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降,她在受伤名单中”无法立即得知她的伤势,他担忧不已。
骆骞走往就近一张办公桌,借用助理的电脑,查询航空即时新闻。
“还好,无人员伤亡。”他请吁口气。“你先被那么慌乱,向航空公司问清她伤势再紧张也不迟。”见好友惨白一张脸,他还以为莫静宁姓名垂危了。
“她就是伤一根手指,我也不能忍受。”无论伤势轻重,他都一定要先赶到她身边。“订到机位没?”他等不及的追问秘书。
“目前国内直飞布拉格的航班只有ctl航空,旅行社说线上座位显示已额满,需等候补,ctl航空柜台全部忙线中”秘书解释,边持续按电话重拨键。
“不一定要直飞布拉格,找其他航空公司,飞得更再转机就行,最好直飞柏林机场,离布拉格机场近些。”骆骞提出变通方案,他第一次见好友乱了阵脚,六神无主。“lisa,你也帮忙联络航空公司订机位。”他叫唤自己的秘书,一起帮忙打电话、查机位。
柯铙紧捏眉头,心绪紊乱,他却是未曾如此不知所措、胆颤惊慌。
他也许可以联络ctl航空的关系人帮忙调机票,只是来来回回得浪费不少时间,而他现在连要冷静打通电话都有困难。
不久,秘书终于顺利订到飞往德国柏林的机位,柯铙连行李都来不及整理,拿了护照就直奔机场,等候搭机。
捷克布拉格,市区af医院。
“抱歉,静宁,我不该要你多留几天,否则你也不会遇上事故。”杜绘晞坐在病床边,一脸歉然的说。
“我说了是我想留下,你自己不也经历了空中惊魂?别再道歉了。”莫静宁从病床上坐起身道。
好友自昨天的事故后一直陪在她身边,时不时就对她道歉,她不希望见好友如此自责。
原本上个航班便要离开的她,因好友绘晞恰巧在下一航班抵达,提议她多留几天两人一起同游布拉格,所以才会遇到这起事故。
不想将之前一个人旅游的落寂忧伤遗留在布拉格,她欣然同意好友的邀约,询问过后刚好有机会跟机组员临时换班,她于是多滞留几天,等着好友同班机返回台湾。
没想到,这班飞机竟发生事故,她虽历经生死惊恐还受了伤,却没有半点牵连怪罪之意,这期意外跟绘晞毫无关系,她其实还颇庆幸自己再异国受伤身边有好友。
“你受伤了,我却没事,总有点不公平。”杜绘晞到希望分担她一点伤,一起相邻躺在病床上,她也比较不会内疚。
“什么话?别乱说。”莫静宁敛容睐她一眼。
“如果不是为了帮个小孩逃生,你也不会受伤。”杜绘晞佩服好友在危难中的爱心与责任心,静宁因此擦伤左脸颊,左手臂也骨折,还得住院观察两天是否有脑震荡。
“当时换成是你,你也会义不容辞。”莫静宁笑着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伟大,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去,我最讨厌小孩了,换做是我,一定直接抓起来丢出窗外。”杜绘晞翻了个白眼,做出一副坏心后母的狰狞模样。
“你不会的。”莫静宁被她的表情逗笑了。她了解好友,知道好友嘴巴虽犀利,可真正遇到事情时,她心软得很,绝不会自私自利。
“唉,跟你碰面这么多天,你总算笑得比较开朗了。”杜绘晞黯然欣慰的说。
莫静宁一怔,愣望向她。
她以为跟好友重游布拉格的这几天,自己心情已比之前倾身惬意许多,怎么居然没有嘛?
“喂,老实说,你跟柯铙怎么了?”即使她没说,杜绘晞也能感觉到不对劲,好友感情一定出了大问题。
“我”提起柯铙,莫静宁瞬间黯下眸光,心情阴暗。“我们分了。”她难过的低声说。
“分了?!什么时候的事?”杜绘晞很意外,以为他们顶多吵个架,冷战一下。
两人之前甜甜蜜蜜,粘得像麦芽糖,静宁一休假就往柯铙住处跑,让她几乎不想找热恋中的好友出来碰面,免得被好友眼中的爱心闪瞎,怎么现在无缘无故说分手就分手?
“我我也不知为何会变这样”莫静宁心一酸,终于忍不住向好友倾诉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难受。
“什么?!那个10a男柯铙原来是这么差劲的烂男人!”杜绘晞听了事情始末后惊诧不已,为好友愤愤不平。“有钱了不起?人长得帅了不起?把你吃干抹净后羞辱一翻就一脚踢开,马上勾搭合作企业的总裁千金?!”她难以置信自己喝好友会看错人。
“唉!有钱、头没秃的专情男人,果然不存在这个世界。”她说得感慨,甚至考虑修正自己一心想追求金龟婿的愿望。
“喂,别为那种劈腿、可恶的烂男人伤心流泪,不值得的。我告诉你,爱情就像打预防针,第一次很痛,多打几次,就不痛不痒了。”她语气豪迈地安慰开始伤心掉泪的好友。
“我们虽不是什么有钱的总裁千金,可是行情好得很,你看这几天我们到哪里喝咖啡都有人搭讪布拉格帅哥多得很,等你出院,我就陪你去找金发帅哥谈个浪漫异国恋曲,把有关那可恼又可恶的烂男人的回忆全丢进伏尔塔瓦河里——”杜绘晞正为失恋的好友开怀,义愤填膺地唾骂可恼的不是,却突地顿住话语。
病房门口不知何时已站立着一个男人,熟悉的俊容上神情紧绷。
“我机会成了劈腿下流十恶不赦的烂男人?”可恼踏进病房,不满地质问。
他千里迢迢辗转飞来布拉格,疑问出莫静宁住院的医院,便立刻直奔过来。在护理站确认她的病房、问了下她的伤势后,他步伐匆匆急着要见她,怎知才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语言,指名道姓地对他怒声谩骂?
“柯柯铙?!”对绘晞瞪大眼,惊讶不已。
坐在病床的莫静宁转过头,也是瞠眸愕然。
“杜小姐,可以请你离开一下吗?我有话要跟静宁好好解释。”柯铙不想计较杜绘晞方才的长篇怒骂,中急着与莫静宁独自谈话。
杜绘晞看向神情震愣的好友,犹豫着该不该让他们独处。
“绘晞,你先出去一下好吗?”莫静宁声音哽咽,一颗心狂跳不止。柯铙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在外面走廊等着,他若干欺负你,我就替你揍扁他。”离去前,杜绘晞语带恐吓的说。
“我们及时分手的?我怎么不知道?”病房内剩下两人后,柯铙一双黑眸深深看着病床上的人儿,她左颊贴着纱布,左手臂悬吊三角巾,见状,他的心狠狠一拧,心痛如绞。
“我”莫静宁抬眸看他,想说什么,但一见许久不见的俊容,她心蓦地一扯,眼眶含泪。
柯铙倾身将她搂紧怀里,脸抵着她的头顶,深深吸取她身上熟悉的气息。
“静宁,你吓死我了。”他声音轻颤,双臂真实拥住她,惶惶不安的心总算平静下来。
“你为什么”他熟悉的拥抱和温暖的胸膛让她心情激动,与不成句,眼泪无法克制地坠落。
“势必避着不跟我联络,我怎么可能抛弃你?更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他为自己身上莫须有的罪名辩解。
“我看见报纸了,你跟新合作的对象,一个很美的女热一起去饭店开房间”她心痛泣诉,无法忍受他和其他女热亲热。
“什么报纸?胡扯!”柯铙过去从不在意自己的绯闻八卦,现在却因莫静宁无信报道而感觉受伤,顿时怏怏不快。“伊凡妮只是代表公司出面跟我签约,dn酒店的交易厅就是我们签约的场合。之后我与她单独喝咖啡,也似乎为了详谈公事细节。我承认,她游移邀我进入她下榻饭店的房间,耽误拒绝了。”柯铙详细解释,猜想她在这里看到的英文日报可能是欧洲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