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又夹上几片面包递给他边说道:
“尖东之虎?但说到底也只是个靠着拳头说话的人罢了。他的死,或许正是因果报应,谁让他平时作恶多端呢?”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嘲讽。
庄家斌闻言,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认同之色。
曾璃虽然外表看似高傲冷漠,但内心却有着自己的正义感。对于这种欺压弱小、为非作歹的人,她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新义会内部现在肯定是乱成一锅粥了。”庄家斌轻叹一声,继续道,“尖东之虎的死,无疑会引发一场权力斗争。我们得小心些,别被波及到了。”
顿了顿又说道:“这新义会龙头,同为潮汕人,以前对联和行生意多有照拂。江湖讲究的是人情世故,是情谊,是义气。”
江延年闻言不禁撇了撇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在利益面前,那些所谓的义气,只不过给的利益不够多。正所谓:“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大。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多。”
这句话虽然很扎心,但却是事实。
吃过早餐,向庄家斌要了自家别墅钥匙。打开一看,自家别墅和庄家的差不多大,别墅的装修风格还保留着民国时的风格。
客厅的正中央,悬挂着教员在开国大典时的放大照片,庄重而威严。两旁是副对联,上写:
开国盛典,领袖英明昭万代;
盛世华章,人民幸福润千秋。
图像的下方,摆放着一条精致的案几,案几之上,一尊伟人的石膏像静静地伫立。两旁各有一个青花梅瓶,中间还放有三个碟子。案几下方,是张漆的发黑的古色古香的八仙桌,虽然是历经沧桑,但桌面依然油光澄亮。
穿过宽敞明亮的客厅,便是别墅的主卧。卧室的布置同样典雅而庄重,墙壁上挂着几个精美的相框,其中一个相框内,是一个戴着眼镜、穿着西装的年轻人的半身照,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透露出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这就是你外公?”跟在身后的曾璃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好奇与敬意。她凝视着那张照片,仿佛能从中感受到那股年轻时的热情和坚定。
江延年点了点头。“是的,这就是我外公。一个真正有信仰、有情怀的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特殊的情感。“那时的有志青年,都有为国家、为人民付出的决心和信念。”
参观完毕,突然想起家宴时母亲秦思娴曾说从香江带回几枝1945木桐酒庄的原装酒。可找遍整别墅也没发现一瓶酒,心中一动,带曾璃来到车库,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找到了一个隐藏的按钮。
他轻轻按下按钮,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声,一扇隐藏的门缓缓向两边滑开,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呈现在眼前。
地下室里,柔和的灯光洒落,通风流畅,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酒香,仿佛把人带入了一个迷人的世界。两人一踏入此地,便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只见一长排精致的酒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红酒,它们静静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江延年缓步走到酒架前,轻轻地拿起一瓶酒,看着瓶身标志性的1945和5字,眼神中流露出对酒的欣赏与对往事的怀念。他转身对曾璃说:“这就是传说中的1945木桐酒庄酒。当时外公进口了瓶,可惜当时售价太高,砸在手上,除了送人和自己喝外,手中还有几万瓶,全在这。”
曾璃曾经作为网红,曾经出席过各种大场面,自然也听说过1945木桐葡萄酒。
那是1945年2月,战争的硝烟尚未平息,突如其来的霜冻,整个波尔多梅多克产区产量锐减。但之后的天气状况十分完美,葡萄品质极佳,但产量最低。
曾璃好奇地凑近,仔细端详着酒瓶上的标签和图案。她从未见过如此珍贵的酒,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我给你开瓶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