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痛三个字让上官睿像是被刺到一般,迅速的退开。残颚疈伤少了上官睿的双手支撑,安然身体软软的滑坐在地,原来双腿已经难以支撑自己疼痛的灵魂。原来想要牵强的微笑说自己不介意这样难,原来,还是会疼,就算微笑还是这样疼。
“安然。”
上官睿不敢再抱安然,一个蹲着,一个坐在地上,安然用力的咬着唇,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眼里的泪水。
“我没事,你去洗澡,我先去准备。好像还来得及。”
安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然后一手撑在地上,不敢看那凌乱的大床,不敢看*的上官睿,跌撞的起身走了出去。
上官睿蹲在原地半天慢慢站起身,浴室里,冷水冲刷着身体,洗尽刚刚欢爱的痕迹,房间里的被单被全部的抽起,扔在了一边的角落里,拉开的窗帘,吹散着房间里的欢爱气息。在做完一切后,上官睿走了出去。
安然安静的坐在餐桌边,面前放着一块精致的蛋糕,见上官睿出来,对上官睿笑了笑。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悲伤,如往常一样的笑着。身上穿着诱人的睡衣,隐隐可以透过睡衣看着安然那玲珑有致的身体。
“睿,生日快乐。这是我实验了好多次才成功的,你看漂不漂亮。”
安然炫耀般的指着面前的蛋糕,这不知道是多少次的试验才成功的蛋糕。上面插着一根蜡烛,而细心的在上面写着我爱你。
上官睿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站在餐桌边,看着明明难受却还要强颜欢笑的安然。眼底的黝暗越来越深,安静的看着安然,并未回应。
“你……不喜欢吗?”
安然嘴角微微的僵着,放在餐桌上的手微微的扣紧。这样的氛围,让她心底的悲伤无止境的继续扩散蔓延开来。
“你还要继续坚持吗?”
上官睿看着安然,对于安然的执着,心很疼。这个女孩,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扯她进他的世界里。那一次的意外,却让两个人有了牵扯。活了三十年,身边的女人没有百个,也有几十个。他品尝过各种女人,却从未遇见过一个如此青涩,如此执念的女孩。
原来只是随意的玩一下,只是太过于痴傻的无怨无悔,他残留的些许良心在揪疼。
“你……不要我了吗?”
安然手扣的更紧了,努力扬起的笑容开始慢慢的变得脆弱。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不是说过……是我自己坚持的,你不会放手吗?现在……你不想要我了吗?”
安然的声音有些哀戚,看着上官睿,刚刚擦干眼泪的双眼又涌出眼泪……
“安然,这不会是最后一次,即使你不会亲眼见到,但是我会有其他女人。会像对你做的一切一样对别人做,等我结婚后,你就成了情.妇。你真的愿意背负情.妇这两个字吗?现在,只要你离开这里,我会放你走。安然,爱我你只会把自己逼进地狱里。”
上官睿心生不忍,他不舍得放手。他说过,是安然自己坚持的,当初让她离开她不离开,所以她便没有资格再离开。可是如今,一个十六岁的女孩,究竟可以承受多少。看着她伪装的坚强,他坚硬如铁的心也忍不住的扯痛着。
“睿,你知道我为什么即使那样疼却还坚持吗?”
安然轻轻的笑了,带着泪笑了。他的话让她的心忍不住的沉沦,陷的更深。
手轻轻的抚上了上官睿的脸,安然慢慢的靠了过去,贴上了上官睿的胸膛。没有等上官睿的答案,只是轻轻的昵喃道:“睿,那天你喝醉,梦里叫的是我的名字。我知道你的心里是有我的,只要你心里有我,什么都值得。我不知道未来我会不会后悔曾经如此的痴傻过,但是现在我知道,如果我离开了你,我一定会后悔。睿,我离不开你。”
上官睿的心被撞击了,手不由的用力的搂住安然,用力的扣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等我。”
两个字,像是魔咒一样,一直不愿意给安然承诺,因为也许永远也给不了。他是上官家的人,所以必须肩负着上官家重振的责任。而他没有心思去处理男女感情,只是怀里的这个女人,已经让他放不开了手。。
明明知道最后的结果,可能是一起走进地狱里,在这个时候,这个靠在怀里说,我离不开你时,上官睿已经没有理由推开。
“你不离我不弃。”
安然搂住上官睿的脖子,给了自己一生的承诺。一生束缚住的承诺,至死方休。
主动送上的唇瓣,妖娆的缠上了上官睿。
激烈的热潮在两个人之间蔓延着,安然跟着上官睿已经一段时间,对于挑逗并不陌生。舌尖滑过上官睿的牙关,引诱着上官睿与自己纠缠,小手慢慢往下,滑至两腿间。轻轻的挑弄着,几个大步两个人跌进了沙发里。
安然压在上官睿的身上,主宰着一切。
即使只有十六岁,安然却清楚的知道,这一生,她再也没有能力去爱另一个人。明明知道爱这一场是飞蛾扑火,也许最终会失去的不仅仅是自我,还有身边重要的人。可是,爱上了,即使最后结果是毁灭,她也抽身不开了。
坐下的身体,缠住了上官睿。疯狂扭动的腰身。似乎是想要洗尽上官睿身上属于其他人的味道。不是不痛,不是不难受。只是再痛再难受,她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承受着上官睿的力道,随着上官睿一起起伏着。喘息声,汗水,融合在一起。
安然在上官睿的耳边,低声昵喃道:“睿,答应我,二十岁给我一个孩子好吗?”
上官睿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安然那张可爱的小脸,激情当中,魅色染上了脸颊,带着一抹少女的娇媚。介于少女的青涩和女人间的魅惑,迷人的让人窒息。
紧窒的身体,滚烫的肌肤。染上了红潮的身体,每一处都美丽的让人震惊。
上官睿没有说话,扣着安然腰上的手突然用力的掐紧。腰间的动作更加的犀利起来,每一次的撞入都直达最深处,*带走安然的理智,话语已经颤抖,唇瓣在激情里哆嗦着。无法成句,身体的感观已经完全颠覆了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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