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就是这个意思。”张宁微笑道“除了我的敌人,最理解我的人也只有您。”姚姬点点头,轻声说道:“我明白了,我们着实不得不守一些规矩,有些事做得、有些事做不得,身不由己。”
张宁观察她的表情,脸蛋上些许红晕,想了想便自以为“善解人意”地欠了欠身,把上身前倾,靠近一些了悄悄说道:“那晚在荒郊野岭,我确是有些邪念的,如果我真做了什么破坏了世人定制的道德规矩,又能怎样?”
“你不会的。”姚姬脸上依然保持着勉强的微笑“在总坛的温泉石窟内,你干了什么坏事,那是因为你事先不知道隐情。
而那晚在荒郊野岭,就算天地不应你也不敢,因为你知道规矩了。我太了解你,你要真敢那么做,就不是平安了平安虽然年轻,却是很懂得克制的人。”张宁道:“要是无法克制呢?”
姚姬摇摇头笑道:“不会的。我不愿意,你岂会忍心伤害我?”张宁默然。姚姬又道:“我们不能为了一点淫邪之欲便做出有伤天道人伦之事,犯不着。”“是。”张宁服气地赞同道,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不过难掩心中的微微失落。
不料他刚刚平息冷却的心又再次被姚姬燃起,她接着轻轻说道:“不过你不能失了斗志,等你战胜了湖广官军,付出了那么多努力,我一定会给你一些奖励的。”
“什么奖励?”张宁忙问。一向表现大体的姚姬忽然有一丝妩媚:“你想要什么,我还能不知?到时候你便明白了。”张宁在幻想着什么。这时姚姬便看了一眼窗外的光景,说道:“天色已不早,你该回去了。”他听罢只得起身告退。
他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和周二娘共同的地方。当然现在名正言顺的他有一个妻子还有一个次妃,完全可以去徐文君那里让她侍寝,不过最近还是多陪陪周二娘比较好。
果然不出所料,周二娘在枕边就说起了于夫人,张宁少不得找借口好言地哄着。她还不太满意,嘀咕道:“夫君迎了徐文君过问也罢,惦记着顾春寒他们姐妹俩也好,我都认了,可董氏是别人的夫人,你对她再好也没用,她不属于你。”
周二娘虽然话里有醋意,却提醒了张宁,他颇赞同地说道:“对,二娘说得太有道理了,我对她那么客气作甚?我自己的女人不好好疼爱,管别人家的女人是死是活?”
二娘听他说得诚恳,心下便满意了,粉拳轻轻捶了他的胸口,用撒娇一般的口气道:“你明白就好。”
张宁伸手往她胸口上一探,摸到软软的滑滑的丰腴之物,吞了一口口水,嘴唇贴近她玉白的耳朵,小声说道:“肌肤相亲可不全是‘一点淫邪之欲’,当心中非常喜爱特别想亲近那个人时,这种方式便是情绪的最高体现了。”
“夫君这话我爱听呢”周二娘的呼吸渐渐急促“我自是明白那事妙处,不过只有心里容下了你,才会想要。妇人大抵如此,却不知夫君如何能沾花惹草?”张宁不予回答,避重就轻地细语道:“我们夫妇如此相亲相爱,今晚更亲近点如何?”
周二娘上身前倾,把柔软的胸脯贴近他,颤声道:“夫君要如何亲近奴家”张宁便伸手悟到她的耳朵上,把嘴靠过去悄悄说了两句。周二娘的脸顿时就涨红了“这太你也不嫌脏呢、还很丑。”张宁道:“夫人的身子都香喷喷的,我喜欢你,自不会有那般感觉了。”
“可是,你也不怕不吉利”董氏红着脸道,她的素手摸着张宁的脸,小声说道“你亲我的胸吧,那里又白又软也要好看点,你不是最喜欢么,就不要亲那里、很丑的地方了吧?”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说道:“你含我的胸脯,它们一样会变硬变红的。我只是觉得不太好。夫君,难道你亲过别的女子、那里?”张宁:“”周二娘又告诫道:“文君年纪小,嫁你之前应是清白之身,你要是亲了我也原谅你,切记不要对别人那样,特别是那个你明白么?”
刚才张宁一时兴奋有点忘乎所以,这时才恍然醒悟过来。原来母妃的话总是很有道理:有些事做得、有些事做不得。
某些事真不能和老婆做,何况是从小被礼教熏陶的老婆。在这里成亲之后,他也感受到古代女子也不是真愿意接受三妻四妾的状况,除非那些嫁人看重的是另外的东西。
周二娘这般心情,设身处地替她稍微一想就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她有什么错?张宁忙好言哄道:“我一定听娘子的话,有句话什么说的对了,听娘子话不会吃亏。”
“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周二娘温柔地说道“就是嘛,我什么都是你的了,咱们是一家人,我还能害你不成?在外面呢我听你的话,在家里呢你听我的就对了。”“谨遵娘子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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