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被突兀的侵占,她唉哼一声,倒入他怀里。
“你害我憋那么久,你害我变成大色魔,你不能怪我反应如此强烈。”
眉儿攒起,娇声抗议。“居然怪起人家了”
他一点也慢不下来,忘了要温柔对她,来回进占暖柔幽境。
粗放的动作引得她阵阵娇呼“轻一点”
眯紧眼,他野性地吮吻着滑嫩香肩,大掌爱恋着她的酥胸“下一次好了”
整个身体几乎被他掏空了,她投降了,双手后伸反绕住他,融入他的每个节奏。“尔翔,别离开我”
“不离开”这样的完美契合只怕三个月后他还是要留住她了
她翻个身,眉头拧了拧,俏鼻皱了皱,被吻得红肿种的芳唇微分,一朵柔美微笑浅出,像只慵懒的猫咪,满足地轻叹一声,又沉入睡乡了。
尔翔凝视着被他狂情席卷过的小猫咪,咧出餍足的笑容。
天爱长得美,如海棠酣睡的天爱更是美得让他屏息。集纯真与美艳于一身,她就像一幅变化万千的图画。尔翔发觉,就算静静地端看她多久,他也不会厌倦。
亲一下睡美人,把裹在被单中的可人儿挪过来搁在怀中,他低唤着“天爱,起来了。”
“不要。”她闭着眼睛轻轻吐息,摇晃着满头青丝。
浑身就像攀登上欧洲第一高峰阿尔卑斯山后的感觉,倦、累、懒,一滴力气都不剩了。她只想睡
“我饿了,你陪我去楼下餐厅吃早餐。”尔翔挠着小扇-子。
睡美人揉揉眼睛,眼睑朝上努力翻几翻,终于清醒了。抛出一抹甜柔倩笑,她说着“早安。”
“不早了,我已经醒了两个钟头了。”一记早安吻犹然落向粉嫩苹果颊。
“那你怎么不喊醒我?”看看外头透过帘遮的骄阳,她心知时间一定很晚了。
“嘿!七早八早扰人清梦好像会被剁成两节的喔!”两排白牙亮闪闪,他的心情好得像阳光般灿烂。
瞧他说得有模有样的,谁不知他分明是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嘛!尔翔是个可以霸道狂烈,但也可会温柔呵疼她的男人。他早上时候特别容易喊饿,况且两人昨晚的“战况”激烈,一路由浴室转回卧室,他“做”得好不卖力,他这会儿稳饿惨了
然后她想到了个难题了。昨天晚上光顾着逃躲追兵,两袋行李都没拿,昨天穿的那一件洋装也给他撕破了。“不行耶!我没有衣服穿出房间。”
“我早就打电话给楼下服饰精品店的经理,让她给我们各送来一套替换衣服了。”尔翔轻松报告着他醒来后这段时间的办事效率。
“真的?我相信你的好眼光。”
“嘿嘿!衣服好端端装在袋子里,我没看呢!我只是把你的尺码告诉她,叫她挑出她店里最性感可爱的衣服,再加上一套女用内衣裤而已。”
“谢谢你了喔!”
天爱拉着被单溜下卧床。一个不小心,给被单绊了下,差点栽倒,半个小屁屁跑出被单
尔翔眸子紧了一下,危险火光窜上黑眼瞳。
“真大意。”天爱尴尬地吐吐粉舌,赶紧拉好被单,提起袋子往浴室而去。她回眸俏皮一笑“等我五分钟就好,希望你喜欢我穿上你买的衣服的样子。”
尔翔敲敲后颈,爬下床开始整装,他其实更喜欢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五分钟后,尔翔目不转睛紧盯着一袭浅柠檬绿夏装的小女人。
这件cd出品的及膝长度小洋装采无肩设计,胸围处是一圈的松紧带,外罩盈白薄纱小外套,衬出天爱白玉般的肌肤。淡素的脸庞,唇红齿白,眉眼如画,一片黑绢松松垂飘,高雅中蕴含着一身青春魔法。
“喜欢吗?”她像现宝样子的旋转身子,雪纺纱质的衣料,贴着她身上曲线,就像她的第二层肌肤一样。
“真美,真动人。”他吹声口哨,又朝她勾勾手指。
“什么事?”天爱笑脸迎向他。
“你身后挂着一张标价牌子,价值一万八千台币。啧啧!这么廉价呀!我可以把你随便买回家供着-!”他忍不住调侃她。
真是大意“我哪有那么便宜。你快帮人家拿下来嘛!”
他身手探入小外套里头,抓出标价牌,却扯不下来。
房间里没有剪子,他更用力扯。
“成了。”可是扯出状况来了
“谢谢咦?”天爱蓦地一楞,背后有点凉呢!
美背光洁滑腻,肌肤散发清恬馨香,尔翔第一次发觉看着女人的后面也可以让他**之火急切沸腾。
早餐、天爱,天爱、早餐两个选择反正衣服已经遭破坏,就干脆破坏的彻底一点!“嘶!”
天爱猛转过身,瞪住破坏王“一万八千块钱耶!”
天老爷,她又见着两簇激情火焰在他眸底跳跃着不会吧?
“我买单了。”他埋首于一片雪颈。
“你刚刚明明说要吃早餐唔”“我正在吃。”拨开无肩带胸衣,往下吸咬一片雪胸了。
痛着又麻着。抽呼一声,她差点断了气“哪有人这样的。”
“不行吗?还不都是你害我成为**狂的。”抱她滚回床上,嗓音沉哑又性感。古铜色的男体覆盖住她,吻得她不着天不着地了
她好冤枉喔,算来算去都是那一小块标价牌的错呀!
“我又没衣服穿了。”
天爱认命地罩着大棉白浴袍,软绵绵懒洋洋地赖在舒适的胸怀中。
餐桌上摆了尔翔叫来的roomservice,他咕噜灌下一杯牛奶,又抓过大块牛角面包“让我吃过早餐,我让人再送套衣服上来,然后我带你到附近的专卖店逛逛,买些你喜欢的衣物配件鞋子什么的”
她凑进他嘴边跟他抢吃一口面包“然后又让你给撕掉呀?”
他眯了黑眸,相信这种暴力事件绝对会重演“哼哼!赫小姐,你很皮喔!”顺带赏小香臀一记锅贴。
“跟你学的,谁叫你老是逞坏。”
“是是是,我诚心接受报复。”
报复?黑眸滴转两圈,眼睫垂下,羞涩的微笑悄悄浮上嘴角。
尔翔嘴巴忙不迭塞入一颗煎蛋,不客气批评着“这种高级饭店,做出来的东西就是不比你的好吃。”
她腻攀着他,在他耳边吹着气“这些不比我好吃?嗯?”
尔翔一怔,半个面包停在半空中“天爱,你想做什么?”
“我没怎样呀!”刚刚才被“欺负”的**上下左右蹭几下,很明显的不安好心。喔喔!臀底下的肉垫子很快有反应了
这个小淘气精!“小爱,我才吃了一些些食物,你就想把我榨干?”
“你继续吃呀!”她拉开他的浴袍,菱唇欺近两块硬鼓鼓胸肌,小手抚摸上一撮胸毛。
“请问你现在在做什么?”他哑喘一声,激情顿时狂燃。
“吃早餐呀!你比较好吃耶!”
她只有一个星期,不,只剩六天了,她只想努力与时间赛跑,把每分秒投入狂情热恋。
食物抛回面包篮,他粗声低吼着“你,惨了!”
椅子一翻,他抱着她滚向地毯了。
“敢挑战男人的欲望,女人,你太不知死活了。”
唉!这顿早餐注定是多灾多难了
多灾多难的除了早餐、衣服,更有其他
尔翔发觉他根本不想走出房门。
天爱热情如火,激得他火力全开,缠得她天昏地暗。除了有一次到楼下简单购物之外,他们每日关在房间中疯狂**、相拥入眠、点roomservice、聊天谈心笑成一推。他根本不知这些日子怎么过去的
黄昏的夕照恋恋眷宠着起居房。
尔翔一手点动电脑滑鼠,发几个邮件回他的创意工作室。离开太久了,不知公司是否还活得好好的?
天爱捧着杯茉莉香片,静静地窝在尔翔椅子边的地毯上,不时瞄着他工作以及偶而浅啜一口她特地调给他的“南太平洋”鸡尾酒时的神情。
喝口清甘茶水,喝出满心怀浓浓的甜蜜满足,如果能这样一直看着他,她最钟爱的ipodmini仿佛也可以从此躺在地毯上养老了
尔翔做完了事,十指疼宠地寻入天爱的头发“小爱,我想吃松阪牛肉。”
“好呀!”俏脸蛋上扬,巧笑盈眉,连眼里都是让男人心折的柔暖笑意。
夕阳背景,点缀出一个镶着金色光环,美得脱俗的小天爱。尔翔怔怔的凝望着她好一会,完全陶醉在她绝灵绝纯绝丽的笑靥里。
“怎么了?不是要吃东西吗?”
骤然间,他一把拉起她,困在他的双臂腿怀间。
她让他给困住了,困住了以后就这么困住她,这个念头强烈得让他呼吸急促,心脏急怦。
“饭店就有西餐厅”天爱双手眷恋着他的腰,脸颊眷贴着他的胸膛。
“不是,我要你亲手做给我吃。”他冲口而出。
“不行啦!这个套房虽然有小厨房,不过煎松阪牛排会给弄得乌烟瘴气,一屋子油烟味,这样不好啦!”
这六个灵肉合一的日子美得不可思议,让他得到从所未有的欢畅满足。明天就要离开饭店了,但他一点都不想走
“小爱,我在台北有一个小房子,你搬过来吧!”
天爱小脸抬起,不可思议地瞪大明眸。
搬过去和他住?他什么意思?她认识的尔翔不是心口合一的男人呢!他的话不会是字面上那么浅显啦!坏家伙准又想逗弄她了。
她甩甩头发,腻近他的胸窝,拍他一掌,俏皮玩笑道:“好呀,看你怎么贿赂我,我就给你再当一个月的煮饭婆。”
“我要三个月。”眉宇间跃出从未有的认真肯定。
“呵呵!”她朝他伸出鲜白柔腻小手“好呀!快打赏来。”
他接过小手,放到唇边用力一吻“等着,我马上去买回来。”
他二话不说站起身,将小女人往电脑椅上一摆,套上皮鞋冲出房间。
他真的去买?天爱楞在椅子上,对着合拢的房门低声一唤“尔翔,我跟你闹着玩的”
等到收到“贿赂”他不会真的要她履行三个月的约定吧?
她失笑地拍拍脑袋瓜子“明早退房时,我如果傻傻的拉着他的衣袖跟着走,准让他笑到岔气了。”
真的一点都不想离开他的,但她绝不允许自己成为黏呼呼的女人,让他讨厌瞧不起。她宁可在尔翔心中留下一个完美床伴的美好印象。
失神地瞪着电脑萤幕,失落感更强烈了“七天之恋,够我回味大半辈子了。”她试着说服自己,却无法排除心头那层苦涩痛楚。
当不能回首的那一刻到来时,别的女人怎么做到勇往直前呢?光是从这儿走进卧房换上外出服,再走到房门口,她都已经觉得这段路好长了啊!
她怎么走得出没有尔翔的世界?
傻楞楞地趴在电脑桌上等他回来,一起去吃最后的晚餐。等啊等的,等得情绪更低落,干脆打开她的电子邮件信箱,趁机会删除掉一堆垃圾来排遣时间好了。
“啊?这是什么?”天爱惊呼出声。
离家三年的姊姊居然记得她的信箱,还给她寄了一封信来!发信时间已然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
她迫不及待地读着姊姊给她的每一字句瞬间泪水盈眶了。
“天哪!怎会这样?不该这样的。天哪!别无选择了,我得回去了”她紧揪心坎,几乎承受不住这种青天霹雳。“可是,尔翔一会儿回来”
心几乎被撕裂成两半,挣扎复挣扎,咬痛了牙龈,她狠下决定。
“今晚如果和他在一起,我也无法挂着笑脸陪他一起享用松阪牛排,我只会哭给他看而已。那么我不就留给他一个最差的印象吗?
不该对他依依不舍,这段恋情该结束在最美的时候。姊姊的这封信正好给我个绝无反顾的强烈理由,趁着现下的烈冲动,勇敢离开了吧!”
垂着两行珠泪,她关闭电子邮件,另行打开word文字档,留下一封信——
尔翔,
我爽约了,对不起。
请记得我们在一起的开心时刻。
你的九十九号,天爱留。
从卧室到房门口的距离实在不远,她心头扯裂的鸿沟造成无法形容的痛楚。走道上,她闭着眼睛听着门板合上的“喀”那一小声“别了,我的爱。”
房间内的活动趋于静寂,只剩飘动的银白窗帘哀怅一地碎裂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