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她困惑地说。
“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想找个人保护你。”他垮下脸。
“你说‘爱’没有科学根据,你说婚姻单靠姜维系很危险,你说婚姻是要彼此包容、适应、配合。我好努力、好努力配合你了,你为什么还要生气?”
懊死!她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当成箴言收藏,他干嘛没道设理的乱发脾气?是他否定了爱情的实质意义,现在党还反过来要求她爱他。
般什么飞机?难道是更年期到了情绪不稳定?不会吧,他才刚结婚啊!上帝请让他再“英勇”个几十年吧!
沉思间,巧巧楚楚可怜地对地说:“季墉别恼我好不好?爸妈都不在国内了,明天水水也要到欧洲去,我只剩下你了,如果连你都不要我,那我肯定会很惨很惨的。你告诉我你在气什么?我一定会尽力改过!”
“我在气你像电脑一样把我说的每句话都存档,你那么聪明,万一哪天我说错话你就记恨一辈子怎么办?”他四处找台阶让自己顺利下楼,免得一个不小心摔个半死。“没关系,若你说错话,我会先问你要不要变更内容再储存档案。”
“好主意!你越来越棒了,只有聪明的女人才能配得上聪明的贺季墉1”他用个迂回方式赞美她。
“季墉如果我偷偷爱上你一点点,你会不会生气?只要一点点就够了!”哈!她终究是爱他的。他骄傲得连下巴都扬起来了。“好!我不生气,但是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爱我一点点?”
“因为你是第一个夸我聪明的人,往后,我要努力当个聪明的太太,让你以我为荣!”“一言为定!”他俏皮地伸出小指要和巧巧打勾勾。巧巧故意忽略他的动作,反而抑高脖子吻上他的唇。
简单的吻在荷尔蒙的催化下又燃起另一场激情。
“告诉你!以前我弄错了,我一直以为反正是结婚、嫁给谁都一样,现在懂了,我只喜欢跟你做这种事情,跟别人我一定会无法忍受。”她贴在他胸前倾听他的心跳。澎恰恰、澎恰恰飞舞的心、飞舞的情,它想为这一切歌颂。
“真的?”他欣喜若狂地抱住巧巧美丽的胴体,上了发条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背后缓慢游移。
“季墉”她压住他的肩膀,疑问填在眉尖。
“你没猜错,我又想要了。”她的雪峰在他视线正上方形成一幅令人垂涎的艳图。“可你不是说天天要?今天的量不是已经做完了?”
“我更正储存,我不是天天要、是分分要、秒秒要!你愿意配合我吗?”她颤抖的蓓蕾让他的血液大量流入脑内,造成暂时性的晕眩。
“我愿意!”她轻咬下唇,眼履里饱含笑意。
“那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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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吗?”她有颗天使心,一直以来都奉行着“勿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上”规条,如果她的快乐必须建立在季墉的痛苦上,她宁可放弃这种“精子传递”的快感。
“我怎会不喜欢?我爱极了!”他满足地握住她,把她的娇躯包围在他壮硕的男性躯体中。
“可是你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是那样吗?”
“对!你在憋忍着,好像快要拉肚子的样子。”
“下次请把我那种表情解读成快乐!”他强制地说。
“我懂了,原来我亲你的身体你就会快乐得爆炸,可是我还学了不少招数,那不是都派不上用场‘””学?你在哪里学?准教的?”突然间他的口气带着浓浓醋意。
“就昨天嘛!若若带了三卷a片到我家,说是为了老公的?豢刹谎y挠帕冀滩摹液退4羧粞芯苛艘徽怼?br>
嗅!他下次要在家门口挂一个牌-“狗和若若不准进入。”
“你学了些什么?”他拧起眉问。
“像这样”
季墉倒吸口气。不行!币牌子的方式太过温和,他得向美国订购一枚爱国者飞弹,把若若炸得粉碎,免得她祸害苍生。
“啊!糟糕!”巧巧大叫一声往浴室方向跑去。
“发生什么事了?”他支起上半身疑惑地问。
“我忘记这个了!”她伸出手把若若结的保险套摊在掌心上。
“谁给你的?又是若若?这回她又说了什么”他脸色铁青,满脸阴郁。
她说看录影带是为了老公的?鞅仗资俏颐桥母#!?br>
“你听好,我们是夫妻,永远都用不着这种东西!不管若若说过什么狗屁话都不许听进去!”
“我知道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她躺卧在他身边撒娇。手环住他的腰把自己送入怀里,这举动比韭菜、虎鞭更有壮阳效用,因为他的昂扬又进入备战状态。
“可以但有条件。”他几乎要呻吟出声了。
“什么条件?”
“把你学到的招数一五一十通通用在我身上。”
“现在吗?可是”
“不准讨价还价!”
“好吧!”她轻轻伸出手,还没碰到主要部位,他已经自动昂然直立。
唉-这辈子他大概都无法对她的诱惑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