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的,想着我就觉得胸闷。
下车时深呼吸了几口,直踹豪车。妈妈说我怎么了?跟车过意不去。刚到家,妈妈正换鞋子,就接到电话。她看了我一眼,让我先洗个澡。
然后躲到屋里接电话去了,现在的小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我躲在门外竖起耳朵听,只听妈妈坐在床上说“恩,我出来了”
“今天?今天不行!太晚了。”对方说得很温柔,所以听不清电话里的声音。“改天吧。今天真不行。不是我出尔反尔。”“你听我给你解释”“我来那个了”“来月经了!”
“所以最近都不行”“你他妈立刻给我滚过来!”对方声音很大,这句我都听见了“臭婊子,别跟我玩花样!你不脱裤子我都知道你下面几根毛!”那是,我也知道。
毛不都被你剃光了么,这家伙真是霸道,怎么跟我们这些男人都不一样“可是,我今天真的来那个了,不方便啊。去了也”妈妈为难的说。“别他妈废话。立刻滚过来!”说完对方就挂了。
妈妈低头看了看戒指,抿了抿朱唇,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我赶忙躲到自己房间。“咦?还没洗澡?脱个衣服这么半天?还要妈妈来帮你?”妈妈说着来房间看我。
“妈妈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你洗完澡就早点睡觉。不许看电视,不许玩电脑。”今天已经惹妈妈生气了一次。
我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妈妈走后,我感觉胸口一直憋的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妈妈又会像那天在公园那样被凌辱?或者在卫生间那样肏弄?那个最初在学校卫生间的一字马是妈妈摆的?
我捡到的是她的高跟鞋?还有昨天看的妈妈自渎的姿势,她会用这个姿势迎合对方么?但我一时又没啥好的解决办法。想着想着,妈妈都回来了,她进屋就躲进自己的房间,我借着上厕所的名义过来看,妈妈拿被子蒙着头,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无法面对。
大概一分钟后,她突然脱去外套转身开门,似乎要去洗澡,只见双眼通红,刘海凌乱,盘在后脑勺上的高贵发髻也似乎是随意弄的。她问我为啥不去睡觉,感觉很生气的样子。没等我回答,她就进了浴室。
除了妈妈身上的香气,我还闻到一股腥臭味道。看来妈妈来月经了,那家伙就射到她身上了,我走进妈妈的卧室,看着妈妈脱下的紫红色西装外套,宽大的领口在胸口位置确实有些许黄色恶心又硬又臭的精斑,翻开看里面更多。
再看妈妈趴在上面的床单,甚至都有少许精斑。回忆起去医院的初衷,是为了与爸爸结成挽回妈妈的同盟。可爸爸根本不想挽回妈妈!他自卑的自认为配不上妈妈,被妈妈的女神光环吓破了胆,已变得懦弱了,想想医院一役,我是败了。
还没来得及准备,对方已经不宣而战了,将我打了个措手不及,亦或对方根本就没把我放对手,他的眼里只有妈妈,只想把妈妈重新征服在他的胯下。
而在医院的困兽之斗中,妈妈也同样败了,妈妈苦苦挣扎刚逃出魔爪不久,就又输给对方在医院布的局上,如果我最初没嚷求妈妈去看爸爸,是不是就没有今天的惨状?
我无形中还帮了对方一把?此次妈妈的失败让她又堕入对方手中,刚在医院表示屈服,就立即被当做胜利的果实所召唤,哪怕来例假也不能幸免。那个变态!竟然因为妈妈来例假,不能肏妈妈,而让射到妈妈身上。
从妈妈哭红的眼睛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妈妈,乳交或者口交不得而知,甚至更过火的虐待调教也有可能,但毫无疑问那家伙把妈妈又羞辱了。
我大胆的猜测整个事情的经过,妈妈前几天可能是因为钟凯在公园的调教做得太过火,也可能是因为我发现了蛛丝马迹,良心上过意不去,在我监视她的一周里,妈妈已经决心摆脱钟凯的控制,她没有戴戒指,也没有去私会钟凯。
而刚脱离了几天的控制,妈妈那被钟凯唤起的欲望就开始作祟,加上某些我不清楚的压力而有求于钟凯,她不得不主动打电话,打了电话后却又后悔,一直犹豫着。她依旧想自己坚持,所以即使钟凯在电话里主动要挟她,她也没有就范。
但她又害怕自己坚持不住多久,于是重新戴上戒指,穿上肉丝,无论是那渐渐泛起的欲望还是各方施加的压力,有一件事她坚持不住,就会通知钟凯,自己的心意。
妈妈这种高傲的女人在男人面前服软谈何容易,哪怕是心里面已经向钟凯屈服,也很难主动通知他,所以借钟凯送她的戒指,含蓄的表示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