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海和高翔还在熟睡之中,就听到一阵的敲门声。李海极不情愿的叫到“谁啊,这么早吵死人了”披上衣服打开门一看,原来是甄宓。只见甄宓对着李海轻声的说到“大哥,你昨天要找的哪个管家人家在大堂等你呢?他不知道你住哪个房间,刚好碰见我,所以叫我告诉你一声。”李海一听坏了,把两位先生给耽搁了。于是急忙穿上衣服,吩咐甄宓去把他们请到自己屋内来,这边赶紧叫醒高翔。
沮授和田丰估计昨天晚上也没睡好,眼球都有点红红的,李海一下就感觉到了。把两位先生请进来后,有吩咐人下去端茶上水,自己胡乱用毛巾插了把脸就过来陪这两位。田丰沮授一看也知道这位李大人刚才还在睡觉呢,满脸的睡意还没消去。沮授一施礼说道“打扰李大人的好梦了”李海一笑答道“沮公田公两位先生是打扰我的好梦,不过不要紧,见到你们我就没觉得被打扰了,因为刚才做梦我就梦着两位先生呢。”田丰沮授一听也是哈哈大笑“大人可真是风趣,昨晚应李大人之邀请今日闲聊,我等胆敢晚来啊”李海哈哈一笑,望着两位先生说道“昨天晚上两位可是看样子没睡好哦,不会是在下惊扰的太晚吧,要是的话,李某可就真是该死了。”这时高翔也洗梳完毕坐了下来说道“两位先生早啊,这么早二位先生前来,不会又是和我哥哥来谈论这天下大事吧,那我今天可就要在这里洗耳供听各位的高见了”
田丰一看李海和高翔是同卧而眠,感觉到这两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于是对着高翔说道“高兄弟客气了,何谓谈论天下大事,天下大事又是我等能随便谈论的?今天来只是聆听李大人关于我等布衣平民之事。”古时候是不能随便谈论国家大事的,特别是和皇上有关的事,这在封建社会是一大忌,明朝的朱元璋就曾经广布线人耳目,一经发现谈论朝廷之事的百姓就抓起来。弄不好还要杀头的,李海当然知道田丰的意思,田丰把自己看做是一个小民布衣,小民关心的当然只有自己小事了,这是田丰在谦虚自己。李海接过话题说到“田先生此言差矣,所谓天下之事就是天下百姓关心之事,现今天下的大事不过是朝廷卖官鬻爵,增赋加税;宦官朋比为奸
,擅权祸国;忠臣贤士不得进用;一如田公,不也是不忍目睹这面目全非之事方才挂冠而去,可是田公可曾想过,就算先生此去化做布衣小民,但是田公可知有人能和你谈论这天下的小事吗?有人能关心你这等小民之事吗?先生久读圣贤之书,圣贤书中道德训戒先生一定通晓,但当今天下境况,先生看不出这一切都是象先生这样饱读圣贤之书之人所制造和孳生出来的?如果所学圣贤学说只是用来约束他人,也就是说约束布衣平民,而不是自己,其不是自相矛盾。百姓之人不能谈论国家大事,那是因为官吏不愿意百姓知道太多的真相,不想百姓了解他们所谓的治世伎俩,希望百姓永远生活在一个混沌的世界,好任由他们摆布。如果百姓知道太多了,他们就会感到害怕,怕百姓把这一切都推dao。不知先生是否认同?所以我觉得哪怕做为一个百姓不但要关心自己的小事,也要关心国家大事,关心这天下之事,这样才能不至于被蒙蔽和愚化。”
李海所说的也就是封建时期的一个现象,古时候的皇帝都喜欢用孔孟之道来作为治理国家的道德标准,他们提倡百姓学习儒家的仁义道德,而当权者自己却没有尽到应有的仁义道德,使出各种手段来治理这些仁义道德
的百姓和人民,行的却是另一中道德理论。这也可以说是中国几千年来的特色文化。对于田丰和沮授来说,他们熟读孔孟之道,但他们不一定就了解这其中的道理,也许他们认识到了,但是他们不敢肯定,这是因为他们太痴迷这一套了。李海刚才对田丰所说的,可能对于田丰他们来说有点太过于激进,但也不是全无道理。田丰辞官不做了,那就是因为他不能忍受当权者的行事道德准则,可是他自己没有想过解决办法,他也不会有这个相法。所以他只有想作为一个小民,行小民之事,行小民之道德。他的子里始终只有这种的儒家道德准则。就现在来说李海那有心思去关心这种民众的想法,只是为了在两位先生面前突出一下自己的爱民形象。
听了李海的话田丰大感意外和迷惑,他觉得李海这个人的思想太过离奇和偏激。自古百姓就是愚民,只可以驱使他们,而没听说要他们思想,因为百姓能有什么思想呢?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工作,只关心下顿饭的着落。而没听说过李海这种,百姓不但要关心自己的饭碗,还要想到国家,想到天下之事,这些本是帝王将相才关心的事。田丰于是说道“李大人的所说我不敢太过苟同,百姓本分之事就安心做一子民,天下大事朝廷和官吏自会替他们去解决,百姓何必劳此心骨。不然我们要朝廷作何”
李海笑道“天下乃是百姓的天下,皇上也是天下百姓的皇上,没有百姓,他能是皇上吗?高祖原本不过一亭长,他能做天子,不是百姓帮助他做成的吗?不能说做了天子,他真的就是老天的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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