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墅时,贺祈深坐在后座不肯出来。
司机看着车里的人,又看了看周令纾,贺祈深不喜欢别人碰他,他也不敢上手去把人拽下来。
他有点无措:“太太,贺总他......”
周令纾心里有点烦。
早知道不让贺祈深帮他喝这酒了,真是麻烦。
“你先下班吧,他酒醒就会进去了。”
司机闻言,没有犹豫便离开了。
这大半夜的,又冷,想早点回家睡觉。
黑色迈巴赫旁,少女歪头往后座看了一次又一次,车里的人始终不动。
她耐心被磨尽。
“贺祈深,你再不动,晚上就在车里睡!”
周令纾说完便转身,贺祈深这阴晴不定的大冰块可真难伺候,刚刚一路上死死拽着她不放。
下车她还费了点劲儿。
结果她掰开贺祈深的手,他似乎还生气了。
从她下车后就一言不发。
倏地,手心一热,手指被男人修长大手拉住,她被迫中断离去的想法。
“老婆,你怎么不哄我?”
男人白皙的手在路灯下似是被笼上一层淡淡寒光,温度却是截然相反。
她的手被晃了晃。
男人声音染上委屈:“晏朝说他闹脾气,他老婆就会哄他。”
周令纾:“......”
他可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全学。
喝酒后耍酒疯居然还要别人哄,晏朝可真是被薛绮音惯坏了。
“下不下来?”周令纾又问了一遍。
哄人?
还是哄贺祈深。
见鬼去吧。
过了一会儿,车里的男人身形不稳地下了车,他半靠在她身上。
周令纾刚将车门关上。
下一秒便被按在了车门上,贺祈深俯身,裹挟着强势热吻便落了下来,灼热的气息夹杂着酒气萦在周令纾的鼻息。
“唔唔唔......”
周令纾伸手推在贺祈深腰上,不仅没推动,反而被他用大衣把她整个人都裹了起来。
滚烫的温度将她包围。
周令纾怀疑贺祈深是装醉。
不然他为什么还记得耍流氓?
前两天他肚子疼,贺祈深顶多亲亲她的脸,今天刚一不疼,贺祈深就来占便宜,是岑欢没让他满意?
还是他就喜欢在外面偷吃?
周令纾找到机会,狠狠咬住贺祈深的舌头,后者吃痛松开了她。
“阿纾,咬疼了。”
贺祈深抱着她,脸埋进她的颈窝。
柔软的短发扎在皮肤上,痒痒的,她想推开,可贺祈深跟牛皮膏药似的。
“阿纾,不要推开我。”
夜色下,肩宽腿长的男人趴在身材高挑的少女身上,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声音黏黏糊糊,没了半点白日里的冷漠。
周令纾费了一番力气才终于将人拖上二楼。
凌晨三点,别墅的佣人都睡了。
她累得气喘吁吁。
贺祈深倒在床上后,她也因体力不支倒在了床上,跟贺祈深头对头躺在床上。
寂静的房内只剩下两道喘息声。
冷不丁的,系统声音在脑中响起。
“宿主,沈雾的奶奶过世了。”
周令纾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子里的瞌睡跑了一大半。
她知道沈奶奶即便是手术也只是续命。
可得知这个消息依旧感到很难过、
“阿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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