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天威带着雨婕坐飞机离开阿拉伯,离开这块他曾经热爱、狂恋的沙漠。
当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天威才能神出鬼没,又自然的让雨婕变成这个时代的人,一个有“身份”的人。
当天威问她几岁时,她说:“刚满十六岁。”
天威目瞪呆,继而愧疚地说:“老天!你还未成年?我觉得我好像在诱拐清纯无邪的小子,我真不是人,我太不人道了。”对于他以前“虐待”她的种种,天威顿自己可说比禽兽还不如。
而雨婕“居然”沾沾自喜道:“哈!所以主人才会败在女奴手下啊!否则,谁能让你这位叱咤风云的石油酋长心甘情愿地结婚呢?”
“是啊!”天威不禁点头。“看来我得补偿女奴一辈子才行。”
离开沙漠时他们什么也没带,只带走雨婕刚出现时所穿的一件中国式服装。
“这可是古董呢!”天威明白这是雨婕唯一的“纪念”了,可要好好珍藏。
“亚伯拉罕”也将跟随他们,不管用尽任何方式,从这个国家搭飞机运他到其国家,天威要将这位曾经共过患难的好友留在身边。
要雨婕搭这种会飞的“盒子”她不发疯才怪!可是,在天威安全强壮的臂弯中,她渐渐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天威叙述好多历史、地理、国家演变等状况给雨婕听,雨婕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礼俗、服饰、习惯等。雨婕虽然还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好很快学会了一招:不管在何时何地,都不大惊小敝。
在看到令她莫名其妙、无法了解的事物时,她都泰然自若,反正她不怕了。
为什么?
—她对天威笑道:“因为有你啊!只要有你的臂弯,我就有百分之百的勇气去面对这个新时代。”
天威柔情蜜意地盯住她。“没错,我会尽一切的力量来照顾你的。”他又调侃道:’幸好,在文明世界中,不会有那些奇珍异兽来‘騒扰’你,你的‘怪能力’暂时派不用场了。
“拜托!我的能力早就消失了。”雨婕笑道。“是永远消失了。”
“是吗?”天威愕然。“我以为只是暂时,你才会一时大意被尾蛇咬到。”
“不!”雨婕毫不在意地笑着说。“就在我被你占有的那晚,我再也不是处女了,我眉心上朱砂痣消失时,就表示我的能力也已消失殆尽了。而我也不再需要这种‘自我保护’的力量了,因为我的男人会保护我。”
“是的,我会保护你一辈子。”天威听完后,百感交集道。“究竟是什么无远弗届的力量让我们相遇、相爱呢?你的神奇驯服力量,不仅驯服了动物,也驯服了我这位石油国王?
真想知道我来自何方啊!历史可是你们后代的人所考查、推测而记录下来的!在那个时代,怎么会知道自己是什么时代的人啊!”雨婕感叹道。“说的也是。”天威赞同“不过,我一定要想办法查出来。”他握着手中的古代仕女服装道。
他想到了一个“查证”的法子。
他们到了英国伦敦。
他们静悄悄地举行了一场必系千年缘分的婚礼。
没人知道东王家族第四公子东王天威结婚的消息。不过,报纸倒也刊载了有关他的新闻。“石油大亨东王天威在阿拉伯举行的石油会议,破天荒的缺席”
这个消息震惊了中东的回教国家。
可是,东王天威却不以为意,现在的他哪会在乎这些?
他打了一通越洋电话给他的三哥天尧,简明扼要地道:“天尧,如果你真当我是你的亲弟弟,就请让我住在你家好吗?我现在无家可归
“开什么玩笑,你愿意来台湾找我,与我和二哥住在一起,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当然绝对欢迎之至。我们最近才把这附近的地统统买下来,而且又在上央加盖了房子。是两间别墅,一间给你,一间给大哥。”天尧很敏锐地问道:“我现在所疑惑的是,你为什么会离开沙漠?你不是一向以沙漠为情人吗?使你抛弃沙漠的力量是什么?台湾可不比中东喔!基隆全年有一百八十天在下雨,你能适应多雨的季节吗?”
“你说呢?”天威暧昧道。此时,他的目光盯住穿着婚纱礼服站在镜子前,静静注视自己的爱妻。
话筒被抢走,天伟的声音接着传来。“四弟,你不要黑漆漆的石油了吗?那不是你的最爱?你维生的工具耶!如今你居然在石油会议上缺席,传闻还说你已离开阿拉你,不知所踪了,你甚至收回你在杜拜城的投资计划请问,你现在到底人在哪里?”天伟叨念个不停。
“我在世界的每个角落啊!”天威一语双关道“再过不久,我会到台湾与你们碰面的。”
不待他们继续询问,天威已自顾自的挂上电话。下一刻,他怡然自得地走到雨婕身旁,亲呢的拥住她。“你要叫我亲爱的老公,这和相公的意思是一样。
“老公。”雨婕翘起鲜红的朱唇唤着。
天威不安好心的抚摩她,雨婕却嘟嚷着:“不可以弄坏这套美丽的衣服。
“我可以再买一百套全新的给你。”他粗手粗脚地扯开她礼服的衣襟。但礼服下面的钢丝却让天威无功而返,碰不到那个禁地“雨婕”他颤抖的喊着。“天!你没穿内裤太好了!以后不准学习这项现代人的穿着连小可爱都不准穿”
“你真没用!扯破了衣服,却还因为钢丝而碰不到我”她嘲笑他。
当他继续以手指轻抚捻时,雨婕高亢的喊叫声几乎震垮整个饭店。
天威嘲弄道:“拜托你让饭店安宁一点好吗?我们不能打搅别人,做这事要安静,要有隐私。”
“你前后言行不一致!”雨婕娇喘道。“你不是说要将快乐表现出来?我们要大喊?
“但不是在这种情形下。”表达威捂住额,想到全旅馆的人都听见了他们的声音,这太丢人了偏偏雨婕又不懂。
“可恶,你笑我!”雨婕不服气,转过身子,突然跪在地上,拉开天威裤裆
这下换成天威尖叫了,雨婕笑得合不拢嘴。
“不能叫!”她笑着对他眉来眼去。“看来你也半斤八两啊!”天威咬牙切齿、面河邡赤,他故意目露凶光道:“士可杀,不可辱。”他顿时抱起雨婕,脱去她的新娘衣裳。“我想到一个不让我们吼叫的‘新姿势’。”他窃笑着说。他们一起跌到床上,唇对着唇,热情地亲吻。
雨婕缓缓脱去天威的衣服,还频频抱怨:“现代人的服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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