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他知道以汪皓的酒量,一瓶威士忌并不会让他醉死,不过这么个喝法,就算酒量再好的人也非醉不可。
有了这个想法,边仁这下子也一改疯癫,抹了把脸后,换了个正经语气问:“阿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汪皓不语,边仁试探的问:“刚那女孩跟上次我们碰上的那位,气质像、五官像,连声音都像,我以为你会喜欢。”
久经情场的边仁哪会看不出端倪,虽说不明白汪皓和那女的关系,不过肯定不单纯,才会找个相似的女孩过来,就是想要让汪皓开心,没想到弄巧成拙,他觉得自己被摆脸色摆得有点冤。
“边仁,你少管闲事。”
“你不是看上那女孩吗?”不然干嘛没事掳人?本来以为很少有女人会不喜欢汪皓,没想到那个叫何于晏的女孩倒是一个,不然都快两个月过去了,却不见两人开始交往。
就因为了解发生了什么事,边仁才会好心的想帮烦闷的汪皓解闷,没想到却碰了钉子,不过就是个女人,她不好追那就换人嘛,有必要这么不开心吗?
“边仁!”
“好好好,当我没说。”边仁的手由左往右画,示意他嘴巴闭上。
汪皓自然明白边仁的好意,但他今晚真的没那心情,再说他等何于晏的电话等得心烦气躁,再见个与她长得相似的女孩,那火气自然发作了。
知道今晚自己无心玩乐,也不想破坏其他人的兴致,汪皓扬头将再次斟满的酒喝完,而后重重地将酒杯放回桌上。
“今晚我买单,你们尽兴的玩,我先走了。”已经半醉的他站起身,身子摇晃了下,朝包厢里的朋友说。
直到汪皓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而身后一票朋友全都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就连边仁都一头雾水,大家相处也不是一两天了,汪皓向来给人的感觉总是冷静内敛,就算再不高兴也很少对女人动怒,更不用说像今晚这样直接轰人。
当汪皓走出包厢时,因为烈酒的酒劲让他一阵晕眩,身子靠在走廊的墙壁,打算等晕眩过后再离开,或许是因为刚才那女生的关系,让汪皓因为酒精而晕眩的脑海,再一次浮现何于晏的脸蛋。
该死,他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么会这么多日来,动不动就想到她?
更教他气愤的是,边仁那家伙还自作聪明地找个相似的女人来刺激他,若不是那女孩清凉的打扮及香水味,当下他肯定会错以为是何于晏来了。
就在他陷入一个人的沉思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阿皓,怎么了?”说话的人正是酒店的老板伍罕得,他才刚要过去跟他们这群老朋友打招呼,没想到却在包厢外与汪皓碰个正着。
汪皓一手撑在墙壁,眉头铍紧地偏头看了过去,朝伍罕得扯了抹笑“没什么,可能喝多了。”
伍罕得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略显醉态的汪皓,打从两人高中认识至今,汪皓的好酒量还不曾醉过,更不用说像此刻这般有些站不稳的失态,没想到今晚却教他碰上了。
“要不要去休息一下?”身为好友,见到汪皓喝醉,哪有丢下他不管的道理,将身高与自己一般的汪皓拉近自己。
“不用。”汪皓想要拒绝,朝好友挥了挥手表示不用。
“什么不用,你看你都醉得走不稳了。”伍罕得不知道汪皓到底喝了多少,不过肯定比他想的还多就是了。
就这样,半醉的汪皓被伍罕得一路扶着走,穿过长长的走廊,搭上电梯往酒店专门提供给贵宾级客人的专属房间。
汪皓向来洁癖,对于吃住十分重视,酒店里还有他砸钱包下的房间,只供他与女伴来时入住,平时除了打扫的服务生外,一般不会有人进入。
十分钟后,当伍罕得扶着汪皓正要走进房间,正好见到不远处有个女服务生,他顺手招她过来,当女服务过来时,他才发现眼前的女服务生是生面孔,他对她没有印象“你是新来的服务生?”
对于酒店里的服务生有多少,伍罕得并不在意,但能在这个楼层走动的服务生,他却有必要问个清楚。
“嗯,我刚来上班。”
何于晏知道眼前的人是酒店老板,平时他很少在酒店走动,不过今天好像有几位朋友要来,他才会出现。
伍罕得打量了下何于晏,而后他才说:“你跟我进来。”
伍罕得在房门锁上按了密码,听到“滴”的一声,随即将房门打开,他将已经醉得有些不省人事的汪皓扶到沙发上坐下,再朝身后的何于晏开口“你去拿干净的床单跟被单,把房里原有的床被单都换了,对了,把枕头套也一并换了。”
根据汪皓爱干净的性子,自己最好在他躺上床前把床单都换了,免得他酒醒了找自己抱怨,基于之前的经验,伍罕得对这一点都不含糊。
“我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