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不曾失败吗?”
“很少。”他诚实作答。
“失败时,你怎么办?”
“重新再试、一试再试,直到成功为止。”
“不服输可不是一项好特质。”
“但是不服输让我亨有更多的成就感。”
“但这些成就是架构在比别人更多的努力上,是你孤军奋斗换来的,一定很辛苦吧。”
‘是啊!尤其在大家全下了班,只有我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办公室时。“这种一个人的孤独感是从他当资优生时期就有的,那时整个
班连一个跟他同年龄、能玩在一起的人都没有。
“鹤立鸡群的人注定要孤独,你的老板应该给你加薪。”水水拍了拍他的手。
“你真懂我!”
“下一次你又觉得孤独时,不妨来找我。”
“你愿意陪我?”
“义不容辞!”水水坚定地点头。
“或者,你毕业后先别出国,留下来帮我?”仲墉突然浮现一股想将她留在身边的渴望。
“再说吧!”她摇摇头,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好,不谈这个!你还想继续读我这本无字天书吗?”“好啊!嗯一你的唇形弧度很漂亮,这样的唇很适合接吻吧?”
“想试试看?”仲墉心中怦然一动。
“可以吗?那种感觉真会像小说里所形容的,如痴如醉?”
“我大多数的女朋友都对我的吻技,抱持很高的评价。”
“既然如此你、嗯、你想试试少女的初吻吗?”她大胆地用手围上他的脖子,眯起“欲望之眼”望着他。
“你打算染指我?”仲墉取笑她。
“有何不可,在今天晚上大玩男女游戏的,不会只有我们两个。”
“你确定?”他的脸慢慢朝她靠近,嘴角漾起一抹魅惑摄人的笑容。
“当然!”今晚她想送出初吻,滋味好不好她没把握,但她敢肯定,把吻送给他会比送给其他任何人来得好。
但,他们两人对“男女游戏”的定义,显然有很大差距。
水水原想要他一个吻,破除ruby的预言她会从小处女一路长成者处女,都不会有男人肯碰她。
因为当丑老鸭已经很可悲了,若再冠上老处女这封号,那她的下半辈子铁定难堪得很。况且现在的她已经是稀有动物了,她可不希望有朝一日,被政府名定为保护级。
水水把唇翘得老高的模样,让仲墉轻笑出声。
“傻瓜,接吻不是这个样子。”
“我的样子很拙吗?如果做得不好,就麻烦您这位‘经验老道’的老师多加指导。”水水一副虚心求救的模样。
所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她连老师都喊出口了,他怎舍得不为她解答这小小的疑惑。俯下首,他缓缓地吻上她小小的红唇
他在她的唇瓣上,用舌头舔出阵阵温热,他吮住她小小的下唇,然后轻轻嚼咬,咬出她一阵陌生热潮。
暖流在地周身流窜;撞得她的心脏蹦蹦作响。血管里大量缺氧,鼻子吸入的氧气已经不敷使用,她微启双唇,想助鼻子一臂之力,却不料他的舌头在空气之前攻城陷她,钻入她芬芳的唇齿之间。
他反覆吮吸着她的甜蜜,用舌头挑逗她含羞的舌蕾,他肆无忌惮地在她娇嫩的唇齿间,探索她每一分娇柔。
“你真甜美”仲墉模糊地咕哝一声,继续引诱她含羞的香丁。
她迷迷蒙蒙地望着情欲高涨的他,他汗湿的黑发凌乱地垂在额际天啊!他看起来是那么帅气,难怪有那么多女孩愿意拜倒在他的西装神下,用十寸苍蝇拍也驱赶不完。
天!水水竟然是处女!
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而他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啊!她没骗他,她说过的,她要ruby叫她小处女。
难道,她说要把处女膜送给他这话不是玩笑,更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有计划的预谋?她假装不知道他的身分让他卸下防备,她用巧巧当饵引他上钩,她成功地利用了他的过度自信!
她的目的是什么?上社会版头条?金钱?
他翻身离去,严肃的浓眉透露出他浓厚的心事。
在她刚刚初识云雨激情、在她的情绪还停留在高高云端、不可思议地赞叹生命奇妙时,他的不悦重重地拧伤了她的心,让她的幸福感瞬间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表现的不够好吗?”她细如蚊钠地问。
“就一个生手而言,你表现得相当大胆!”他斜倚着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你为什、为什么生气?”她是真的不了解,她做错什么了吗?一个吻会发展成一夜浪漫也不是她所能预料的,他为什么要生气,就算这是一件天大的错误,他不也该负担一部分责任?
“为什么勾引我?”他不回答反问。
一句话轻而易举地遮掩住自己所有过错,他忽略自己忘记她是处女的事实,忽略自己没有及时住手的事实,只是一味地把过错全住她身上推。
“我不知道我、我以为只是一个吻”水水忘记了她有权生气、有权追着他负责,在他那双锐利的眼光中,她退缩了。
“你没有目的,没有要求,没有打算逼我进礼堂?”他的语调中充满鄙夷。
他不想结婚,他心中仍然存着一个女主角,除非有人可以取代织昀在他心中的位置,否则他不会考虑结婚,就算有人次威胁他也一样!对婚姻,他有他的坚持。
“你误会了!我不会对你有任何要求,我们都是成年男女,都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种男欢女爱纯粹是各取所需,过了今晚感觉不对就什么都不是了。”这种解释算不算多余?她不知道!但她确定自己不想面对这样一个焦躁不安的贺仲墉,这样子的他让她既陌生又害怕。
“这是你的真心话?”他斜睨她一眼,暗中付度她的心思。
“我能理解男性在生理构造上的冲动,我不会拿这种生理本性去陷害任何人。”她重新挂回张牙舞爪的面具,假意自己对这种事情毫不在乎。
“你对男人懂得不少嘛!到现在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真不容易!”他扬扬眉出口嘲讽,他生气她话中的“任何人‘三个字,这是不是代表她未来要和任何男人大玩”生理冲动“游戏。
“懂,不见得就要身体力行啊!不过今天真的要谢谢你,让我理论和经验合一。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恩将仇报,强迫你放弃自由的单身生活,因为我也不想绑住自己。”
此刻水水的心涌上酸酸涩涩的滋味,但她用坚决的口吻告诉他也提醒自己,没道理去在乎微不足道的一夜情。
“你真舍得放弃?错过这次就没有机会再要我负责了!”
“担心什么?今晚是我主动的,要找人负责,大概也只能找自己了。”她放作轻松的说道。
“但愿你能言行一致。”
他怕被她缠上?水水苦笑,原来在仲墉心中,她和那些纠缠他的花痴女人没两样。女生真的不能走错路,一时放荡就被人贴上撕不下的标签。
她尴尬地起身。拾起地上的t恤,难堪地在他面前套上。
“我先离开了,至于以后,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今天晚上我很抱歉打搅了。”水水欠欠身、道声歉,转头离去。
下一秒,她的手臂被他紧紧抓住。
“不用”该死!一碰她,他又起了反应。
仲墉迅速着装,头也不回地扔下一串话。
“已经很晚了,女孩子单独在外面很危险,要出去也是我出去。明天你要离开前,记得帮我把门反锁。”
碰的一声敲击,撞醒了水水混沌的脑浆。
他走了,为什么?怕被她牵扯上?他要去哪里?去找回那朵娇艳的玫瑰,继续被她打断的风流夜?一股湿气从她眼角涌出
望上窗外那轮明月,昏昏黄黄的月色似乎不再皎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