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纤纤忍受不住地直想往后退,双手不停地抗拒阎罗尘的侵略。
阎罗尘停止一切动作,魔佞地斜瞅着她,将她的狼狈、虚弱尽收眼底。
“你你怎么可以”她推开他,虚弱地跌在地上,抓起被脱尽的衣裳遮身。
“你没有抗拒。”
“我我有!”她怒瞪着他。
他站起身拢拢身上微皱的衣服,转身拿起画刀。
“显然你的抗拒不够坚定。”
“我”她被他堵得没话说。
她是抗拒的不够坚定,才会任由他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来喔天,他们刚刚他们刚刚差点就做了!
容纤纤头疼的掩面。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再懊悔也没用,孤男寡女待在同一个地方会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很高,如果不想刚刚那种情形再发生,我劝你还是离开的好。”
他在画布上涂上一层淡淡浅浅的绿色,然后又让画刀在色盘上刮起鹅黄色。
她知道了!她知道刚刚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的,他故意做出这场挑逗戏,目的是想让她知难而退、让她离开。
卑鄙小人!
容纤纤将身上的衣物快速穿回,挣扎地站起身。
“你好卑鄙!用这种手段想吓退我,我才没那么胆小!”她退到洞穴往外面唯一的出口。“我我死都不会走的!”
阎罗尘由眼角眯见她迅速跑出去的身影,冰冷的嘴角形成了笑窝。
“很好,那么大家就走着瞧。”性感的嗓音说出了心中的决定。
天地变色,乌云盖顶,天空掉下倾盆的大雨。
容纤纤气喘吁吁地跑到湖边,抓着领口的手还在颤抖;她靠着树干滑跌地坐在地上。
她真是羞人!
竟然任他在她身上动手动脚、这里亲那里亲的,还
容纤纤羞红着脸,抱着头不敢见人。
画灵了不起,就可以欺负她吗?
喔天,她的身体到现在都还能感受到他指尖所带来的魔力;还有他的亲吻,他竟然亲她那里!
oh,mygod!
雨水湿了她的衣裳,此刻的她全身都湿透,活脱脱就是一只落汤鸡,但冰冷的雨水却无法洗去她一身的火热
容纤纤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
仔细想想,当他的吻落下时,她的抗拒根本算不了什么,他随便啄吻几下、舌尖探入她唇中,她就崩溃了。
她完完全全被他的气势所征服,完全包容在他的狂野之中。
她根本摆脱不了他!
何况要她在他有力的包覆中挣扎,那根本是以卵击石。
就他给她的感觉来说,他的魅力是不容置疑的,他有出众的才能、他有男人想要的英俊、他有名有利。
可是对她来说,他吸引她不愿离去的原因,似乎已跳脱了原先学画的理由。
她的心说不定正悄悄地为他倾倒
容纤纤瞪大眼睛暗叫。会吗?她会是喜欢上他了吗?
不,不不不,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她是来学画的,没错,来学画的!
容纤纤掬起冰凉的湖水,泼往脸上,藉着冰水来冻结脑中的胡思乱想,也藉以降低脸上的温度,让自己清醒点。
怎么可能!他那么冷、那么冰,似乎还很瞧不起她,她怎可能还自甘堕落的喜欢上他?她又不是有被虐狂。
有种魔魅的声音突然在林子里响起,容纤纤一时被吓到了。
她抚着手臂,原本就被雨淋湿而寒意袭身,现在又出现这种声音,救她全身都毛起来了!
魔魅的声音渐渐的由远移近,就像环绕在她近身处一样。
她踉跄地站起身,根本没胆去查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她没命地往回奔,奔出这片林子,冲进帐棚里,抖着手赶紧将拉链拉上,也不管身上有多湿,连忙躲进睡袋里。
蒙着头,她全身抖个不停。
这是什么声音?
魔魅的声音突然狂叫了几声后,瞬间便停止。
虽然声音停止了,但她可不愿出来,仍然躲在睡袋里,直到困了,睡着
原来,魔魅的声音是从山洞里传出来的;如果再往里头走进,剌耳的声音就更清楚。
阎罗尘拿着画刀,抱胸睇睨。“拜托,别再拉了。”
阎罗炙的下颚顶着小提琴,右手上下滑动,弓弦摩擦发出了如杀猪般的音符。
“不行,我要试看看能不能拉出破锣般的声音。”阎罗炙闭上眼,似乎很陶醉。
但阎罗尘可不这么想,他眉头蹙紧。“炙,你再拉下去,所有生物就都死光光了。”
阎罗炙突然停下,睁开眼道:“对喔,我怎么没想到。”
于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演奏就此结束。阎罗尘吁了口气,转身将手中的画刀放在色盘上。
“你究竟要干嘛?”
阎罗炙耸耸肩。“只是发觉你这几天心不在焉的,所以就来看看啰。”
听炙的口气,似乎掺杂了些许玩味儿
“就只有这样?”
阎罗炙发笑。“那你还想怎样?”
“我以为你是想问问我门前那顶帐棚是怎么回事、想问问那女的是谁?”
“我是想问啊,但是我更想等着你自己招认。”
“没有什么好招认的。”他抱胸靠着石壁而立。
“别这样,是你跟我说你对凡间女子没兴趣的,可是现在又让我发现在你家有女人的存在”
阎罗尘连忙打断他的话。
“嘿,她可不是在我家。没我的允许,没有女人可以进我家半步。”
“但是她在你家门前搭帐棚,这可是事实了吧?”
阎罗尘这下没话说。
“嘿,那么可不可以解释一下她的身份?我好奇得很。”
“有什么好解释的,是她自己跑来的。”
“又不是什么野狗野猫会自己跑来,她是女人耶,一个活生生的女人,难道你做了什么事,还是你勾摄住她的灵魂了,所以她的双脚自动往你这儿走?”
阎罗尘用大半的眼白盯着阎罗炙。“你说完了没?我是这么卑鄙的人吗?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凡间女子,做什么还勾她的魂、引她来自找麻烦。”
“呵呵,那可不一定喔,你又不是人,你是没有形体的,我怎么知道你是怎样的。”
“炙,你这身臭皮囊在痒、在发臭是吗?是不是想换具更臭的躯体?”
阎罗炙将手中的小提琴收进琴盒里,喀的一声锁上。
“不用了,这具我还用得很习惯,而且都已经用了几百年了,我是很有感情的,对旧的东西尤其眷恋。”
“那你就别再问下去,反正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她的命还久得很。”
阎罗炙悻悻然道:“喔,不过你别忘了,阿尔妮亚很喜欢你,父亲好像也想将你和她凑在一起。”
阎罗尘眯起危险瞳孔,压低了声音问:“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我还敢做什么,是阿尔妮亚她自己要喜欢你的,关我底事。”
“不干你底事吗?”
一想到阿尔妮亚,阎罗尘就像背上生了疮一样,莫可奈何。
“我从大殿离开时,阿尔妮亚刚好跑来找父亲,言谈之间似乎都在说你的事,看她一副幸福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的好事近了。”
“谁好事近了!”
阎罗尘来回踱步。他不相信父亲会要他和阿尔妮亚在一起,纵使父亲对阿尔妮亚十分满意,纵使阿尔妮亚是父亲破天荒收下的干女儿,也不会问都不问过他一声就想推给他吧?
阎罗炙耸耸肩。“我哪知道,不过他们的话题一直绕着你转就是了,我是特地来警告你的。”
没想到却被他看见那名凡间女子。阎罗炙在心里偷笑。
一向冷静的阎罗尘差点就要发火了,他赶紧冷静下来。
不对,和阿尔妮亚相处的时间也不算长,她哪来那么多话题好聊?
“炙,该不会是你胡乱诌的吧?”
“拜托,套句凡间人常说的:我哪来那么多美国时间管你。”
“反正我警告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父亲面前扮嘴碎,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阎罗尘拿起画刀,继续作画。“我可不像洌一样,什么都不在乎。”
阎罗炙暗自嘟哝:“我也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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