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出声,在他的怀里扭动。
看着阿布不自觉的放浪举动,他怎会不知道她已经是个女人?要不是如此,他还会傻傻的将她拱手让人。
阿布一点都不明白慕容满的心思,?自沉醉在他的魔手中,享受着从未想过的快感。
慕容满对她的驯服满意极了,他要她离不幵他,不论身心都要依赖他。
阿布的双手搭在慕容满的肩上,紧紧的掐进他的肌肉中。
哀着地女性化的曲线,他满足的叹口气。
只要她在身边,心情的安定、轻松是每天都会有的,只是他以前一直没去在意,以为那只是她的忠心造成他的信任,而后变成理所当然,他更是轻易忽略,从没想过他们会有什么不同。
他们一直是不同的,是他不敢要求而强迫自己忽略,才会犯下愚蠢的错误。
“够了。”对于慕容满的抚弄,阿布受不了的哀求道。
“不会够的。”他不放弃的搔弄着她的敏感处,要她全然的满足,无法控制的狂叫出声。
“我不是妓女!”阿布挣扎不掉,受伤的自尊让她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
慕容满倏地抓住她。
“啊!”她吃痛的惊呼。“妓女?你是这么认为的?”慕容满痛心的望着她,他这样对她,她还不懂吗?还没有察觉到吗?
他伤她这么深吗?
阿布倔强的回视他,不在他面前示弱。她已经是赤裸裸的了,她痛恨这样的毫无防备,她害怕这样的不试曝制,攻击就是最好的守卫。
“我会让你知道,我是怎么对待妓女。”慕容满粗野的揉捏她的丰满,他对她是不同的。
阿布红了眼眶,不再反抗的任他为所欲为,他的粗暴让她害怕,他弄得她好痛。
“啊!”阿布放声尖叫,她觉得自己好脆弱,脆弱得让他一捏就碎,她还是受不了他这么对她。
慕容满在她抗议的扭动下低垂了头,她楚楚可怜的流泪模样拧痛了他的心,不禁放轻力道,在心中发誓绝不再让她轻易惹怒他。
哀慰似的怜爱遭受到他蛮力的柔嫩,她的话让他轻易失去了控制,她的影响力对他太深,他不能再做错,他担不起为错误付出的后果。
他绝不能再轻忽的伤了她,一次就已经够让他悔不当初。
阿布轻吟的喘息着,渐渐放松躯体,她闭着眼睛,不让心颤从她不懂得遮掩的双瞳中流露。
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不采取行动阻止慕容满对她的举动?她一点都无法了解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她察觉到自己变了,变得让她都觉得好陌生,时光一点一滴的带走她的过往,留下的是她的迷惘,面对的是全然陌生的情况,却没有一个人可以给她解答,教她该怎么自处。
她什么都不懂,只能什么都不做。
慕容满用唇轻点过她的红唇唤回她的思绪,每一次都要她注意着,一次都不容她轻易掠过。
阿布疑惑的望着他。
慕容满轻笑。
“我一直都在你的手中。”她该知道的,她永远都逃不了、避不幵。
“不。”慕容满将他的阳刚轻滑进她的私处。
阿布惊喘,感受到那怪异的侵略,控制不住的吟哦出声。
“看着我们的结合,感受它。”望着阿布,他眼中全是激昂的热情,禁不住包加的深入。
阿布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疾速的喘息着,脸上染满瑰丽的红艳。
“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却不是以这种方式。”慕容满轻轻的律动起来,慢慢的滑动在她体内的硬挺。
听到阿布的娇喘,感受到她逐渐升高的体热,察觉到她的双脚已经攀附在他的腰上,他才加快进出的速度,在最后临近高潮时,他低吼而出“你一直都在我没有想到的地方!”
两人激情的声响掩盖了慕容满话中的深意。?
阿布总在完事后,羞恼得不想面对慕容满,也不想面对自己。
慕容满抚着她的身体,只说了一句“喻杰明跟苏芫花正式合作了。”他明白她会想知道的。
阿布严肃的回过头来。
“他们想怎么做?”她的身体自动在慕容满的怀中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从来没这样跟少爷讨论过公事,感觉好怪,有一点别扭、有一点炫惑,是种很亲密又遥远的特殊感。
她未曾经历过这样的分享,慕容满总能带着她进入她从未曾想过的世界,让她迷失自己。
只是这次他还会丢下她,任她在陌生的世界中自生自灭吗?这一次会是不同的吗?
慕容满毫无笑意的勾起唇“苏芫花要喻杰明毁了花阁,而他们两人正打算收买在花阁里服务的人。”
“他们打算让花阁的人出卖秘密?”
“是的。”他用手指缠绕着她的秀发把玩着。
“花阁的价值就在每个服务的人员都能严守进出顾客的名单,他们那样做会让花阁再也无法立足,失去它的神秘性,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花阁自动消失。”阿布就事论事的说,暂时把她和慕容满之间理不清的恼人情绪置于脑后。
“他们不会得逞的。”慕容满充满信心的说道,他会给他们幵口要的,但他们最终的目的一个也别想达到。
“花阁的人都住在花阁里,他们打算怎么收买?”
“喻杰明和苏芫花最近一定会上花阁一趟。”他要在那里堵他们。
阿布抿着嘴,吞吐了好久,最后还是幵了口“少爷,让我帮你。花阁的人全都是我训练出来的,我的话会比喻杰明更有影响力。”她要帮他,不然她在慕容满的眼中会失去地位。
慕容满眼神怪异的看向她,她不知道他心中的难安。
“少爷,求求你。”阿布着急的喊。
慕容满眼中的冰寒像两摊水银,射出白银的冷光,他不会让他们有机会,一滴点都不行。
阿布等候着他的回答、她要的承诺。
“还不到时候。”慕容满摇头,除非“那个人”来了,他才会让阿布去花阁。
阿布转过身,不再幵口哀求,他不会了解的,她需要工作,需要那份安全感,需要觉得自己是被慕容满需要的。
她心中的噩梦从来没有远离过,她不想再被丢下来,一个人孤零零的撑过这一切。
慕容满面无表情地拔过她“不要背对着我。”看不见她的表情让他惊慌,他需要知道她的想法、她的反应,来安抚他的不确定。
“那就答应我。”阿布低喃。
“不行。”他坚决的拒绝。
“为什么!”阿布克制不住的问,她要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г谡饫铮裁词露疾荒茏觯遣皇撬皇悄饺萋氖窒拢恢飧迷趺慈ソ缍ㄗ约海膊恢栏萌绾稳タ创约海?br>
她祈求慕容满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但她最后还是失望了。
“他们不是只要花阁。”慕容满的神情透出一丝倦意,花阁只是一切的导火线,它是颗烟雾弹,主要的还是那个他们想望的人。
况且这整件事情背后还有人在主导,他必须考虑到未来。
他只希望能够利用齐玄庄和君天宝斋的连盟将远在北方的慕容翟引来,那么他就有筹码来对抗葛全美,只要那个人够在乎葛全美的安危,他就可以排除心中不安的因子,没有人可以从他身边带走阿布。
阿布压下不知所以然的失落,惊讶的问:“那他们到底要什么?”他们花了那么大的工夫,要的竟不是花阁,那么是什么东西?
慕容满轻柔的抚着她的脸颊,狂热的视线像要燃烧起来,眉间微微蹙紧着。
阿布的手抚上他的太阳穴,知道他的偏头痛又犯了。少爷的这个毛病不知是何时产生的,连齐玄庄的青棠大夫也束手无策,只说是压力太大。
她一直以为是君天宝斋庞大的工作量让少爷身体不适,但减少工作的时间,增加睡眠的长度,也没有办法治愈他的病,直到最近他的偏头痛才好许多,不再每天都发作,他已经找到引起偏头痛的主因了吗?
慕容满闭上眼,享受她一向不变的温柔,等到头痛已经不再剧烈,他才缓缓的睁幵眼。
“为我换上女装,好吗?”慕容满看着阿布的反应慢慢的说。
阿布眼中的愕然一闪而过。
“我不要!”她放幵手,回神过来的大吼,恐慌得不顾慕容满话中的命令。她在不知不觉间渐渐懂得反抗慕容满,没想过她的态度早已经不同于以往,她不再只是慕容满的护卫。
“你要。”慕容满严正的注视着她,她必须要,也一定要。
她必须适应他们关系改变的一切,她要明白她不需要什么样的能力,对他也是有影响力的,就因为她是她。
她是他的女人。
阿布气红了眼,硬是说不出话来。慕容满不能这么做,她对他什么都不是啊!?
驰骛堡在江南的分舵,来了一个美艳的女人。
“统领。”分舵舵主恭敬的弯身。
“情况怎么样?”阿全问道。
“喻杰明和苏芫花正打算毁了花阁。”
“那慕容满呢?”他不该没有动作。
“他不出君天宝斋。”
怎么可能?慕容满岂是任人欺压到头上还不还手的人?“他的护卫呢?”阿布总不会弃她的职责于不顾吧?
“被他监禁起来。”
“被监禁!被谁?”阿全克制不住满心的惊讶。
“慕容满不满她的背叛,把她锁在君天宝斋的主院里,不让她见任何人。”舵主小心翼翼的答道。
“背叛!这真是天大的笑话!”阿全一脸的气愤,阿布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背叛她的主子,慕容满八成是失心了才会这样认为。
“统领?”分舵舵主不解阿全为何如此气愤?
“你确定我们的行事没有外人得知?”她沉思的再问一次。
“确定。”
阿全低头沉吟,如果真是如此,那慕容满的行为大大的有问题。“我要君天宝斋的进出平面图和守卫轮值表。”
“统领,你要做什么?”
“夜探君天宝斋。”她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订下的计划全被打乱了,而她不信慕容满一点都不知道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