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保镳的身份充当女伴,陪着被保护者参加宴会,曲宁做梦也没想到这情况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坐在加长型的凯迪拉克中,她有些无奈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东拉拉、西扯扯。
原来衣服在更衣室里试穿,和实际穿到外头亮相的感觉是不同的。她低头看着礼服紧里着曲线的大胆剪裁。
她是十分佩服设计师的巧思,也知道它穿在自己身上的效果很好,可是
这种一低头就看见自己乳沟的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别扭啊!
她的不安蔺劭阳完全看在眼里。他有些恶劣的将身子挪近她,低低的在她耳边说:“别再拉了,当心衣服被你拉坏,届时你看到的就不只是自己的‘小钡沟’而已。”
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曲宁狠狠的横了他一眼,偏过身子不理他。
不久,车子在宴会的饭店前停下来,服务生前来为他们拉开车门。
下车后,曲宁心中的不安更重,到了二楼的宴会会场,当蔺劭阳挽着她出现在门口时,即有不少眼光往他们的方向看来。
有一两秒的时间,她没法子前进,只好止住步伐。
“没有什么好紧张的。”蔺劭阳安慰似的拍拍她的手。
“有有人在看。”老实说,她讨厌在公众场合受人注视的感觉。
“你要相信自己是很有魅力的,有自信一些!”
蔺劭阳拉着她走进会场,不久即有人过来寒暄,之后,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向他们走来。
“蔺先生,在这里看到你很讶异呢!你很久没参加这种聚会了。”
蔺劭阳只是点点头,他的确很久没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因为他对这种交际应酬的场合根本没兴趣。
“最近忙什么?想必即将接手的svn繁忙的事务一定令你劳累不堪吧?”
他什么时候答应回去受虐了?一定又是那臭老头对外乱放话!“我看起来像劳累不堪的样子吗?”
“是不像。”男子看了看曲宁,有些着迷于她的美丽“与其说你忙于工作,不如说是情场得意吧。你女朋友?”
蔺劭阳看了曲宁一眼“我也希望啊!只可惜不是。”
“那也就是说人人有机会喽?”他更加大胆的看向曲宁,将手伸出来“你好,我叫罗生。”
看他色迷迷的样子,蔺劭阳有些不快,在曲宁尚未伸出手时,他代她握住罗生的手,提醒他一声“所谓的‘人人’是指未婚男性,你早出局了。”
没想到蔺劭阳会有此举,罗生有些生气,可蔺劭阳不是他惹得起的人物,只好忍下不快,讪讪然的收回手。
“开玩笑的,别当真。”
气氛变得有些怪异,罗生找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聊了会儿,然后很快的借故离去。
他离开后曲宁才开口“有时候你很霸道。”
“有人看中了我有兴趣的东西,我怎能不想个法子让对方知难而退呢?”蔺劲阳露出笑意。
在笑容的掩饰下,他的话是真是假没人分得清。
“我不是你的,你毋需以保护者自居。”她讨厌他这种自以为是的说法。
蔺劭阳一挑眉“放心,当你真的是我的以后,也许我就没有保护欲了。”
的确,女人对蔺劭阳而言只是玩物,一旦得手后就失去新鲜感,他是可能成为任何女人永久的保护者。
曲宁看着他“我说过,我对任何男人都没感觉,你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突然有人从他们身后接了话“的确。”
曲宁和蔺劭阳同时回头,看是谁那么卑鄙的偷听人说话。
王中云?看到接话的人是他,曲宁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说了。原本她心里有疑问,他怎么会在这里?随即又想到,他也算是小有名气的财经记者,会出现在这种企业界的盛会不足为奇。
蔺劭阳自然记得他是谁,不就是曲宁前任不怎么有品的男友吗?他曾请人调查过他,是某家知名报社的财经记者。
“原来是你啊!”蔺劭阳看他不怎么顺眼,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当是什么人,怎么会喜欢偷偷摸摸的听别人说话呢,原来是王大记者的职业病又犯啦!呃,我记得你不是跑财经的吗?什么时候也跑起绯闻版啦?”
王中云有点脸上无光,看到曲宁沉默的站在一旁,他突然想到如何反击“我想蔺先生误会了,你和曲小姐之间的对话,我是无意间听到的。不过,若我真的是跑花边新闻的记者,将蔺先生老追不上一个冷感女子的事给弄上头条,那只怕会令你颜面扫地吧。”
蔺劭阳听了不怒反笑“我也希望你有胆那么做。”
对于这近似挑衅的话,王中云也只能硬生生的将它咽下去。他十分清楚一旦惹上蔺劭阳,就等于和svn过不去,那对他往后前程的影响,只怕他连社报都混不下去。
其实打从第一次在饭店看到蔺劭阳时,他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之后他倒也没多想,直到方才发现曲宁,他躲在石柱后偷听他们的对话,从那个叫罗生的口中,他才想起他是等z下任总裁接班人。
曲宁还真是走运,竟然找到这个大靠山。
王中云既然对付不了曲宁,他也不想再自讨没趣,不过今天的相遇也不全然没收获,起码他知道曲宁至今仍是个冷感美人,依然没有男人可以令她热情。
上一回蔺劭阳说的根本是谎话。
幸好,若真的有男人可以融了她,那他岂不太没面子了。
在离开前,王中云仍忍不住的想掀一掀曲宁的痛处,毕竟她给了他一段不怎么甘心的恋情。
“堂堂svn的接班人,我想曲宁是不太适合你的。”他恶意的看着曲宁“我看你冷感的毛病恐怕一辈子也治不好,早些和对你有兴趣的男人保持距离吧,免得浪费对方宝贵的时间,届时很难教人不恨你。”
曲宁的手紧握成拳,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那么残忍,老喜欢拿针往别人的痛处扎。
孰可忍,孰不可忍!
她赌气的开了口“若是我一直待在你身边,也许毛病永远好不了,但若是他的话,你又怎么知道治不好呢?”她在说“他”时,故意看了蔺劭阳一眼。
“别开玩笑了,方才你明明说你对任何男人都没有感觉。”
他们的对话他听得可真仔细!曲宁气愤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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