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眯起眼。“就算是上天下地,把整个体单翻过来,我也会找到你。”
她浑身一震,旋即收敛动作,知道他说到做到。“你你想怎么样?”她后退,却被他的铁臂紧紧箝住。
“是‘你’到这儿来找我的,不是吗?问这句话的应该是我!”他开口,双臂在她腰间收紧,并加重了力道。这一次,他绝不可能再放她离开。“百合,告诉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平空出现,又这样占据我的心?”
他的话,令她整张脸在瞬间更加胀红。她的心跳从未如此剧烈;她的呼吸几乎停止。他所说的,是真的吗?那眼眸、那话语里的情感是如此撼动她的心。
从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
“百合”她的明眸,令他心醉;她的樱唇,令他心悸;她窈窕温润的身子紧贴着他的他如同一个青春勃发的少年,几乎无法克制自己。他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吻上她的颊。
她一震,但没有反抗,只是怔怔地望着他,一手抚上自己的颊。他亲她?她的心震动,却似期待更多。
“天”他低吼。她怎能如此纯真,却又同时如此惑人!搂过她的腰身,望着她无暇的明眸,他突如其来地吻住了她
甜美。如此的甜美。
他已经太久没有女人。但,这绝不是他想要她的理由。
她被紧紧地搂抱着,切切实实感受到他的吻、他的唇,以及他灼热而惑人的呼吸,一如她梦中所出现的他。哦,天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发热,且不由自主地喘息着。他如铁般刚强的身形,令她强烈地感受到他的存在。她迷惑、无助,却又如此地充满激切。他强壮的手臂拥抱着她,一种全然的满足和需索同时出现在她心底。
他扣住她的后腰与后颈,不许她离开。他舔吮着她的唇,诱使她接受他的侵人。她的婉转嘤咛,无异给了他莫大的鼓舞。
老天,她竟是如此敏感。不过一个吻,却能激起她如此大的反应,他无法想像,当他完全拥有她时,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嗯”她反射性地勾住他的颈项,几乎无法承受这从未体验过的激情。她不知道自己要些什么,但出于本能的,她却忍不住要需索更多。
她生涩地回应着,胸口紧缩得几乎窒息。
“噢”她的反应令他发出低吼。他要她!但在得到她的允许之前,他不会轻易夺去她的清白。
“别走”她心里这么想,却不知道这样的要求竟脱口而出。
他一震。“百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要求什么?”
她抬起早已迷蒙的双眼点头,却又摇头,旋即又再度摇头。“别走”她低吟。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知道,她不要他停止这一切,不要他离开
懊死!
他咬牙,在她还来不及回应之前,整个儿地覆住了她
神哪!她究竟做了什么!
靶受到身后坚实的身体,和仍留在她腰上的铁臂,她这才发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她与他
老天,他是赤裸的!而她,也是。她震惊地想移动身子离开这样的景况,却发觉腰身一紧,整个人又被他拖回原处。
他醒了?她惊愕地回头,却发现他只是微微皱眉,双臂将她环得更紧。
所有的记忆在瞬间涌上她脑海。天!她的俏脸整个儿胀得通红。原来,一个男人和女人,竟可以如此亲密。直到现在,她的心跳仍无法平息下来。这样的事,从没有人告诉过她,甚至,塔里的藏书中也没有一本提到有关这样的事。
在与他那样亲密的时刻,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联结,那样的联结,是身体与灵魂的交融,若非亲身经历,她全然无法想像人世间会有这样的亲密。
突然,那日在月湖畔的情景,再度在她脑海中出现。这么说来,那天她看见他与那个女人原来,他不是在欺负她,而是
那么,他与那个女人之间,也曾经历过这样的亲密吗?突然,一种受伤的感觉自她心中涌上。
除了她之外,他还跟其他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那么在他心里,她与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
“百合”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颈际响起。
她整个人浑身一震。
他的唇微勾起一个弧度,轻轻地吻上她的后颈。他的百合,他的巫女。原来他不是无法人道,而是无法和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在一起。
这一生中,他从未如此痴恋过一个女人,甚至,连身体、心理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除了她,他不再想要任何女人。
陡地,她停下了动作,不为别的,而是察觉到身后的他身体上明显的变化。天,难道他又
一整个夜晚,他几乎未曾入眠,而她也因此感到全身酸疼,然而才过不了多久,他竟又想
一夜!
她整个人惊呼出声,倏地坐起,身下传来的不适却令她忍不住蹙起了蛾眉。“白姨!”天,她一整夜没回到白塔!
此刻,白姨一定急坏了!她不见了一整个晚上,而她才答应白姨不再出塔,现在却发生这样的事,她该怎么向白姨交代?
他起身,将她猛地扯进自己怀里。“白夷是谁?”他的语气,生硬而充满了愤怒!
她是处子。这点,他亲自确认过了。可见那个叫白夷的人与她之间,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亲密。但,听见她叫唤着那男人的语气,他不禁醋意陡升。她竟然在与他有肌肤之亲后,还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这样的认知、令他愤怒。
“你”他突如其来的怒意令她皱眉。“白姨自然是我的白姨,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她竟称那男人为“她的”白夷!他捏紧了她的双臂。“从你决定将自己交给我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切,都与我有关!”他低声怒吼。“这么说,你的‘其他女人’的一切,也全都与你有关了?”她扬眉,冷冷地问。
他一怔。旋即缓缓眯起眼。“你这是在嫉妒吗?”她这样的反应,令他忍不住欣喜。
“嫉妒?”她忍不住提高了声调。“你以为你是谁!”
他掀起一道浓眉。“你先告诉我,你口里喊着的那个男人是谁?”
“男人?”她困惑。他在说些什么?
“白夷。那个叫白夷的男人。”他满脸不悦。事实上,是相当不悦!“他是你的谁?”质问的语气,宛如一个吃醋的丈夫。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令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原来他他竟以为白姨是另一个男人!
“你还笑!”她的反应令他震怒。
她起身,以锦被遮住自己,拾起地上的衣物。散乱一地的衣裳,令她再度想起昨晚的激切,不禁红了双颊。
“过来!”他一伸手,搂过她的腰身,不允许她着衣。
“你别这样。放开我。”她挣扎着,无论如何,她必须尽快回塔里去。“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恐怕白姨真要急疯了!
“回去?”他将她整个环在胸前。“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之前她任意消失的恐惧,此时在他心中蔓延着。至少,他若知道她的住处,就不怕再找不着她。
“我”她后退。“不行,你不能送我”若是她的身份被发现,连白姨都会有危险,她不能做出这样的事。
“为什么?”他不能接受。“难道你是怕那个叫白夷的?百合,现在有我在,你根本用不着害怕。”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能说。”她拼命摇头。“你别逼我。”
她的为难,令他不忍心再逼她。“好,如果我答应让你回去,你可会再回来见我?”
“我会。”她的神色阴晴不定。
他扬眉。“你要如何证明?我可不想再一次让你从我手中消失。”他语带威胁。
天,开始微蒙蒙亮。
“宇文竣,我不能再多待一刻了!”望着窗外的阳光,她的心思更加慌乱。她捉紧怀中的衣物,伸手往空中一划
“百合!”这样熟悉的动作令他心惊。“你要是胆敢再这样离开,我”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又再一次地,消失在空气之中。
“该死!懊死的女人!”他暴吼出声。她竟敢再一次这样对他!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发誓,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