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了吗?花轿来了!’韦正义急匆匆地进来,身旁还带着二名婢女。
‘好了!’王氏向韦总管应了声后,便将红头巾盖上,心里不停的默念着:姑娘,是我们韦家对不起你,如有来生,我们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
‘嗯!’韦正义颔首。‘草草、多多,我交代你们的事都记清楚了吗?’
‘都清楚了,老爷!’
‘很好,你们两个是府上最聪明伶俐的丫环,到了黑风堡,要懂得随机应变,不该说的千万不可多嘴。切记!从现在起,那名姑娘就是你们的小姐,该怎么做,我之前说得很清楚了,不需要我再多说。’
韦正义一番叮咛后,从袖口拿出了两只一白、一紫的瓷瓶递给了多多。‘这瓷瓶里装的是七天份的迷葯,溶在茶中,喝下少量便可以睡上一日夜,你们每天喂她喝一些就行了。
若有人问起小姐为何昏昏沉沉的,你们就以路途过于遥远为借口,说小姐累着了,懂吗?至于紫色瓶子里装的是合欢散,记得洞房花烛夜时让小姐服下。’
‘知道,老爷的吩咐我们谨记在心!’
‘好了,别让人家等太久,去扶小姐上花轿。’
韦正义交代完毕,转头看向王氏和韦如琴。‘夫人、琴儿,别担心,一切已成定局了!’
‘可是,老爷,我总觉得好对不起那位姑娘!’王氏声音哽咽,以手绢轻拭眼角的泪水。
‘是啊!爹!’韦如琴也红了眼眶。对不起,姑娘,是我对不起你!
‘唉!’韦正义叹了口长气,‘琴儿,你留在房里。夫人,我们走吧!’
‘嗯,至少我们应该充当一下人家的父母,就当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她上花轿。’姑娘,这是我们唯一能报答你的。王氏在心里很内咎的想。
‘是啊。’
嗯!好痛她的头好痛身体的骨头也好像快散了一样可是她又好想睡觉,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她在哪里?为什么会一直上上下下动个不停?还有,是谁一直在说话,是谁?
‘草草,我们从现在起就是小姐的贴身丫环了,不管将来发生任何事,我们都要在小姐身旁,直到老死。’
‘多多,你说的没错?弦倒俏颐俏圆黄鹚颐巧砦南氯耍芰死弦恼展苏饷炊嗄辏衷诟檬潜u鸬氖焙蛄耍晕颐且胬弦床钩バ悖还苄阌惺裁匆螅颐嵌家欢t斓健!?br>
草草、多多?老爷?韦府?小姐?她们在说什么啊?怎么她一句也听不懂!
唔好累哦,她又想睡了
马车以惊人的速度赶了七天七夜的路,原本到北方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现在却仅以一半的时间就到达了。
傍晚时分,马车赶在吉时前抵达了黑风堡。
新娘穿戴着凤冠霞披,在两名丫环的搀扶下进了大厅,在众人的喧闹中,原本昏昏沉沉的新娘,意识稍微清醒了些。
怎么这么吵?好像有人从两旁扶住了她。奇怪了,她怎么觉得浑身无力
就在新娘怎么也想不透,仍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她已任人摆布地拜了天地,完成一切仪式。
不管了,等她睡饱了再说吧!
接着,在黑府的其他丫环们簇拥下,她被送入了新房。
对于这始终站不稳的新娘,众人都无任何疑问,因为大家都一致认为,新娘是南方的姑娘,又是个千金小姐,赶了七天七夜的路,一下马车,又没有任何歇息地马上拜堂,会站不稳是理所当然的了。
另一方面
‘恭喜啊!黑老爷、黑夫人。’
媒婆一高喊送入洞房后,四周的恭喜声便不绝于耳,黑子逸和舒雨荷夫妇俩听了,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谢谢,请大家尽情享用!’
‘子逸,我总算有个媳妇了!’舒雨荷高兴得都快飞上天了。
女大十八变,两岁的琴儿就已经这么可爱了,不知道十七岁的她是如何的美丽?她真是迫不及待想马上去见见蜡呢!
‘荷,瞧你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又不是你当新郎。’黑子逸趁着众人都举杯饮酒时,轻捏着身旁人儿的俏鼻,指着被众人围着敬酒的新郎倌说道:‘你儿子都没你高兴呢!’
‘我都七老八十了,不要对我做这种动作,好像我还没长大似的!’舒雨荷拍掉他的手,吐吐粉舌。
‘还说自己长大了!’望着妻子俏皮的模样,黑子逸只能无奈的摇头失笑。
‘咦?你想去哪?’见爱妻突然变了脸色,二话不说地就任新郎倌那儿走去,他赶紧将她拉住。
今天是儿子的大喜之日,他的爱妻不会要在众人面前骂儿子吧?
‘去叫皇笑一笑啊!他要是再继续摆着那张寒冰脸,我担心琴儿会让他给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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