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吃白纯雪的醋了!”张永笑道。
陈祥被点中要害,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别放屁!小心老子跟你翻脸!”
张永嘿嘿一笑:“你对白纯雪那点心思,那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装呢!”
陈祥有些恼怒:“你说我干什么?你哪边的?我是你兄弟也,你不帮我开导开导,你帮那个***说话?”
张永叹了一口气,凝神看着偏激的伙伴:“陈祥,你听说过一个故事么?”
陈祥皱眉,不耐烦的说道:“你又来了,你以为你是庄子转世,苏格拉底托生?怎么老教育人?”
张永笑了一下:“好吧,那我不多说,我就问你,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故事,你应该听说过吧?”
陈祥捂着额头:“我真怕了你了,你将来不去当教育家真是浪费人才!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成不?是我小人之心,是我吃醋犯贱,ok?”他瞪了张永一眼,准备横穿马路。
张永一把拉住他,讶异道:“你干什么?”
陈祥扭过头,讶异道:“你今天傻了?过马路坐公交车啊!”张永指着马路中间的隔断栏:“你才傻了,这能过么?”
陈祥摆了摆手:“没事,这样近点!”
“这样很不安全的,你没看见每年那么多交通事故,就是你这样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人造成的么?”张永反驳道。
陈祥仔细地看了他一眼,很确定地说道:“我终于肯定了一件事情!”
“什么?”张永问。
“你可以去韩国变性了!因为,你***就是个娘们!”陈祥嗤笑道,向左边看了一眼,然后走到马路中央的隔断栏,翻到了中间,骑坐在上面对张永喊道:“喂,你到底过不过来?不过来我可不等你了啊!”张永见他身边的汽车一辆一辆的飞驰而过,疾风如刀,带得他衣角阵阵飞舞。他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过去,却突然肩膀上搭住了一只手!
他扭头一看,这是一只皮肤苍白的手掌,却不知道是哪个认识他的同学。张永回头一看,却眼见身后空荡荡的,只有来往的行人匆匆而走。
谁这么恶作剧?
张永惊疑地看着周围的每一个人,可每一个人都不像方才拍他肩膀的那个人。
他耸了耸肩膀,扭过头,准备过马路,可正要抬脚的时候“啪”又是一只手搭了上来。
靠,没完了!
张永突然一只手反手一捉,将搭在他肩膀上的这只手牢牢捉住,这回你跑不了了!张永得意洋洋的一回头,却猛然发现,身后仍然空荡荡的,而他的手中却牢牢的抓着惨白如死尸的一只手!
“啊!”张永浑身寒毛倒竖,将手中的断手用力一扔,一声惨叫!
“喂,你怎么了?”陈祥看着他在一边一惊一乍,很是奇怪。
张永心脏剧烈跳动,揉了揉眼睛,他用力晃了晃脑袋,幻觉,肯定是幻觉!他勉强对陈祥笑了笑:“我马上就来!”
可当他第三次准备迈开脚步的时候,这只阴魂不散的手却又突然悄无声息地再一次搭在了张永的肩膀上!
张永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麻痹了,眼睛睁得如铜铃一样,身子不住的颤抖,他这一次甚至连扭头回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陈祥却只看见张永站在原地发呆,他骂了一声:“操,你不过来拉倒!我不等你了!”
他将另外一条腿迈过去,却发现这隔断栏上面居然有一根突出的铁丝挂住了他的裤管。“干,老子的李维斯!”他用力拉了一下,却发现纹丝不动,挂在隔断栏上面不得下来的少年越发的焦躁,他双手拉扯着自己的裤管,用力一拉!
张永在一旁清楚地看见,陈祥裤管猛然挣脱铁丝的那一刻,突然有一个少年出现在他的身边,双手用力在他身上一推!
不要!
张永浑身血液顿时凝固!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像看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看着陈祥的身子完全失去了重心,摔倒在马路上,而不远处一辆来不及刹车的公交车像一头猛兽一样,呼啸着向他冲了过来!
陈祥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凝固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空中翻了一个圈,脑袋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闷如擂鼓一样的声音,耳朵里面一片嗡鸣声。他勉强支撑着刚刚要抬起头来,却看见一只巨大的轮胎,如泰山压顶一样黑压压地向他碾来,遮天蔽日
“噗!”马路上像被碾碎了一个巨大的西瓜,红的白的飞溅得到处都是!
公交车陡然而停,车上的乘客们惊恐地大叫,马路上因为事故而被拦住的车辆发出一阵阵的喇叭声,人行横道上驻足围观的人群交头接耳的发出嗡嗡的说话声,这一切的声音像一个巨大的漩涡灌入张永的耳朵之中。
他战栗着,颤抖着,眼眶瞪得险些裂开,嘴唇哆嗦而不能有一句言语,他只看见那个将陈祥推下去的少年回头看了他一眼,惨白的面孔上突然一阵剧烈的晃动,五官像会移动一样在扭曲变换着,整张脸看起来像剧烈摇晃下变出的残影,可怖之极!
这个少年的面容只晃了不到两秒钟,突然定住,露出一个阴森恐怖的笑容,对张永桀桀一笑,然后一辆飞驰而过的汽车从他身边掠过,少年的身影在原地突然消失,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
张永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窟,彻骨冰凉!
而此时,他手腕上的手表喀喇走动一格,将时间定格在17:2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