手上,两只手搂住陈子业的脖颈,纤腰下沉,美腿弯折,摆出了一幅只有下贱女奴才会的体位迎接陈子业的临幸。
蜜唇已经抵住肉棒,陈子业的呼吸开始兴奋粗重,他一向最喜欢的就是端庄的宋婉玉打碎清纯不知廉耻的服侍他的时候,这种一贯和她端庄形象不符的行为更能刺激他的欲望。
两只手把住宋婉玉的纤腰,肉棒稍稍试试便直接向下一按,让肉棒直接刺穿了柔嫩的蜜穴口,直接挺入了那个温暖紧凑的蜜道里。“啊皇上”
小嘴微微张开叹息了一声,这差不多是陈子业登基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临幸宋婉玉,久违了的充实感让宋婉玉的媚脸不满娇羞,发髻早已散乱,乌黑的长发直泄腰部,不过宋婉玉早已无暇管理这些了。
两只小手搂住陈子业的脖子,双腿外分踩在扶手上支撑玉体,腰部开始大胆的扭动起伏,贪婪的吞吐着那根插入体内的肉棒,全力向着陈子业索取着。
看着两只秀美的长腿带动身体上下起伏的包夹自己的肉棒,陈子业忽然心里生出一丝愧疚,和宋婉玉大婚数年,两人还未有子嗣,自己又常常留恋别的女人自己对于爱妻是否太过薄情了?
不过下体的快感马上就冲散了这个想法,哼哼呀呀的媚吟声和宋婉玉幽幽的体香一并刺激的陈子业的感官。
看着胸前那对玉白色的奶子上下跳动和肉棒传来的膣肉逼仄,陈子业两只手牢牢锁住宋婉玉的纤腰,肉棒开始狠狠的向着宋婉玉的子宫颈口顶去。
噼啪噼啪的交合声越发的肆无忌惮的在两人交合处响起,宋婉玉满身泌出的香汗将似乎将整个月宁宫都染满了她独特的体香,那对雪白的奶子早就被陈子业吊住乳头不住的啃咬,红嫩的小舌也伸出来,贪婪的释放爱欲的兴奋。
柔嫩的子宫颈口不住的裹吸着不时碰触到这里的肉棒口,陈子业的挺动频率已经近乎于疯狂般的白热化,两人的喘息声和浪叫声愈发的激烈,陈子业似乎觉得整个肉棒都会被婉玉的膣内夹断一般。
而宋婉玉则觉得自己也会融化在陈子业那根粗大的肉棒之上。肉棒开始在婉玉的yīn道里兴奋的蹦跳,品味着四面八方逼仄而来的膣肉的紧夹快感,陈子业急速的挺动了十几下。
忽然一声低吼,几乎同时与宋婉玉一并交出了各自的精华,共同登入了高潮的极乐世界两人云雨之后,陈子业又将宋婉玉扶在怀里坐好,这才将今日朝堂之事尽数讲给她听。
“皇上,臣妾的两个不肖弟没想到”“婉玉,你不必说了,沈约老贼不过是嫉妒罢了,宋松任侍中已是圣谕,不会更改,宋杨我改日迁他任相州刺史,这样离东京也近些”“皇上,可是”“婉玉你不必说了,朕意已决”
陈子业知道宋婉玉的父母早死后,这个姐姐几乎将两个弟弟视为己处疼爱,故而为了取悦爱妻陈子业才执意要加封二人,宋婉玉愈发温柔侍左,陈子业就愈发的执拗于此,性格温顺的宋婉玉看到陈子业语气坚定,也只好低叹口气,躲在陈子业话里娇滴滴的谢恩了事。
“现在东京的天气越来越热了,下个月大概就要去西京的骊山避暑了罢,这次人不必太多,只带上你与司马修仪即可。”“那若香妹妹”
“那小妮子太爱吃醋,当我真看不出用早膳时候她对着雪瞳醋坛子一地的表情么,带她去只会多生事端。”想着前不久还专宠的秦若香没想到这么快就失宠,宋婉玉也只能暗叹陈子业的性子转的太快了。
不过即是皇帝的意思,宋婉玉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陈子业的性格想起什么是什么,也许过几天床上被秦若香服侍的高兴了,再带她去也未可知。“如此,便凭陛下做主了。”
看着皇后常常的睫毛低下盖住美丽的大眼睛,陈子业又是一阵心动,用手抬起宋婉玉俏丽的下巴,递过嘴唇,与妩媚的皇后尽情的湿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