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女,简直天生一对,任何明星都比不上!
“什么缺不缺的,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薛仲希太清楚妻子偶尔闹闹小别扭的脾性,她要是不自己说个明白,任他想破头都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美艳女星啊!人家不是一天到晚把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往你身边送,每个都比妖娆、比温柔体贴的,你还来找我干么?”她气红了眼,就是不肯看丈夫一眼。
“天地良心,你明知我对你之外的女人完全免疫啊!”薛仲希扳正她的脸,深情的眼对上她的晕红美眸。
“我才不知道!”再次别开脸,白乐美的唇边有了淡淡的笑意。
呼呼呼原来女人不论年龄的大小,在面对爱情时的反应都与年轻女孩无异,总会露出那不轻易示人的娇态和柔媚,看得蓝岚大呼过瘾,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地揪紧白淳士的手臂。
白淳士睨了她一眼,单看她的表情都猜得到这小妮子心里在想些什么,真是不可救葯的单纯。
好吧好吧!他承认就是这么点单纯和有点倔的性子抓住他全副的感情,事到如今,不认栽还能怎么办呢?
“你怎能这么说?”薛仲希急了,感觉妻子这次真的发狂了。“我爱你啊!要不是爱你,当初我为什么要追你追得那么勤?天晓得我花了多大的心思才能将你娶回家,怎么可能为了那些庸脂俗粉就弃你于不顾呢?”
呜好感动!蓝岚眨掉眼底的水气,在一旁不断点头赞成薛仲希的论调,深深为他的真情流露而折服。
虽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谈爱语,但至少有她和白淳士这两个大电灯泡啊!这位姐夫就这么大刺刺地高声求爱,听得她不感动都难呐!
白淳士则是无力地暗叹口气。这种戏码他不知道写过多少回,每次都是薛仲希求婚时的轰轰烈烈给他的灵感:这个男人真可怜,不得不昭告天下他泛滥的爱意,否则还真难逮住白乐美那颗高傲的心啊!
“女人青春会老,男人则说变就变,谁知道你会不会永远不变心呢?”白乐美还不肯轻饶他,酸溜溜地语带嘲讽。
“天地可以为证,我薛仲希这辈子除了你白乐美谁都不爱。”薛仲希只差没当场彬下以明志。
蓝岚忙不迭地点著头,拉著白淳士的袖子拭泪。
呜或者她该建议电视台,将白乐美和薛仲希的故事拍成连续剧,肯定会收买全台妇女的眼泪,收视率稳夺冠军。
“好了啦,姐,我相信姐夫没那个胆在外面乱来,你就相信他这一次嘛。”家里有这么个专制的太皇太后,姐夫又不是跟天借胆了,敢在外面乱来?
“你懂什么?”白乐美瞪了弟弟一眼,继续扮演她的弃妇一角。
“别这样嘛,大姐。”拗不过白乐美的三令五申,蓝岚早改口唤白乐美为“大姐”“我看姐夫真的很有诚意,你就原谅他这一回嘛!”最重要的是,白乐美要是再不原谅薛仲希,她怕自己会流泪流到脱水而亡。
“真的吗?你真的相信他有诚意?”白乐美是个聪明的女人,总要有个台阶下,正好抓住蓝岚的话尾问道。
“嗯!”蓝岚谨慎地点著头。
“好吧。”她高傲地抬起下巴,终于向丈夫伸出她的手。“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薛仲希颇感安慰地滴下一滴男儿泪,感谢两个小辈合衬著帮他求情,不然他不知得求到哪一年,白乐美才肯回心转意。
心满意足地搀扶著妻子的小手,薛仲希迫不及待地领著她上楼收拾东西,好专车接送太座大人回家。
“姐夫对大姐好好,大姐好幸福喔!”蓝岚再次看到另一个“狗腿小李子”终于粗浅地幻想唯有像白乐美如此美丽的女人,才能承担如此谨慎的对待,害她心头冒出小小的嫉妒。
“我对你也很好。”啊炳!他终于可以送走白乐美那个头号大瘟神,从此跟他的小蓝岚大大方方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
“嗯?是谁在说话?”蓝岚要宝地弯身看看桌底,假装听不出他的低语。
“我,是我在说话。”白淳士没好气地将她拉正。
“你说了什么?”没有人会嫌甜言蜜语太多,尤其是女人,她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拐他说几句好听话,不然这个嘴巴像蚌壳的男人可不太容易吐实。
“我说”他突然红了耳朵,每回害臊时都会如此。“我也对你很好。”
“咦?你声带发炎啦?”说那么小声怎能得到满足呢?至少也要像姐夫那样“大声朗读”这样听起来才有成就感咩!
“哪有?”他清清喉咙,回复平常的声调。“我的声带好得很!”
“是吗?那讲话干么含在嘴里?”她藉机取笑他。
白淳士愣了下,霍地发觉自己被戏耍了,懊恼地伸出魔手探向她敏感的腰际,对她实施“震撼搔痒教育”
“啊哈哈别闹!”蓝岚整个人被他压入沙发,避无可避,只能尖叫著东躲西藏,却怎么都避不开他的攻击。“我不、救命!哈、哈哈”“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要我?”白淳士玩上了瘾,非得逼她求饶不可。
“不敢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哈”她笑得眼角都溢出泪来,整个身子蜷成一团,像穿山甲一样。
“你该死了你,还敢有下次!?”他佯装凶狠地再伸禄山之爪,逼得她跌下沙发。
“哎唷!”她痛叫一声,引来正好下楼的那对夫妻注意。
“你们在干么?”薛仲希莫名其妙地看着披头散发、跌坐在地板上的蓝岚,有种看到疯婆子的错觉。
“没事,我们只是在玩。”白淳士粗鲁地拉起蓝岚,笑容显得有点狼狈。
白乐美淡淡地瞟了他们一眼,推著丈夫走往门边,在临出门前陡地回头说了一句:“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我建议你们最好到床上再玩,地板上容易著凉。”然后便趾高气昂地关门离去。
白淳士和蓝岚目瞪口呆地瞪著阖上的门板发呆,奸半晌才回过神来。
“都是你啦!你看吧,被你姐误会了啦!”丢死人了,以后她该拿什么脸去面对白乐美?她又羞又窘地猛捶白淳士的胸膛。
“我倒觉得她的提议不错。”她的攻击对他而言像被蚊子叮了一样不痛不痒,倒是认真地在思考白乐美的提议,更直认为可行。
“不错你的头啦!”蓝岚简直会被他的没神经气死!“主角都走了,你还赖在这里干么?走开啦!看到你就讨厌!”
“是真的讨厌,还是假的讨厌?”女人总喜欢说反话,所以“讨厌”绝对有两种意思;一种是真的厌恶,另一种就嘿嘿!
“我还蒸的、煮的咧!”懊恼地推开他,她拉正被他搔乱的衣服。“讨厌鬼!最讨厌你了!”
“那我们就去做更讨厌的事。”他突地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引来她尖声狂叫。
“白淳士!你发什么神经?快点放我下来啦!”害她头脚反置,头晕得想吐!
“我今逃邡朵休息。”他打定主意赖到底,脚步不肯稍停地扛著她往房里走。
“我长这么大,没听过有人耳朵可以公休的!”她奋力抓住门框,双腿不安分地蹬踢。
“乖一点,女人。”扬起大掌拍打她的俏臀,白淳上感觉自己成了原始人,看到喜欢的女人就掳回家般野蛮,有一种另类的快感。
“你竟然敢打我!?”蓝岚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益发奋力地蹬踢双腿。
“你就是不懂,打是情、骂是爱喽。”轻轻松松扳开她揪紧门框的手指,白淳士唇边噙满得意的笑。
“才怪!你根本是未开发的野蛮民族!”她的声音由门板里传了出来,带著尖嚷和愤怒。
“好啊,我们正好做一对野蛮夫妻。”他下以为忤地朗声大笑。
“我才不要跟你做夫妻!”
“别说傻话了,小蓝岚。”
“白淳士!”
最后一声尖嚷之后,门板后面一片静默,不久,自门板后传出的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粗喘,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
夏夜的蝉声唧唧,月色洁美纯白,伴杂著间续的惊呼和低吼。夜,终于安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