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出来,姜柔儿看到桌子都翻倒了,十有八九,桌子被砸坏了,她心疼极了。
这可是家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她和宁衡吃饭还得在上面吃。
可就在二人扭打到炕边时,姜柔儿看到正把宁衡被压在下面,她当即上去对着上面那个人启动电击笔。
陈二旺只觉得胳膊处一阵发麻,接着浑身的力气就一泄,然后他就被反压,接着头上一痛,昏迷不醒了。
姜柔儿放下举起的凳子腿,没错,她家唯一一个长条凳也打坏了。
她气的瞪圆了眼睛,这个人死性不改,被她揍过一次,还敢来偷东西!
“我把他绑起来。”
宁衡借着月光到院子里把白天绑竹子剩下的野葛藤拿进去,将这贼人绑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就拖着扔到了院子里。
“媳……媳妇,你没伤着吧。”三分月光,只能让他们彼此模糊的看清对方,宁衡有些担忧的问。
“没有,你是不是伤到了?”刚才她可是看到他被这陈二旺压着打了。
“一点轻伤不碍事,明早,我就把他送到里正那,让里正处罚他。”
宁衡不知道这人是谁,但也不用知道,不管是谁,半夜进来偷窃的人,不会是好人,只管送去给里正。
对于这等干偷鸡摸狗之事的人,里正也是素来不会轻饶的。
姜柔儿也赞同他这样做,随便找了一块儿破布,把他嘴堵住,二人就进了屋里继续睡觉。
一夜好梦到天明,在天边刚露出朝霞的时候,村里的鸡鸣也已经嘹亮的响了起来。
宁衡先起床,他开门就见原本被扔到门口的那贼人自己竟是挪动到了院中央,他几步上前把他的脸翻过来,一脸惊讶:“二旺哥?”
“呜呜呜——”他赶紧挣扎着点头,即便是夏日炎热的夜晚,可睡在地上还是有湿气,他冻得有些瑟瑟抖抖,满脸的淤青。
“二旺哥,怎么是你,昨夜进了进了一个贼人,废了好大功夫才把人抓住,没想到竟然是你,你半夜不睡觉,摸我家里干甚?”
宁衡故意扬高声音,此刻对门的陈大河也已经起床,扛着锄头正要去地里,当即就把这话听到了耳里,对着被五花大绑的人嗤笑说:
“二旺,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成天偷鸡摸狗,丢不丢人?”
此时,姜柔儿也醒了,她推开门就说:“贼人是咱们村里的吗?”
“是二旺哥,兴许有什么误会?”宁衡犹豫说。
“有什么误会,半夜摸黑进咱们屋子里,把他绑去里正家,让里正说个是非曲直。”
姜柔儿早就打定主意,不能这么轻饶了这个陈二旺,他要是不长记性,日日惦记着来干点坏事,她还过不过日子了。
“狗蛋,你听你媳妇的,赶紧把二旺送去里正家吧,说起来,里正也是二旺的亲叔,让他处理最是合理不过。”
陈大河笑着说完就背着锄头走了,这种事在村里最是正常不过,每个月都得发生几次,干坏事也就那几个不务正业的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