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没有沉入水中。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沈月萤皱眉嘟囔了一句。
梁国望族的图腾紫檀木牌居然出现在大盛国的皇城中,而且还牵涉到了人命。
这已经不是皇子权斗的问题,而是升级到了大盛和大梁两个国家的纷争中。
“这块木牌先交给我保管吧。”夜云诀的语气明显严肃了几分。
沈月萤被他紧贴着后颈的气息给吓得一颤,眼看着要栽倒在水里。
“小心!”夜云诀拉了她一把。
沈月萤靠在他的怀里,耳边是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惊慌之余抱怨道:“是你悄无声息地贴过来,三魂七魄都要被你给吓没了!”
她说完推开夜云诀,面红耳赤的坐了回去,举起茶杯一股脑喝了个干净。
夜云诀没辩驳,而是拂袖将飘在水面上的紫檀木牌捡回来,手腕微微发力,原本湿透了的木牌顷刻间就恢复干燥的模样,水汽被他的内力蒸干。
“这件事情陈鸿轩还和别人提过吗?”夜云诀将木牌收到袖袋里,扭头问沈月萤。
沈月萤好不容易降下脸上的热度,没好气的说道:“单独给你说这件事情,就是因为兹事体大。”
“那就好,你回去告诉陈鸿轩,只要不怕死,夜云卫随时欢迎他。”夜云诀丢下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
沈月萤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撇了撇嘴角。
这是又摊上什么大事了吗?
“就不该多管闲事,这下好了,别指望过安生日子了!”沈月萤哀嚎了一声,趴在案几上愁眉不展。
按照陈鸿轩告诉她的消息,这大梁国和大盛国接壤,边陲一直有摩擦,关系几十年如一日的紧张。
“这下可是内忧外患举步维艰了,我怎么这般命苦……”
沈月萤喝的明明是茶,现在却希望茶水是酒,好让她一醉方休,暂时忘记这些烦心事。
“岳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我方才来的时候,听见王馆主说王爷刚走没多久。”
陈鸿轩惦记着书信的事儿,每日抽空来一趟医馆。
“你来正是时候,东西我都交给王爷了。”沈月萤语气幽幽地说道:“我突然发现,每次见你准没什么好事。”
陈鸿轩嘴角一抽:“岳姑娘,这话从何说起?我似乎没有得罪过你吧?”
“少和我装可怜,你心里明白。”沈月萤重新坐起来,指了指茶壶:“喝茶吧,茶山小团,口感很不错,夜王带来的,他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什么话?”陈鸿轩撩起袍衫落座。
沈月萤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只要不怕死,夜云卫随时欢迎你!”
“此话当真是王爷说的?!”
陈鸿轩激动地跳了三尺高,三两下蹦跶到沈月萤的跟前,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冷静点,以前对着杀人不眨眼的齐海峰你都没这么失态,夜云卫的魅力就那么大吗?”沈月萤挑眉瞪了他一眼。
陈鸿轩压根不介意她的态度,反而兴奋的绕着她转圈圈:“当然啊,你别在这坐着了,赶紧走吧!”
“走去哪儿?”沈月萤被他绕得头晕,揉了揉眉心说道:“你不会迫不及待的要去夜云卫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