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快了,她依稀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心头慌慌张张的,一时间思绪纷乱,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方才被他压在身上,那处被他胯下硬硬的东西顶着的时候,立刻就有种全身发软的感觉,尽管芳心不宁,甚至是害怕。
但身体却是出卖了她,竟忍不住有了反应。她长这么大,不惧死亡,不惧威胁,手中斩杀的人也不计其数,从不知害怕为何物。
但此刻,却是发现了自己的软弱,这种奇怪的矛盾的心理,实在令她无所适从,迷迷糊糊的,就觉身上一凉,长裙被他撩起,一双修长、骨肉均匀的秀腿露了出来。
羞意上涌,惊慌的伸手抓住自己的裙子,无力的央求道:“杨子不要,我们不能我是你的师父啊。”
杨子没有脱去上衣,却将裤子全脱了光,一根热气腾腾的棒子狰狞而威武,顶端更是溢出清亮的液体,几乎滴下。被傅君绰一阻拦,心中愈发的欲火升腾,双手握着她的两腿,贪婪的瞧着那纯白色的细窄亵裤,微微鼓起,淡淡的一抹乌黑。
由于那处早被蜜汁沾湿,更映出中间肉缝的美妙娇红,他哪里还忍得住,咂着干燥的嘴,沙哑着道:“师父,就让徒儿来好好疼你吧!”傅君绰娇躯微颤,感觉到那处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触碰,丝丝麻麻,痒痒酥酥的快感直透心尖。
杨子的手指灵活度惊人,和他前世“厨房刀神”的雅号正相符,轻轻挑起那如丝如绸的亵裤边缘,还没等傅君绰来得及抗议,已粗鲁的伸了进去,茂盛的幽草,细细软软,如丝顺滑,却未能令那种作怪的大手流连。
而是粗鲁的长驱直入触手处,湿滑泥泞,两片娇嫩的肉蝴蝶紧紧的闭合在一起,手指一分,左右分开,一股温暖湿热的热气透出,和亵裤上沾湿的冰凉截然相反。
杨子的呼吸很是急促,他虽然是再世为人,和女子如此“亲密接触”尚属首次,那处的坚挺,凶猛的贴在傅君绰的秀腿之上,涌出少许的清液,此刻他的脑中,就只剩下一种念头,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他体内奔腾不休。
月朗星稀,银辉洒下,映衬得高丽美人儿圣洁如仙,两条被杨子握住的长腿被他鲁莽的分开,骨肉均匀,纤巧秀美,滑腻中带着紧绷的弹性,白皙如玉的色泽中又透出动情所致的淡淡粉红,傅君绰芳心一阵战栗,一阵激荡,媚眼儿似睁似闭,俏立无双的脸蛋涌上酒醉的酡红,眼神迷乱,香唇微张。
尤其是她娇俏鲜嫩的红唇,略张开时露出如玉贝齿,晶莹纯洁,忍不住会让人去臆想,当那条娇软粉红的小香舌伸出来舔一舔岂不更加让人消魂?“哧”的一声,丝薄的亵裤被扯破,满脑子已经被原始之欲灌满的傅君绰感觉到私密处一凉,知道自己身体最紧要最羞人的地方,已一览无余的呈现在徒儿的面前。
接下来的事,哪怕是傅君绰从未做过,却也隐约朦胧的知道一些,究竟是听那些深闺怨妇的密谈,还是执行任务中的道听途说,傅君绰自己也迷迷糊糊的,只知道男女之事,似乎不仅仅是这样亲一亲、抱一抱,好像还有。
但具体是怎样,却又不知了,那处被他眼睁睁的瞧在眼里,却又不见他接下来的动作,傅君绰忍不住睁开眼来。
只见杨子这厮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眼睛贪婪而好色,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的私密处,羞急不堪,慌忙伸手挡在自己那儿,颤声道:“你你要看得仔细么?”
声音娇柔媚人,与平常冷若冰霜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师父,你这里真美,好像小溪流一样,”调皮的拨开她手指缝,朝她那儿吹了一口气,娇嫩的肉蝴蝶登时一颤。
“嗯”傅君绰娇声一哼,一直痒到了芳心深处,随即意识到自己这一声似乎太过不够矜持,忙掩饰着道:“杨子,我们这么样的,会不会会不会大逆不道啊?我们不能”
都箭在弦上了,杨子哪能让她临阵退缩?在她小腹和腿上轻抚,以便继续刺激她的感官,不让她“冷”下来。
“怎么会呢?我未娶,你未嫁,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再说我是真的喜欢你,对不对?”“你们中原人常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那我岂不就是你的娘么?你怎么可以”杨子忙打断了她的话,爬到她身上,笑道:“娘真是亏你想得出,不过,我喜欢这么疼师父”
他一压上来,那活儿顺理成章的就贴到了傅君绰的玉手,傅君绰手碰到他的硬物,如被蝎子咬了一口,娇躯酥软得几乎要化了,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杨子却是喋喋不休的继续给她“启蒙”
“其实师父,我也没做过,不过我听说,做这事很好,很棒,刚才我摸你亲你,你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