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情的。
水清云并不搭话,继续她手里的动作。
只见她眼都不眨一下,匕首直掏马匹的胸窝处,一刀一刀的划拉,直到取出马的整个胃。
卫烨的脸色有些发白,他从来没有见一个女子如此血腥,而且还是对一匹马。
袁深的表情也好不到那去,他不明白一个姑娘为何要对一匹马如此残忍。
“齐伯,你取个干净的茶杯来”
“唉”
一会齐伯就拿了个茶杯出来,水清云手上捧着那个血淋淋的胃,然后对着马胃一个划拉,里面有不少胃夜出来。
水清云赶忙让那胃液流入茶杯里。
直到胃里的胃液流尽,水清云才把手上的马胃扔在一边。
“齐伯,麻烦你把这个端给嬷嬷,让嬷嬷给姨娘喂下去,能解蛇毒”水清云因为之前的专注额间已流出不少细汗,但她双手沾满鲜血,也不方便擦,晶莹的汗珠在日光的照射下散散发光。
君远航看着此刻的水清云表情有一丝变动。
喉结也不自然的动了一下。
卫烨目光看过去,只看到浑身血淋淋的水清云,就好像是刚从地狱出来索命的罗刹一般。
不由打了个寒颤,这个女人太可怕,以后还是离她远点。
“水姑娘,你说刚刚那杯液体能够解蛇毒”袁深一开始的惊憾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惊喜。
“现在还不能确定,等姨娘服下去才知道”水清云心里也不是特别有底,因为她不知道她此刻取的血清到底纯不纯。
水清云话还没说完,袁深已经进了屋子。
他要确定水清云的这个解药到底管不管用。
齐嬷嬷颤抖着双手给陈氏喝光了茶杯里的液体,她相信小姐绝对不会害陈氏,所以她没有犹豫的给陈氏喂下去。
袁深眼睛紧紧的盯着陈氏,不时的为陈氏把着脉。
大概过了半刻钟,响起了袁深惊叹的声音“太不可思议了,脉象竟然一切正常了”
卫烨与君远航对视,也跨了进去。
“梧桐,去打盆水来,我要洗手”身上的血腥味太重,她本来想洗个澡的,但是这里那么多男子,还是再等会。
“姨娘,你醒啦”齐嬷嬷的声音。
“真是不可思仪”袁深的声音。
“死了一匹马,救活一个人,这生意划算”卫烨的声音。
“……”君远航看着外面的血迹,再看着外面那个单挑的身影,深髓的双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东西,快的让人捉摸不到。
------题外话------
下雨了,感觉凉快了不少。