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小儿无知欲练武

清晨，赵府东院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p>

    一个房间的大浴桶里，小男孩混身红彤彤的在那里挣扎。</p>

    一只苍老而不显年迈的手按在头顶。小男孩叫道：“爷爷，就没什么口决啊什么的，让孙儿减轻下痛苦吗？”</p>

    赵无极笑骂道：“你一个六岁的娃娃告诉你，你懂吗？乖乖孙儿放心，有爷爷的内力护持，不会烫伤你的，只是有点疼。”</p>

    一阵桀桀笑声传出老远。门外，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和两个十岁大小的小丫鬟。眼睛红红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p>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换了四次水。老头一脸畅快的出了房门。小女孩窜上去一把拽住胡子，就那么荡啊荡。</p>

    她奶生奶气问：“爷爷，是不是因为，昨天哥哥拽了你的胡子。今天才用这么烫的水给哥哥洗澡？”</p>

    赵无极怪叫道：“小丫头松手，哎，哎，就这么地出了院子。俩丫鬟进了房间。从屏风后，拿了细致柔软的褻衣，和白色素袍来到浴桶边上。少年趴在桶边上，有气无力的哼哼着说：“秋雨，秋云，少爷我苦啊。”</p>

    左边一个穿淡青色衣裙，头发用一根绿色丝带系着。一张瓜子脸明眸皓齿细柳眉。</p>

    右边一个穿白色衣裙，系青色丝带，小圆脸粉嘟嘟。好看的眼睛里有几分跳脱。只听她说道：“让秋雨妹妹，好好安慰下少爷如何？”</p>

    小男孩眼睛登时一亮，张开双臂向着青裙女孩。女孩只是温柔的，用一块柔软的棉布毛巾。替小男孩擦干身子。秋云帮他擦干头发。两女服侍穿好衣物，秋雨抱着他向正院行去。</p>

    一个八仙桌在庭院一角。白胡子老头，抱着妹妹赵曦坐在主位。夫妇二人坐于左右，小男孩被抱着放于末位。</p>

    一脸不高兴，桌上放着一盆米粥几，馒头，包子，几样小菜。</p>

    小男孩面前一个小碗内，则是血红的粥和一碟酱肉。</p>

    小男孩问：“母亲这是什么？我的油饼呢？”</p>

    妇人微笑道：“这是红米熬的粥，和耗牛肉。今日你爷爷为你开脉，你也算是开始了武道第一步。要多吃补气养血的东西。”</p>

    嗯，小男孩应了一声。</p>

    两个侍女施了一礼，往厨房行去。父亲赵公明开口道：“小二啊，今日你要去颜夫子的蒙学听教。切勿调皮，颜夫子乃儒家名士。学堂之中都是柴桑名门，你可知知晓？”</p>

    哦，赵二应了一声，埋头吃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