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让她等他?
她想,也许他也很在意最后那次的不告而别吧?
吕优恍惚地对着窗外发呆,没留意到商季衍的到来,直到被他轻易地窃去一个香吻“在发呆?”他捏捏她的脸。
吕优注意到他的衣服被雨水打湿了,赶忙起身到差不多清空的小套间里找毛巾递给他。
商季衍不接,只是微笑着凝视着她。
她笑了笑,轻柔地为他擦拭脸上细碎的雨珠,轻轻擦拭飞扬的剑眉,高挺的鼻梁,淡薄的唇,直到深切地感应到他眼眸深处的渴望,指尖不住地颤抖,毛巾忽地落在地板上。
她想弯腰将毛巾捡起,可他不让,霸道地将她拉过压在办公桌上恣意的亲吻。
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睑、鼻尖、与唇。
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巧妙,没有弄疼她,却也让她无法逃走。
吕优侧脸挣扎,轻喘了几声,手推着他温热的胸膛:“你该不会想在这”“我是。”简短的回答清晰地表明了他的意愿。
“我不要。”她脸红得像苹果,心跳得像是要从喉咙跳出来,压根儿就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无赖!
真在她办公**,以后她怎么能安心?
晚上几个过度刺激的回忆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她羞得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再把自己埋起来,从此之后再也不要面对他。
“要?”他不动如山,没有挪动一分一毫,含住她的下嘴唇故意曲解着她的话语,大手更是放肆地伸进衣服里在她敏感的腰际划着圈圈,并逐渐地往下方移动解开她的裙子。
“商季衍,你在生气吗?”
突然间,有这种认知闪进脑海。
虽然他极力想挑起她内心的火热,可是无形中却带有一丝丝的怒气。
他停住所有的动作,眼神幽黯地望进她清澄的眼里,气息紊乱地哑然问:“你发现了?”
是,她发现了!因为他突然的“强迫”!
虽然每晚他们都少不了一些激情运动,可从不会像现在这样罔顾她的意愿。
他一向都是尊重照顾她的感受。
“你在气什么?”她撇开脸心虚地看向刚被他大手一挥扫下的凌乱的文件。
“你说呢?”他板正她的下颚,不容许她的逃避。
“我、我不知道。”
“你当然知道,你也应该知道!”很冷很低的声音却透着几许戾气。
吕优叹气,迎视他的愠色:“你气我没有打电话给你,就像上一次一样?”
商季衍戾气褪了一些,拇指抚触着刚被他用力吻得肿胀的唇。
“优,你可以继续狡辩下去,我有很长的时间跟你慢慢耗。”
上次,她忘记带钥匙,下班回家才发现。
她没有通知商季衍回来是因为担心他在忙工作,所以一个人在外头小变了一会儿,直到天黑他到家了才回来。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他沉沉地问。
那一瞬,涌动在他们之间的空气几乎凝固了起来,紧绷到了极致。
“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没带钥匙怎么不跟我说?”
吕优的视线凝结在餐桌上寂寥廖的钥匙,沉默。
最后也还是他先叹息作罢。
现在历史又再次重演吗?
因为杨梓荇说的那句“不想你日后后悔”加上同样的过错商季衍不可能再像上次那样轻易作罢,所以轮到她妥协了。
“好,我承认,是我不够积极。”
“还是不够。”他目光灼灼地锁视她。
“那还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她很小心地问。
他抱住她吻她短短翘起的发丝:“我气你的不依赖。你让我觉得自己不被需要!”
女人说对了,她的太独立让他很不爽!
几日后——“为什么要去木瓜爱的小屋?”吕优坐上车系好安全带问着。
司机不答,脸臭臭的:“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吕优楞住,回头看见商季衍比了比自己的唇,脸红了红,没好气地凑身过去在他唇上重重吻了下。
这是他们那天坦然相对之后的协定。
他认为她不够热情,故意要她积极表现出对他的热情。
至于他,吕优甩甩头,不想再回忆他对她不积极的火辣惩罚。
一旦放开欲望,他的热情教她吃惊!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之间也因此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